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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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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i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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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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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47:39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一六回 贾宝玉梦醒戏二女 俏鸳鸯棒打真鸳鸯

  却说宝玉一觉醒来,竟是日上三竿了。宝玉只觉口渴异常,遂喊人倒茶来。

  袭人忙进来给宝玉斟茶递过来。宝玉喝了两口,又想到梦中所遇之事,竟是模模糊糊不得要领。只觉下身阳物犹自挺立。

  宝玉便将袭人抱了起来。心想“这情欲之露可真是笑谈了。不过那股子的幽香却仿佛扔在口中。这下身阳物今日也精神得很。又有那仙子所言,竟是让我多多取悦女子,这才是正合吾意!”

  一面说着,一面就对袭人亲吻了起来。

  “二爷,这时候也是不早了……嗯……你还是,快快梳洗了去给老爷太太请安才是道理……”

  袭人口上说着,却也不推让宝玉。

  “好袭人,今儿我一早起来只觉得充沛得很,需你给我泄泻火才好,不然怕是要憋出病来了!”

  说着宝玉便将袭人的柔夷按在了自己的胯间。袭人搁着衣服用小手握住了宝玉硬硬的阳物。虽是知道宝玉是梳洗起床,手却再也拿不开了。

  “那我帮你弄出来,你可要快些洗漱了就去的。”

  宝玉连忙点头。

  “你这个冤家!只会欺负我这等老实厚道之人“袭人说罢,便动手解起宝玉衣物来。轻车熟路间,不一会子袭人就把宝玉的衣物解了开来。褪下裤子,只见宝玉的阳物蹭的一下子跳了出来。涨红了的龟头犹自一跳一跳的搏动。

  袭人本是想用手将宝玉套弄的泄身也就罢了,也并没有脱自己的衣物。宝玉想着“好姐姐,今日就用你的小嘴帮我吸出来吧。”

  袭人随是与宝玉同床有些日子了,却从未给宝玉做过口舌之事。如今听宝玉说起,不由得面颊绯红“这物件这般腌臜,怎么能用嘴……”

  “姐姐这话可错了,此乃乾阳之物所化,犹如女儿下体乃坤阴之所,却是极干净的。况且凤姐平姐姐他们都是不嫌弃的,这便是道理了。”

  袭人听得此话,也不再推辞,只是说,“我先帮你擦拭一番可好?”

  说罢,就起身倒了一杯凉茶来。袭人用手帕沾了凉茶,就在宝玉的阳物上擦拭起来。宝玉挺立的阳物被冰两的手帕一擦,真是说不出的舒爽,不由得闭了眼睛躺倒享受了起来。

  袭人细心擦拭了半天,才罢手。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果真没有什么异味,这才狠下心来,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刚才还觉得阳物上冰凉的很是舒爽,这会子竟又一股湿热从龟头上传来,真乃冰火两重天是也。

  却说袭人本是第一次做这些唇舌功夫,但毕竟是细心的女人,只在宝玉几句调教之后便得了要领。臻首上下左右晃动。只把宝玉的阳物吞吞吐吐,口中啧啧有声,只一会便熟路了起来。宝玉想那袭人自是第一次做这些功夫,不好让她时间太久,也有意识的让自己射了出来。

  袭人只觉口中阳物跳动更甚,忽的龟头一涨,还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宝玉竟把自己的男精尽数射在了袭人口中。那袭人一则没有防备,二则没有经验,只觉宝玉的阳精都直直的射到了自己喉咙深处。待宝玉射完,不由得咳了起来。一丝白腻的阳精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咳了几下,袭人方要将口中男精吐出。宝玉却道“好姐姐,这可不必吐的。这男精最是滋补,又能养颜,古书云……”

  袭人只得将其尽数咽下。只觉似是有一股子暖流缓缓的被吞入肚中。宝玉将袭人抱到怀里,道“好姐姐,你可是越发的娇媚了!”

  “宝玉……还不都是你滋润的““呵呵,好姐姐,不如我现在就滋润你一番可好?”

  “你……方才说好你泄了就起来了,如今又变卦!”

  “好姐姐,你看我这还直挺挺的呢,连衣服都穿不上,又怎么去给老爷太太请安呢。”

  袭人又将宝玉胯下一摸,果然那阳物扔是直挺挺的峭立着,没有一丝要倒下的意思。”

  二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这么好的性质……”

  还不待她说完,宝玉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袭人的檀口。不一会子,袭人便赤裸着身子在宝玉胯间娇喘了起来。

  却说晴雯本是在外头摆弄针线,闻得屋内传出隐隐呻吟之声,自是知道宝玉和袭人在行男女之事。却是光天化日,本也不想进去,只在外头假装接着刺绣,权给二人看守。可过了好一会子扔是不见二人出来。晴雯终是忍不住才悄悄推门走了进来。

  只见袭人跪在床头,将美臀高高的翘起。宝玉光着身子站在床下。犹自在后面狠命的操弄着身前的美人。”

  好你二人!光天化日就行此苟且之事,真是没有王法了!”

  晴雯轻呼一声“你们也真是,这么半天还不搞完,又大呼小叫的。害的我在外头给你们守了这一会子了!”

  “啊啊……嗯……好……好晴雯,快,快来救我……二爷今日……今日这是……我……我又要去了……啊……”

  袭人又轻呼一声,泄了身子。

  “嘿嘿,让这小妮子救你?我怕她也是自身不保啊!”

  宝玉说着便淫笑着朝晴雯扑了过去。晴雯嬉笑着躲了过去,却无奈宝玉四处围追堵截,终于难逃魔掌。

  待到袭人悠悠得睁开眼睛,只见晴雯也是赤裸裸的被压在身下大呼小叫着。

  “好妹妹,这亏得是你来了。若是你再不来,我是要被这冤家活活干死了。今日二爷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泄了又硬,硬了又泄,真真把人做弄死才罢休不成。”

  “啊,宝玉……插死我了……好舒服……要……泄了!泄了……”

  晴雯哪里还能听得进话,只又一次被干到了高潮。

  “好袭人,晴雯救了你,如今你看她受欺负,就不来帮忙吗?可真是铁石心肠了。”

  宝玉说着就去抓袭人。吓得袭人急忙光着身子就跳下了床“可不来了,再来我怕是真要死过去了“说着拿起衣服,粗粗穿戴了道“我去回了夫人,就说你昨日多吃了几杯酒,今日头疼,在屋里休息了“穿戴完毕又调笑晴雯道“小蹄子,今日可也让你吃点苦头““嗯……啊……袭人姐姐,你……你可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哦……宝玉……我……要被你插爆了……”

  却说贾母正在荣禧堂和王夫人等人闲坐着说话。说着说着竟是说起了宝玉的终身大事。”

  宝玉年纪也是不小了,我看不如给他也定下了才是正理。”

  贾母看向王夫人。王夫人道“老太太所言极是,只是宝玉过了年才十六岁。老爷的意思是宝玉现在仍是要学业为重。这些子事到是不急。想当年珠儿……”

  说着,王夫人竟是感伤了起来。

  “这话到也是,不过还是先订下来个的好。”

  邢夫人忙道“我看宝玉和黛玉这兄妹俩到是合适,俩人又情投意合,出双入对的,竟是没有比林姑娘更合适的了。”

  “黛玉这丫头倒是和宝玉挺好,只是……只是这孩子气性太大,身子骨又弱,只怕不是那长命有福相之人哪……”

  贾母到是不避讳。众人都跟着点头称是。

  凤姐打趣道“这可不是这么个理儿,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世间能有几个人比老太太更有福相的呢?”

  引得贾母等一行人笑了起来。

  鸳鸯打外头进来道:“回老太太,袭人妹妹来了。”

  “哦,快让她进来。”

  只见袭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逐一给贾母等人施礼道安。”

  回奶奶太太,宝玉昨日多吃了几杯酒,今日起床有些头疼,所以没来给老太太太太们请安。”

  “这孩子,又是淘气了!真该再让老爷好好管教一下才是。”

  王夫人道。

  贾母忙拦着“唉,小孩子淘气也是有的。可莫要和他老子说,堤防又唬着他了。”

  又转向袭人道“可看大夫吃药了?”

  “回老太太,已经吃了三神醒脑汤,无大碍,在屋里歇着呢。”

  “嗯,很好,你回去吧,告诉宝玉,好好休养,若不舒服这几日不需过来就是了。”

  袭人答应着退了出来。贾母终是放心不下,又对鸳鸯到“你且和袭人一同回去看看宝玉可有事否,回来一一回我。”

  鸳鸯也答应着去了。

  贾母到“这袭人真是出落的一年比一年水灵了,又稳重,不如就让宝玉收了去罢。”

  王夫人回道“我也正有此意,那袭人最是柔顺,做事又周全细致,我才将她给了宝玉的。再等得过上二年,就让他们圆房吧。”

  凤姐在一旁却咯咯的偷笑了起来。众人又说了一会子闲话,才各自散去了。

  却说鸳鸯随了袭人一同回到绛芸轩。一路上袭人只盼着宝玉快快的荒唐完了洗漱打扮了就是老天有眼了。连鸳鸯和她说话都答错了几句。鸳鸯见她心不在焉也就不再搭讪。只一会,二人便进的院来。

  二人来到外屋,袭人见不见晴雯宝玉的影子,里屋门又紧闭着,心中不由得暗叫不妙。口中却只是说“鸳鸯姐姐,怕是宝玉睡着了。我们还是不要吵他了吧,鸳鸯姐姐少坐,我这就给你倒茶去。”

  “袭人妹妹倒是不必麻烦了。不过我还是要看一眼的,不然回去了没法和老太太交代我可是吃罪不起的。”

  说着便推了门走了进去。却见宝玉真真的是在床上。只是全身赤裸,怀中抱着个赤裸的娇娃,竟是晴雯。只见晴雯头发散乱,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口中叼着一缕青丝,鼻子发出呜呜之声。宝玉一首拖着晴雯的粉臀,一首捻着一颗玉乳,正犹自将晴雯抛上抛下,二人交合之处发出咕咕水声。

  “啊……宝玉……又……又要泄了,二爷……二爷今日好棒!好舒服!要被二爷操死了……”

  “可羞煞人了!”

  鸳鸯娇呼一声便推门去了。宝玉这才知是鸳鸯来了,不由得大惊,将晴雯放下,急忙追了出去。那鸳鸯只到了外间屋便被宝玉拉住了。宝玉道“好姐姐,可不要和老太太太太他们说才是,尤其不要和老爷说,不然我这身皮子可是不保了。

  鸳鸯冷笑道“哼,有脸做出这等事来,如今怕人知道了?”

  宝玉只道“好姐姐,你可千万替我保密才是,不然我到是小事,只怕……只怕晴雯却呆不下去了。

  “鸳鸯这才站定了转过头来。却见宝玉仍是一丝不挂,浑身肌肤如美玉般,胯下阳物犹自挺着怒怒的指着自己。鸳鸯大羞道“好不知廉耻!”

  又扭过头去。宝玉这才接过袭人拿来的衣物穿上了。复又说了些好话,鸳鸯也不置可否,一会子就去了。

  袭人忙给宝玉使了个眼色,自己跟了出去。

  待到无人之处,袭人拉住了鸳鸯,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鸳鸯忙搀袭人道“这是干什么?妹妹快起来,我可担待不起。”

  袭人却是不起来,只道“还望鸳鸯姐姐替二爷保密才好,若要说出去,传到老爷耳中,只怕要将我和晴雯都赶了出去了。到时候谁来伺候二爷呢?”

  说罢,竟是抽泣了起来。

  “怎么又有你干系?莫不是,妹妹你也……”

  袭人不觉脸上微红,道“正是,妹妹的身子早已经给了二爷了。还望姐姐看在我们姐妹一起长大的份上替我们遮掩些才好。”

  鸳鸯和袭人几乎是同时入得贾府,二女本是一直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见袭人如此说,鸳鸯自是软了下来。”

  好糊涂的妹妹啊!怎么就这么作践自己呢?”

  袭人软软道“姐姐,我本是被太太指定给了二爷的,如今二爷长大成人,要了我的身子我也不好推辞。况且咱府上上上下下这么多爷,又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只是老爷管教二爷分外严格才是了。其他人谁不偷腥呢?晴雯和我都是宝玉屋里的,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伺候爷爷奶奶们一场,到头来无非是找个人嫁了,或是出了这府门就再不得进来了,或是嫁给府里的下人,扔是在府里当差伺候,做得一辈子奴才。最好的出路也就是被爷们收到房里做了妾吧。如今我们伺候宝二爷,神仙一般的人品,又懂得心疼女儿家,真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还能怎么样呢?”

  鸳鸯只听得句句是理,不由得也抽咽了起来。

  “袭人妹妹快起来吧,我自是不说就是了。你只管放心。你这话也在理,宝二爷真是比咱府上其他爷要强国百倍了,伺候他一生也不冤枉了。”

  袭人这才起来。

  二女又说了一会子话,鸳鸯方去了。


红楼春梦 第一七回 俏丫鬟怀春思情事 痴公子得遇热心人

  却说鸳鸯安慰了袭人回到贾母房中,只是回了宝玉少许有些头疼,已经吃了汤药睡下了,并无大碍。贾母这才放心起来,又问了一会子闲话,就也歪在床上眯了起来。鸳鸯也就悄然退了出来,回到自己房中。

  脑子里复又想起方才在宝玉房中所见之事,不禁心中暗道“晴雯这小蹄子,素日里文文静静,没想到在床上竟然是如此放荡形骸。不过看那样子似是痛苦,口中却又喊着舒服。这究竟是什么一种滋味呢……那宝玉身下之物真是又粗又长,可真能放入女子体内不成?”

  想着想着,身下竟也有了感觉。

  鸳鸯脸上一红,自言自语道:“都怪你们这些下作的东西……”

  却只将双腿夹得更紧了。”

  被男人那话儿插起来可真是如此的受用么?说着便将双腿轻轻扭动了起来。那鸳鸯虽说伺候老太太有十年了,却一直守身如玉。如今成了老太太身边的红人,更是没有人敢乱打主意了。但问世间哪个女子不怀春?每每夜深人静,便也想着有个如意郎君抱着自己,对自己温柔呵护。

  鸳鸯随是个丫鬟,却也自命清高,莫说是那些下人小厮,就连府上的老爷公子们她都觉得腌臜下流,当然不是她所幻想的对象。而宝玉,虽然是风流多才,在鸳鸯眼中则仍是一个未成器的孩子,鸳鸯也未曾想过。平日里鸳鸯所想之人无非是从那戏曲或典故中幻化出的绝世男子。如今才知,原来这宝玉竟已长大成人了。

  如此一来,不知不觉间鸳鸯就将平日脑子里所幻想的风流公子用宝玉替代了。

  “真是该死!我怎么就想到宝玉那里去了!”

  鸳鸯强行将宝玉的形象在自己想象中赶走。可是双腿扔紧紧的夹着。腿间两片肉唇早已湿润了,相互摩擦甚是滑腻。

  穴内的媚肉也随着两腿的扭动轻轻蠕动着,一波波的酥麻感油然而生。”

  倘若当时宝玉抱着的人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晴雯那小蹄子一般的浪叫?啊……”

  鸳鸯只将两条修长美腿相互摩擦着,两片肉唇挤压在一起,一波波快意从下体袭来。那颗玲珑的肉珠也被柔软的肉唇相互挤压,更让自己不能自已。只片刻,怀春少女将自己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轻轻喘了几口气,鸳鸯的脸仍是微红。听得外面并没有人走动,才悄悄褪下裘裤,又换了一条干净的穿好。只见换下来的裘裤裤裆处已是被蜜液打湿了一小片。两片红霞爬上了鸳鸯的两鬓“今日却比平日里流得更多些,我可真是下流死了。”

  偷偷的将沾污了的裘裤洗了,在那无人处晾晒。

  且说宝玉,见鸳鸯含怒去了,袭人追了出去,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鸳鸯将此事回了老爷,老爷发怒打自己一顿倒是小事。这袭人乃王夫人编排在自己屋里的,其意不言自明,到也不是什么大罪过。可这晴雯,只怕再不能在这院子里呆下去了。想到这里宝玉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倒是晴雯却安慰起宝玉来:“二爷只管放心,我晴雯伺候二爷这么多年了,如今又蒙二爷恩泽,虽说时日不多,却也满足了。人各有命的,如今我要是出去了,还有袭人姐姐在你身边的。”

  宝玉听了反而更加惆怅起来。

  好一会子才等到袭人回来。宝玉忙道“可是说得怎么样了?鸳鸯姐姐答应了没?”

  见袭人眼角的泪痕仍未干涸忙替她擦拭。”

  袭人却笑道“成了,我想鸳鸯自是会为我们保守秘密了。”

  便将方才情景与宝玉晴雯二人说了一遍。宝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过了些时日,果真不见有人提及此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却说凤姐自是那人里的精,凭是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只觉得这几日宝玉总是闪闪烁烁,尤其是在贾母屋里的时候更甚。而那鸳鸯也是如此,当着人不敢正眼看宝玉一眼。间或鸳鸯和宝玉二目相对,则马上低下头去,羞红了脸,用手指扯衣角手帕之类。凤姐也是过来的人,怎么就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不得机会详细询问其中缘由。

  “啊……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比……比你哥哥可舒服得多了!再来!再大力些子!”

  “凤姐姐,你就等着泄身就是了“宝玉说着又大力操干了起来,只将那阳物每下都插到肉穴深处,狠狠的砸在花心之上。啪啪的撞击声一下密似一下。

  “来了……来了……”

  凤姐已经无力再迎合身后宝玉的操干,若不是宝玉紧紧捏着凤姐的玉臀,她早已经趴在了床上了。如今又一次被宝玉带到了云雾之巅,不觉竟是身子发软,再也支撑不住,犹自卧倒在了床上。宝玉仍然挺立的阳物也被迫脱出了凤姐的身子。

  “宝玉,你这是怎么的了,竟能泄了又硬,硬了又泄,只这一下午就已经泄了四次了,莫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我的魂可都要被你给干出来了。”

  凤姐依偎在宝玉胸口,一面用手抚摸着宝玉的阳物。

  “好姐姐,你可又笑话我了。这还能有什么灵丹妙药,无非是这几日思念姐姐罢了。不过我到是觉得姐姐下面更加比以前窄紧了到是真的,插起来真是受用!

  ““怎么会呢,昨日你哥哥和我行房,我还感觉他那话儿还是那么短小,若是我窄紧了那岂不是他那话儿也跟着变小了?到是你这宝贝长大了才是个理儿。””果不然?姐姐竟也这么说,竟是和袭人他们一个话儿了。”

  “我量量便知了。”

  说完,凤姐便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拼命往里送着。只把龟头都顶住咽喉了,仍是只吞入了一半。又含着吸吮了一番,凤姐才腾出口来,喘着气道“还真是你这鸡巴又长大了。”

  “那姐姐可喜欢吗?”

  “死像……”

  “那不如我们再来探探姐姐的后庭菊门何如?”

  “可使不得了,我今日已是泄了七八次身子了,你真想让我下不来床才罢休啊!”

  凤姐说着加紧了双腿,只将宝玉摸到私处的大手紧紧夹在了两腿间,使其不得动弹。

  宝玉也知贾琏在府里,若是做的太凶恐留下痕迹,晚间难免会被贾琏发现,便也停止了侵犯。只是将手温柔的按压在凤姐的玉蚌之上,轻轻按摩起来。凤姐被按得受用,不觉也闭上了眼,双腿也松懈下来,享用着宝玉的爱抚。

  “宝玉,你和鸳鸯那小蹄子是怎么的?”

  凤姐冷不防问道。”

  这……”

  宝玉顿时支吾起来,不知如何说起,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凤姐只觉玉蚌上的手停止了按揉,不自觉的挺动下身,在宝玉的手上蹭了起来。”

  死相,还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的?”

  宝玉这才又将手指活动了起来,又把那日和晴雯媾和被鸳鸯撞见的事说了一遍,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谁知凤姐听罢,不由得咯咯笑出声来。两个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好不诱人。

  宝玉另一只手握了凤姐的玉乳道“好姐姐,你又笑话宝玉了。还不给我出个主意是正经!”

  “唉,我的好弟弟呀,你说你这么聪明灵秀的人儿,若糊涂起来可当真不可救药了。那日若不是我撞见你和袭人那小蹄子,怎么就有了我们今日呢?如今只是旧瓶新酒罢了,你倒是糊涂起来了。”

  “姐姐,这怕不然吧。那鸳鸯姐姐平日里自是最稳重端庄的人儿……”

  “哦?那你这话到是我只是那下作的淫妇了不成?”

  凤姐假意怒道。这一句话只说的宝玉又认真起来,刚要起誓赌咒,立马被凤姐止住了。凤姐道“你呀,还是不知女儿心。你可知道,你这块宝玉让多少女子谗言欲滴,我都把持不住,更何况鸳鸯那般不经事的小雏儿呢?你且看她这些日子的表情动作,自是那少女怀春的摸样,再没有错的。”

  “姐姐,这话可玩笑不得的!”

  “我何时拿这种事玩笑过你?倒是你,对人家可有意思?””鸳鸯姐姐自是仙女一般的人品,只是平日里只陪着老太太,从不和别人调笑打趣,我倒是觉得有些高攀了……况且如今我又有姐姐眷顾,真是再不敢多求的。”

  凤姐听得宝玉这样说,新下自是欢喜,口中却道“有你这句话我这个做姐姐的就够了。姐姐本也是破落户了,只要你心里想着我,我也就知足了。宝玉若是有心,只待我给你安排,让她从了你就是了。”

  宝玉大喜“若真能如此,那可是要谢谢姐姐了!”

  凤姐杏目往上一挑,媚笑道“你可要怎么谢我呢?”

  “我就让姐姐再当一次神仙如何?”

  啊……你……你这坏蛋……你这哪里是报答我,你……你……分明是欺负我……啊!”

  房中又传来男女淫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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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 第一八回 李嬷嬷撒泼骂袭人 顽小厮为主出恶气

  却说这日宝玉刚从贾母处请安回来,远远的就听到自己院子里传出吵闹之声,便加快了脚步走了进来。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杖,正自在院里骂袭人“忘了本的小娼妇!我抬举起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妆狐媚子哄宝玉,哄的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你还妖精似的哄宝玉不哄!”

  袭人先只道李嬷嬷不过为他躺着生气,少不得分辨说“病了,才出汗,蒙着头,原没看见你老人家“等语。后来只管听他说“哄宝玉“、“妆狐媚“,又说“配小子“等,由不得又愧又委屈,禁不住哭起来。

  宝玉虽听了这些话,也不好怎样,少不得替袭人分辨病了吃药等话,又说:“你不信,只问别的丫头们。”

  李嬷嬷听了这话,益发气起来了,说道:“你只护着那起狐狸,那里认得我了!叫我问谁去?谁不帮着你呢,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讲了。把你奶了这么大,到如今吃不着奶了,把我丢在一旁,逞着丫头们要我的强。”

  一面说,一面也哭起来。

  众人正是无法规劝之时,可巧凤姐路过,闻得院内吵闹便走了进来,拉了李嬷嬷,笑道:“好妈妈,别生气。大节下老太太才喜欢了一日,你是个老人家,别人高声,你还要管他们呢,难道你反不知道规矩,在这里嚷起来,叫老太太生气不成?你只说谁不好,我替你打他。我家里烧的滚热的野鸡,快来跟我吃酒去。

  “这才将李嬷嬷拉走了。

  众人无不都松了一口气。宝玉见袭人仍是在哭泣,马上安慰道“好袭人,你理他们做什么,这些老不死的老糊涂,越发的不成样子了,竟在我这里胡乱闹起来。明儿我回了老太太,把他们都远远的打法了出去才好。”

  袭人本是贤良之人,见宝玉如此说立马止住了眼泪道“好宝玉,可万万使不得,毕竟你是吃她的奶长大的,纵是我刚刚确有怠慢了。如今你若是回了老太太,可让我也不能在这屋里呆下去了。你快去找姐妹们玩一会子去吧,我只躺躺明儿一早就准好了。”

  宝玉也只得作罢,扶着袭人又躺下,又看她吃了药,给她盖好被子才出了院子。宝玉越想越是气不过。跟在后头的小厮茗烟看了道“二爷,你且莫要生气了,为这等老不死生气可是不值得了。不如我们找薛大爷去喝酒听戏?”

  “哪里有什么心情听戏!这老东西也越发的气人了,前些日子喝我的茶,吃我给晴雯带回来的包子,今日竟是又来骂袭人!明日我看是要到我的头上了!”

  宝玉恨恨的道。茗烟自是一肚子鬼点子的主儿,今儿见得宝玉是真动了气,遂伏在宝玉耳边小声道:“宝二爷,您若是真出不来这口气,不如让小的下去安排一番,好好羞辱一下子这个老娼妇,也好给二爷您出出气!”

  宝玉一听立马来了兴致,问道“你要如何安排?

  “茗烟眼珠子一转,便又与宝玉耳语了好一会子。宝玉听罢露出笑容“罢了!你小子平日里跟我读书不行,肚子里哪里来这许多鬼点子?就按你说的去办吧,不过小心不要落人口实才是道理。”

  茗烟嘿嘿一笑,又道“二爷,小的这就去办,不过这总的有几个银钱使才好……”

  宝玉摸了摸腰间,摘下一枚玉佩来递与茗烟“你看看可够么?若是不够再来找我“茗烟接了过来,马上又露出笑容“二爷,您就请好了“说罢就一溜烟的去了。

  却说李嬷嬷那日在宝玉院中骂了袭人,心里也自是得意,想他们这群小浪蹄子总要知道老娘的厉害才是道理。又想到宝玉房里的那个叫晴雯的小蹄子也是孤傲得很,自己每次去也是爱答不理的,改日需要寻个借口也好生骂她一番才是。

  李嬷嬷正吃饱了无事,溜达出府来,要去街上逛一会子消食。正走着,有个陌生人上来搭话“敢问这位奶奶可是荣府里的?”

  李嬷嬷看了看,来人十几岁的相貌,并不认识,又穿着普通,定是有事要与荣府搭讪,才巧碰见自己。当下端起了架子来“自然是了,又与你这小子何干?”

  那小生忙道“我是外来人,听得荣府里的奶奶太太们自都是有钱的。如今我家主子来京办事,又遭了贼偷去了盘缠,只好将随身女眷所佩戴的珠宝首饰找个合适人家当卖了权当路费。”

  说着便拿出一根钗子来。

  李嬷嬷接过钗子一看,果然是大户人家的东西,又见那小厮猥琐,不像大户人家的用人,便道“东西确是好东西,不过你们家主子却是何人?有东西为什么不拿到当铺子里去典当?”

  那小厮看蒙混不过,又见左右无人,才道“实不相瞒,我这钗子是来自佛爷之手(暗喻是偷来的)道上朋友急着出手,老奶奶要是有兴趣,不妨先看一看,这价钱自是好说。要是没有,还望您只当没见过我这么个人才是。”

  李嬷嬷这才信以为真,心道“这窃来的东西又不敢去当铺典当,又是急着出手,自是价格要便宜许多的,今天倒是老天有眼让我捞个实惠!”

  想罢,便对小厮说“哼,今天你碰上我到是算你运气,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去看看你那有什么好货,若是便宜了便一并买下了就是了“小厮听了自是笑得嘴都何不拢,便引着李嬷嬷走了起来。

  走了好一会子,不觉竟是出了城。李嬷嬷已是走的不耐烦了“还要走多远?我可是不耐烦了。”

  “就要到了,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又走了许久,才来到一间破庙外头。”

  奶奶您里面请,东西就在里头了。李嬷嬷走了进来,只见一屋子或坐或站围着三五个人,但都是如唱戏般的画了大花脸,穿着戏装。那小厮道“几位爷,这人我可给你们请到了,没事我就退下了“有个人挥挥手,小厮便掩了门去了。

  却说李嬷嬷见这几个人古怪,又关了门一圈人只围着自己,心里也有些唐突起来。遂开口道“你们这里定没什么我看得上的物件了,我看我还是回去的好”就要出门。中间坐着的那个红脸的人一挥手,便有人挡住了门。一人阴阳怪气的道“老奶子,如今来了可就别急着走了。”

  说罢几个人狞笑着逼了上来。不容分说便把李嬷嬷捆了一个结实。

  李嬷嬷哪里见得这个阵仗?初还故作镇静“你们这群天杀的毛贼,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荣国府里贾宝玉宝二爷的奶妈,在府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就不怕我回了老爷,扒了你们这群小贼的皮子?”

  马上一个白脸的小丑啪的一个嘴巴就抽在了李嬷嬷的脸上。”

  我管什么宝二爷宝三爷的,反倒你糊弄起几位爷爷来了?

  等一会子把你的脑袋割了,尸体扔在野树林子里喂了野狗,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李嬷嬷听得马上改口道“几位爷,我这一把老骨头本是不值钱的,不过我家会子里到也薄有些积蓄,几位只等我取回来孝敬各位爷,且看在我这一把年纪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白面小丑也不等她说完,就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爷爷也不缺钱,爷爷就是要消遣消遣你!”

  说着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听说你是什么爷的奶娘?那我们到要见识见识,你这奶子有何过人之处了!”

  说罢,掏出一把刀子划破了李嬷嬷的衣襟,三下两下的将她身上的衣衫扯破了胡乱丢在地上。李嬷嬷随心中羞愤,却见明晃晃的刀子拿在人家手里,也不敢太过挣扎,生怕伤了自己,只是口中发出呜呜之声,拼命的摇头,老脸上留下眼泪来。

  不一会,李嬷嬷上身里外的衣物已经一条子一条子的被撕扯了下来。李嬷嬷奶养了几个孩子这么多年,又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奶子虽仍是大得出奇,却已经没有了昔日的丰挺,两颗奶子又长又软的耷拉着。几个男人都上来打趣“这奶子有何不同?不过也是两块肉上顶个奶头而已““不然,你看这奶子现在都这么长了,如同褡裢一般,想必她年轻之时奶水自是丰厚的。”

  说着揪着李嬷嬷的两颗奶头,将她的奶子拉了起来,果然是长得很,一放手又啪的落回原处,软软的贴在胸前。

  “哈哈,看你这样子竟是也想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不成?”

  众人调笑了几句,有人道“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谁能真真的挤出奶来,我们大家请他去悦翔楼吃酒可好?”

  其他人马上附和说好。白脸小丑扭头看了看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红面关公。只见关公点点头,小丑便道“可好!那谁先来?”

  “我来便是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脸汉子走了出来。只见他用手抓起一只奶子,先是掂了掂分量,然后就用力的挤压了起来。如同擀面条一样的,双手套住一只奶子,从根部向乳头梳理,只把一只奶子拉扯得又长了许多。李嬷嬷也被扯得呜呜叫,却无奈口被塞住,发不出叫喊之声。

  黑脸汉子挤了半天,众人见扔是不见成效,又换了一个人来挤压,也是无济于事。白面小丑将他们推到一边道“你们都是废物,这点事都办不了。去去去,都一边去,看爷爷教你们怎么给女人挤奶!”

  说着,抓起一只奶子先是挤压了一气,见扔是不见效果,又抓着奶头一圈圈的把奶子拧了起来。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只再也拧不动了才罢手。又用一只手将乳头狠狠的挤捏。半天却扔不见有奶流出来。小丑却扔不肯认输,将奶子放松开来,奶子一圈圈的转了回去,上面仍有一条条的痕迹在上面,如同揉皱了的布料一般。

  白面小丑又同时抓起两只奶子,如拧麻花般的拧在一起,足足拧了三圈,只见两条白肉绞在一起。白面小丑又叫来了刚才的黑脸汉子,两人一人一只奶子,又加了几分力道。直拧得李嬷嬷不住的嚎叫,口中发出呜呜之声。二人绞了一阵子,看扔是没有收获,也只得作罢。一松手两只奶子径自的解开了,却也只解开两圈,最后一圈竟是不能自动复原了。

  白面小丑也没有从李嬷嬷的奶子里挤出什么东西来,又被其他人嘲笑,心下甚是不爽,虽抬手对着李嬷嬷的奶子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奶子竟是被打的飞了起来。”

  你这老妈子,奶子里又没有奶水,要它何用?我看不如我帮你割了,也免得你天天褡裢一样的挂着两块赘肉。”

  说着又是啪啪的在两个奶子上轮番的抽打了起来。本来已经被抓拧得红一块紫一块的两个奶子又肿胀了不少。

  这双乳本是女人最精贵之处,李嬷嬷虽是年龄以高,却也受不得这般虐打,只见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早已是发髻散乱,脸上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了,口中仍是被堵着,口水却已经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

  白面小丑抓起她的一只奶子道“看你也这么多一把年纪了,怎么也像小毛孩子一般哭哭啼啼。来让爷帮你擦擦脸吧。”

  说着便用李嬷嬷的奶子在她的脸上使劲的擦揉了起来。碰到了奶子上的红肿之处,奶子被人抓到手中,李嬷嬷就只好扭头回避以减少痛苦。

  “你个老不死!爷爷给你擦脸你还不好好等着!”

  白面小丑将奶子当做鞭子,又开始啪啪的抽李嬷嬷的嘴巴。只把她的面颊也打得臃肿起来。李嬷嬷口中的堵物也被抽打的松动了不少。她又用舌头用力一顶,竟是把口中的布条子顶了出来。

  嘴上得了自由,李嬷嬷马上哀求到“这位大爷,可不要打我的奶子了,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干什么都行啊!”

  白面小丑也是打得累了,便道“那好,你这两堆子破肉我也没什么兴趣了,就暂且给你留着吧。我也累了,你们谁还对这老妪有兴趣不妨玩玩“黑脸汉子马上走出来“这奶子玩够了,还有其他的可以玩吗!”

  一阵话引来一片淫笑。白面小丑也笑了几声,又伏在黑脸汉子耳边小声道“爷说了,别玩出人命来,也别真干了她,让这老不死记住教训就是了,你可别太过火“说罢便到一旁去了。

  黑脸汉子狞笑着走到李嬷嬷跟前道“嘿嘿,老不死,虽然奶子都耷拉成这样了,你可别说身上的皮肤还是挺光溜的。想是平日里也养尊处优惯了。既然上半身都让我们兄弟看光了摸光了,不如下面也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开开眼界啊!看看这大户人家里的奶奶们的逼都长什么样?可有过人之处?”

  说着便着手去脱李嬷嬷的裤子。

  李嬷嬷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汉子要来脱自己的裤子哪里肯依得?只将双腿紧紧的夹住,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反抗。黑脸汉子两下没有得手不禁有些恼怒了起来。拿起刀子恶狠狠的道“老不死!你若再不老实小心爷不客气了!”

  说着便也直接用刀割破了李嬷嬷的下身衣物,只一会子,李嬷嬷的裤子也变得一条子一条子的了,完全不能遮挡住羞处。

  众人便都过来围观了起来,只见李嬷嬷下体毛发又粗又长,浓密得如野草一般覆在阴户之上。两片阴唇肥大异常,颜色却是黝黑,上面也长满了黑毛。李嬷嬷虽然下身衣物尽失,却也一直企图合拢双腿遮羞。黑脸汉子道“你这老不死,年轻时还不知是何等淫荡,如今倒装起贞洁来!哥儿几个,来帮个忙,咱把这老娼妇吊起来看她还怎么藏!”

  众人马上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将李嬷嬷本已经一条子一条子的衣物拉扯下来拧成绳子,将她吊在了房梁之上。两条腿子也被拉扯开来,分别被绑在两侧。腿子大大的张开,将羞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快来看,这老骚妇果然是淫荡得很,我们如此羞辱她她竟是流骚水了!”

  众人一看,果然李嬷嬷的下体中有隐隐的湿润。”

  老娼妇,这样你也能发骚,是不是想让爷用大鸡巴操你的烂逼啊?”

  黑脸汉子道。

  “大爷,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这老皮子老脸的怎么配得上让大爷操我?您老放了我,我回去给你们拿钱,让各位爷去青楼里玩个痛快可好?”

  “操,你个老不死还真以为我要操你啊,你也配!”

  说着一掌扇在了李嬷嬷的阴户上。

  直打得李嬷嬷尖叫一声,身子都弓到了一起,被吊起来的身子也晃动了起来。”

  你这老骚货,骚逼上长了这么多毛可是不好看,不如让爷爷帮你梳理一下才好。

  “说着黑脸汉子便用手抓住了一把阴毛用力扯了起来。哪知直扯得李嬷嬷的身子都跟着被拽过来了也没拔下几根来。”

  骚毛长得还挺结实的!”

  黑脸汉子说罢拿起刀,将毛往上提了就用刀割了起来。不一会子就将李嬷嬷的下体黑毛割得七零八落了。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的红脸人从怀中掏出一块西洋怀表看了下时辰,便招手将白面小丑唤到身边,耳语了几句便起身去了。白面小丑转过身来便道。”

  今日兄弟们也都辛苦了,如今也到晌午了,咱去吃酒了“黑脸汉子正是玩的起兴,随是不肯也不敢违背。只是又用双手分别捏住两片肉唇拼命的撕扯了几下子“今日且便宜了你个老骚妇,日后可要小心你上面那张臭嘴,如若不然,我就让你下边这张臭嘴好看!”

  说着又从地上捡起几条子破烂衣服,将其塞入李嬷嬷的肉穴之中,直到塞不进去了,又狠狠的在上面抽打了几下。只打得李嬷嬷又是哀号不已。

  白面小丑又将李嬷嬷的口眼堵住,看见她耷拉到两边的奶子,遂又让人将两只奶子也从根部用布条子扎了几圈,布条子的另一头绑上重物,将两只奶子又抻得长了不少。白面小丑又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头,带着众人走了。

  整个破庙里只有衣衫不整的李嬷嬷被半裸的吊挂在房梁上,口中发出呜呜之声,身子也轻微晃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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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08:16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一九回 巧安排茗烟救李妪 看好戏宝玉火焚身


  上回说到李嬷嬷被一伙子歹人骗至一野庙之中,尽行羞辱之事,后又被掉到房梁之上堵了口鼻不得动弹,正是发愁无法脱身,却又呼叫不得。手脚都被绑着吊在空中,早已麻木不已,两只布袋子一般的奶子又被绑紧,下面又坠上了砖头石块一类重物,也被扯得撕裂一般疼痛。下体又被破布塞满,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这可是造孽哟!老天怎么就让我今日受此大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那黑脸的说让我小心我的嘴,可是我平日里得罪了谁?莫不是前些日子骂了袭人那小娼妇?不能啊,袭人那小蹄子自是逆来顺受的,又打小生长在府里,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如何认得这些歹人。那必是那日我去买菜与菜场上卖肉的张屠起了口舌,他才出此下三滥的毒计害我!哼,我日后必是要你好看的!我回去了就报官抓你!可我报官该如何说起啊,我这羞人之事若是说出来了,还让人怎么有脸见人……”


  李嬷嬷就这么胡思乱想的想了好一会子,忽然庙门外有人声传出“这里果真是有一座庙的,看来那算命老头还真是有些道行的!”


  说着便有人推门进来。李嬷嬷听得说话声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心道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看了去可真是羞煞人了,但如果不被人发现自己岂不是要被吊死在这破庙之中?当下也只好把心一横,听之任之了。


  却说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宝玉的小厮茗烟。不用多问,刚才那一幕正是茗烟找了外面的地痞流氓所为了。如今众人散去了,又不好闹出人命来,他就来收场了。茗烟走进了,看见中间吊着的李嬷嬷,差点没笑出声来。茗烟强忍住笑,假装大惊到“这是怎么了!这青天白日的居然把个妇道人家弄成这样,可是没有王法了不成?哎呀哎呀,这可是把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了“茗烟一边说着,一边围着李嬷嬷打起转来。


  李嬷嬷口中不能言语,又被人看到这个模样自是大羞,心中急道“你个小杂种,看见老娘这样还不先讲老娘放下来,却在一旁取笑!”


  正自想着,又听茗烟道“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是救人要紧,一会再细细问来。”


  这可正随了李嬷嬷的心意,以为他要将自己放下来了,却不料茗烟并没有急着解开绳索。


  茗烟绕了几圈,站在了李嬷嬷两腿之间。细细的端详着李嬷嬷的私处。只见上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了,被用刀割去了大半,余下的只有零散的几簇。阴门中又被布条塞满。”


  哎呦呦,这可真是要遭天谴的!好好的妇人,竟被人堵上了下面,这可是要将人憋坏了的!竟是谁如此的恶毒!我还是先把这些劳什子都弄出来的好!”


  言罢,茗烟便着手将李嬷嬷肉穴内的布条一根根的抽了出来。却说李嬷嬷本以为来人会将自己放下来,然后由着自己整理,却不料他要先将自己下体的布条抽出,心中更是大窘。口中不停发出呜呜之声,用力扭动着身子。


  哪知茗烟自是故作戏虐,哪肯轻易放过这被吊着的大肥羊。他先是用两根手指扣挖了一番,好半天才夹起一根布条,这才轻柔的慢条斯理的将布条一寸寸的从李嬷嬷的肉穴中扯了出来。抽出时却又故意用布条子磨蹭李嬷嬷的肉穴四周。


  一边拉扯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据说这女人的下体可是最柔弱的,我可是不敢大意了,需要小心仔细才好,莫要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那!这布条子都湿透了,可见真是憋屈坏了!”


  一边才将一根布条抽出。


  李嬷嬷先是被人扣挖,又有布条被缓缓从肉穴中拉出,只觉得布条子一丝丝的磨蹭着自己肉穴里的嫩肉,竟是有一丝的受用!心下却大窘,也无计可施,只好听之任之。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茗烟才将李嬷嬷体内的布条都一一扯出了。


  “可不知道是弄干净了没有的?要看个仔细才行。”


  言罢茗烟又将手指插入了刚刚被腾空了的肉穴之中。


  李嬷嬷被堵了这会子,心中自是憋屈难忍,如今被掏空了,自是轻松自在了许多,却也觉得空虚了不少。却又感到下体一阵充实,竟是茗烟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茗烟将手插入后不停的左右扣挖,只挖的李嬷嬷的肉穴中咕咕作响。”


  可是没有了?真的弄干净了?咦?这一团是什么?圆圆的且光滑,莫不是这穴内还有其他东西堵着?我真是要都弄个干净才好。”


  说着,手指用力顶住李嬷嬷的花心又是一阵扣挖。


  茗烟触碰到的哪里是什么堵物,那真真的就是李嬷嬷的子宫口。茗烟这一阵扣挖直抠得李嬷嬷身子都跟着颤抖,花心中又流出许多淫水来。不一会子竟也泄了身子。茗烟扣弄了半天手指都酸麻了才作罢。道“原来这圆球竟是长在里面的!我竟是不知道,这可真是没有东西了。我这半天竟白忙活了。我还是先把她眼上嘴中之物也拿开吧。”


  说着,茗烟便转到前面来,先是将李嬷嬷蒙在眼上的布条子扯了去。”


  哎呀可了不得了!这不是李奶奶吗!这是谁这么造孽,将你弄成这个模样!回去咱就回了老爷太太,可怎么也要给奶奶做主啊!”


  李嬷嬷终于双目能视物了,扭头一看,站在一旁的竟不是旁人,正是宝玉的小厮茗烟!真是心中又羞又气,却又口中仍被堵着,只得拼命发出呜呜之声。茗烟这才做如梦方醒状,“是了,真是我的疏忽了,怎么不先将奶奶口中之物拿出!”


  说着便用仍沾着李嬷嬷淫水的手指掏出了李嬷嬷口中的布条。


  李嬷嬷口中可是得了自由,立马破口大骂到:“你这天杀的小杂种!见我这番模样竟不放我下来,先要羞辱于我,一会子了可仔细你的皮子!还不快将我放下来!”


  茗烟见李嬷嬷如此光景口中竟仍是这般破烂,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却又假装可怜道“李奶奶息怒,我可真是刚一进来吓傻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得这般光景啊,只想得要救人,却忘了先后顺序。奶奶莫急,我这就放你下来了。”


  却说李嬷嬷现在是如此光景,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双脚也被分别绑着吊着。两只奶子被拴了重物,长长的坠在两边。这会子茗烟就先去解开了李嬷嬷手上的绳子。李嬷嬷上身失去了牵引,噗通一下跌落在了地上,只摔得七荤八素。


  好半天才说“你……你个小杂种,解开了为什么不扶我一下!还不快些解开我脚上的绳子!”


  “李奶奶,我看您这光着身子,我不好扶你啊。”


  “少废话!快解脚上的绳子!”


  “是是,奶奶莫急,我这就解!”


  茗烟说着假装慌手慌脚的给李嬷嬷解开脚上的绳子。李嬷嬷现在是上身着地,双腿却仍被倒挂着,整个私处完全朝上暴露了出来。见茗烟去解绳子忙道“你个小杂种可不得乱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哟!你个天杀的!你踩到我的奶子了!”


  “李奶奶,可是你让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你还只管说,还不先把脚抬起来!””啊,是是……”


  茗烟强忍着笑,才把踩在李奶奶奶子上的脚拿开,开始不紧不慢的给李嬷嬷解脚上的绳子。”


  李奶奶,这绳子可是系得太紧了,你莫要着急才是,这可就好了“好半天茗烟才将李嬷嬷两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来。


  “你快些出去!在门口给我守着!不许回头看的!”


  李嬷嬷见绳子解开马上开口吼道。茗烟急忙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嘟囔“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说什么我今日有比外财,让我出城南五里破庙中来寻,谁想到竟碰上这事,外财没遇到,救了人倒是惹了一身骚。唉!不过也还好,也算一个奇遇了,日后茶余饭后自是有了谈资了!”


  一面说着一面走了出去,关上了破旧的庙门。


  这些话李嬷嬷自是听到耳中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将两个奶子上绑着的东西都解了去,又见自己早已衣不遮体,这才将茗烟又唤了进来,语气也软了许多,央求他回府上给自己带了衣服,又雇了车子才得以回府。自是又给了茗烟些许银子,并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茗烟不要将自己的遭遇和别人说起。


  茗烟两头得了银子,自是满心欢喜的去了。李嬷嬷身子受了侮辱,兼有点惊吓,回去也是病了一场,又恐外人知道个中细节,谎称受了风寒。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他无关之事按下不表。


  却说那红脸人走出之后立马找了个无人之处,掏出水囊手帕还有一面小镜,仔细的将脸上的油彩涂去,又将身上的戏装除去,露出里面本来装扮,不是宝玉又是何人?宝玉依照茗烟妙计,方才目睹了那几个地痞流氓侮辱李嬷嬷,随觉得这些腌臜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竟能将女子糟蹋成这样,下身阳物却也是暴怒的不行。心中欲火燃烧,这才急匆匆的赶出来,却是要回院子里找人泻火去了。


  宝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袭人晴雯的叫嚷了起来。哪知一连叫了两三声,方见两三个老婆子走进来。宝玉见了,连忙摇手说:“罢罢,没事了。”


  老婆子们只得退出。宝玉见没丫头们,又觉得口干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来,拿了碗,向茶壶去倒茶。只听背后有人说道:“二爷看烫了手,等我倒罢。”


  一面说,一面走上来接了碗去。宝玉倒唬了一跳,问:“你在那里来着?忽然来了,唬了我一跳!”


  那丫头一面递茶,一面笑着回道:“我在后院里。才从里间后门进来,难道二爷就没听见脚步响么?”


  宝玉一面吃茶,一面仔细打量那丫头:穿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倒是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挽着髻儿,容长脸面,细挑身材,却十分俏丽甜净。宝玉便笑问道:“你也是我屋里的人么?”


  那丫头笑应道:”


  是。”


  宝玉道:“既是这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


  那丫头听说,便冷笑一声道:“爷不认得的也多呢,岂止我一个。从来我又不递茶水拿东西,眼面前儿的一件也做不着,那里认得呢?”


  宝玉道:“你为什么不做眼面前儿的呢?袭人做什么去了?”


  小丫鬟道“袭人姐姐去太太屋里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爷,晴雯姐姐去宝姑娘那边送花样去了“小丫鬟回答到。”


  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却一个都不在!”


  宝玉想到,又看向回话的这个小丫鬟“你是谁来着?”


  “我叫小红,平日里都是那些姐姐们在屋里,我们只是在外头烧水劈柴的,二爷自是记不得我们了。今日见姐姐们都不在屋里,怕二爷自己倒茶怕烫着,我才进来的。”


  宝玉见这小红长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龄还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里盘算要不要把小红也纳入内侍,以解燃眉之急。忽听得外头有人喊“宝二爷可在屋里吗?




红楼春梦 第二零回 来得巧平儿受宠幸 戏得妙宝玉扮花贼


  却说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平儿。宝玉闻得声音,大喜道“在呢!可是平姐姐来了?快快屋里坐。”


  说着就迎了出去。


  只见平儿挑帘子进来,宝玉忙亲自拉了椅子道:“平姐姐快坐,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小红,快倒茶来。”


  小红应了一声去了。平儿坐下,见有个面生的丫鬟,就道“也没别的事,就是无事来走动走动,看看袭人妹妹的病可是好了。”


  “凤姐姐怎么没来呢?”


  平儿假做生气,撇了宝玉一眼“怎么,就只想着你的凤姐姐,我来了就不欢迎了不成?”


  宝玉知平儿取笑自己,上前就要拉平儿的手。平儿忙道“快放尊重些,一会丫鬟们进来看了去可不得了的!”


  宝玉方才停手,悻悻的坐在一旁。


  一会子小红端了茶进来,平儿忙接了茶道了谢。宝玉不耐烦的挥手到“小红,你且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着了“小红不知缘由,却也不敢不从,只得默默的退了出去。宝玉等小红带上了房门,马上又跳了起来,一把将平儿包入怀中,又是揉搓又是亲嘴。”


  好姐姐,可想死我了“却说平儿本是近日没有和宝玉亲近,今日便是来投怀送抱的。如今见宝玉如此热情自也是心下欢喜,口中却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火烧屁股一般,你屋里这上上下下许多丫鬟婆子的竟都满足不了你了不成?”


  “好平姐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除了袭人和晴雯还能和我的平姐姐有的一比,其他人哪里能和你这神仙一般的人物相提并论呢?”


  几句话说得平儿又是心花怒放。便也伴着宝玉脱起衣服来。


  “平姐姐,你还笑话我猴急,你看,你来我这里竟是里面的裘裤都不穿的,这可不就是想让我插你了?”


  宝玉将手探入平儿裤内,就直接碰到了平儿的玉蚌,上面已经湿漉漉的了。平儿娇羞道“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个冤家……宝玉可喜欢么?


  ““真真再喜欢不过了,平姐姐这身子,正事要一丝不挂才是正道!”


  果真只一会子,二人便真就一丝不挂了。


  宝玉剥光了平儿的衣物,脑子里却仍是想着方才在破庙之中看众地痞调戏羞辱李嬷嬷之事。下身不由得又暴涨了几分。想那李嬷嬷手脚被绑,私处大开,真是说不出的淫荡。随是年近半百的老妪,却也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面前这正当年的美肉?不知不觉中,宝玉竟也是淫心大发。


  宝玉一把将平儿抱起,光溜溜的扔到了床上,自己便扑了上去。宝玉心中想着李嬷嬷的光景,竟不觉也用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平儿的两条胳膊,让她无法触碰自己,另一只手粗暴的分开了平儿的两条玉腿,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平儿少见宝玉如此粗鲁,心下却是受用得很。口中大叫“来得好!真是要插死我了“宝玉并不答话,只是一开始就全力以赴的操干了起来。阳物在平儿的玉蚌之重进进出出,直插的平儿浪叫连连。双手被宝玉按在头上自是动弹不得,只得将头晃来晃去,已发泄心中的快感。


  宝玉另一只手也不得闲,抓着一颗玉乳便揉搓了起来,起初还说得上温柔,只是将奶子握着揉捏。不觉竟是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把平儿丰满的肉球揉捏得几乎要从自己的指缝间爆出来。


  “啊……宝玉啊!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平姐姐……是让我操干你再大力些,还是让我捏你的奶子更大力些?”


  “都……都要“平儿近乎歇斯底里的道。宝玉哪里还再客气,索性将抓着平儿双手的手也抽了回来,将另一只奶子也抓了住,只是靠双手推扯平儿的双乳使阳物在平儿的体内进进出出。”


  啊……奶子……奶子要被扯掉了……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爆了……来了!来了!”


  只一会子,平儿便泄了身子。


  宝玉这才停下了动作,也是呼呼的喘着粗气。这才看见,平儿一对白白的玉乳已经被自己抓捏得伤痕累累了。宝玉便心疼起来。先是俯身吻了平儿,轻声在耳边道“平姐姐,都是我不好,只图一时之乐,把你都弄伤了。可疼么?”


  平儿懒懒的睁开眼,对着宝玉嫣然一笑,这才将扔是犹自举着的双臂收回,抱住宝玉道“傻宝玉,平儿自是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怨你呢?”


  “可是……姐姐不疼么?”


  “疼是略疼些,不过……”


  平儿说道这里却卡住了,抿嘴笑了起来。


  “姐姐快说,不过如何?”


  宝玉忙催促道。


  平儿这才长出一口气。”


  宝玉大力揉我的奶子,虽是疼些,却让人更加受用……方才你抓着我的胳膊,随是不能抱着你了,却觉得心里……像是你要强暴于我一般,又是刺激又是新鲜。”


  宝玉听得平儿非但不说疼反而是这样喜欢,心中大喜“平姐姐这话可不是唬我?”


  平儿嫣然,在宝玉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子“小冤家,我怎么舍得唬你呢?还有,那会子你一边干我的后庭一边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爽的我差点没泄了身子……”


  平儿说着,径自也脸红了起来。


  宝玉心中一动,便伏在平儿耳边道“平姐姐,既然你喜欢,不如今儿我们来扮场戏子来做可好?你就是那千娇百宠的小姐,我是那无恶不作的采花贼,今日我便来强暴与你,你看可好?”


  平儿听得心怦怦直跳,心下也甚是期待,口中却又不好直说,只道“你个小冤家,脑子里竟是些馊主意变着法的作践人家你才满意……”


  宝玉见平儿这般,自是明白平儿这是默许了,便道“平姐姐,那我可就失敬了!嘿嘿,我眼馋你的美色许久了,今天我便要强要了你的身子!”


  平儿只用双手遮胸,花容失色道“你这淫贼!真是休想!我是誓死不从的!”


  宝玉见平儿入戏如此之快,心下也是高兴“哈哈,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说着便抓起甩在一旁的腰带,将平儿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哼哼,这下看你用什么遮掩!平日里只见你脸蛋漂亮,没想到这奶子也真是饱满啊!是不是平日里经常被哪家的公子给揉搓起来的?”


  “你……你混账……快快松开我,不然等回去了我告诉我家老爷小心揭了你这淫贼的皮子!”


  “我到是今日先揭了你的皮子是正经!


  “说罢,宝玉便张大了嘴巴,将平儿的一颗玉乳含入嘴中。大力的吸吮,还不时用牙齿咬上一两口。另一只玉乳也被揉搓得如一团面团,不时变换着各种形状。


  抓咬了一会子,宝玉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私处。平儿却是将双腿加紧了,口中道“你这淫贼!我是死也不会让你侮辱我清白的。”


  “哼哼,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说着,宝玉双手抓住平儿的两条小腿,稍一用力便将平儿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几乎批成了一条直线。只见平儿丛丛黑毛之间的玉蚌也被跟着扯得张开了小口,潺潺蜜液正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好你个小骚蹄子,还口口声声说不肯,下面的骚穴却湿成这样了,你却还有何话说?”


  “小贼你莫要胡诌,我哪里湿了……我……你快些放开我!”


  “好好好,且等大爷我逍遥快活够了便放了你!”


  说着宝玉便挺着阳物刺了进去,直捣得平儿的身子都跟着一挺。宝玉扔是将平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下狠似一下的捣了起来。”


  小骚货,爷操得你可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家相公的更粗长,更受用?”


  “你……你胡说!我一点都不爽……啊……要……要飞了!”


  平儿口上说着不爽,身子却是受用得不行了。


  宝玉操干了一会子,又将平儿翻了过来“跪下,把你的减屁股撅起来,我要操烂你的肉穴!”


  平儿口上说着不依,却早已把圆润的玉臀撅了起来。宝玉也不多话,只把双手捏住两瓣臀肉,掰开肉蚌就又直直的刺了进去。下下见底,只听得啪啪的肉声节奏分明。


  “小骚货,可受用?”


  “淫贼!一点都不受用!一点都不……不舒服……啊!


  “只听啪的一声,宝玉的巴掌已经抽在了平儿一边的粉臀之上。宝玉虽是狠了心打了一下,听得平儿叫声似是吃疼,忙停止了抽插,细语道“平姐姐,可是真打疼了?”


  平儿回过头来,用被捆着的双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抛了个媚眼道“你这个小淫贼,竟是只有这点力气?也敢出来学人家采花?你也忒胆大了。”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一巴掌扇在了平儿的玉臀之上。”


  你还敢瞧不起大爷?今日就要你好看!”


  说罢便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平儿的玉臀之上。不一会就把两瓣白肉都打的红肿了起来。


  平儿一边尖叫一边迎合着宝玉的操干“啊!大爷!大爷饶命吧……打……屁股要被打烂了!小穴也被操烂了……哦哦……小女……小女再也不敢轻看大爷了……大爷饶命啊……啊啊……要……要泄了!”


  伴着宝玉又一巴掌,平儿竟是泄了身子,上半身软软的趴在床上,只将美臀仍高高的翘着。


  “哼哼,小骚货,这回子可知爷爷的厉害了吧?你这骚屁眼可也真是诱人,不知道干起来是何滋味?”


  说着便拔出沾着蜜液的阳物,掰开平儿的菊门插了进来。平儿本还没用回过味来,菊门又被宝玉大力刺入,双手不得着力,竟是被顶得趴在了床上。宝玉的身子也跟着一探,变成了骑坐在平儿宣红的玉臀之上。


  “啊……大爷……大爷饶命啊!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干的……平儿……平儿吃不消啊“宝玉对平儿的菊门早已轻车熟路,哪里不知其中深浅,知平儿所言乃是做戏,也跟着道“大爷只管采花,哪里管你使得使不得?我只要逍遥快活就好!”


  说着便犹如骑马一般的在平儿的玉臀上耸动了起来。


  直插得平儿又是求饶又是喊插得好。宝玉操得性起,又用手掐起平儿臀上的一把嫩肉,犹如抓住了马缰一般,又拗又拧直把平儿早已红肿的玉臀又掐得紫了几块子。平儿竟已是无力哀号了,只口中发出呜呜之声。


  宝玉又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春囊一缩,龟头发胀,把许多阳精射入了平儿菊门深处。待射完之后,也气喘吁吁的趴在了平儿身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嗯……好舒服啊,平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二爷……二爷好厉害,真是要把人家的魂都干了去了““那下回还这般操你可好?”


  “嗯……二爷坏……”


  二人又是缠绵了一番,平儿恐时间长了有人来。便起身给二人清理。


  宝玉见平儿的玉乳丰臀都已经伤痕累累了,又好生抚慰了一番,平儿却道无事。宝玉才放下心来。却说二人整理衣物,平儿就要辞去了。开门才见袭人在外间屋坐着。却说袭人自是早就回来了,听见里屋的交媾之声,哪里还不知宝玉在做什么。又听得声音是平儿,心中不由得大惊。虽然她知道宝玉已和凤姐平儿有染,毕竟凤姐是贾琏之妻,平儿是贾琏之妾,这光天化日的二人便行此事,若是被人撞见可还了得!因而只得含羞在外间屋给二人看门放哨。


  如今平儿出来了,二人四目相对,都是羞红了脸。”


  平……平姐姐来了啊“”哟,袭人妹妹……我,我本是来看看你的病可大好了?”


  “可都好了,还烦姐姐费心挂念着“二人又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平儿就辞去了。


  屋里只剩下还红着脸的袭人和宝玉笑吟吟的看着她。袭人见平儿走远了,又看外头没人这才道“宝玉,你也忒胆子大了!这大白日里的,倘或谁进来撞见了,你可还让不让平姐姐活了?”


  宝玉却是不答,只问道“你是多会子回来的?我可想你想得好苦呢。你和晴雯都不在,正好又有平儿来了我才这般。”


  袭人听宝玉是先想到的她,心下也是安慰,又悠悠道“你呀,真真这一会子都忍不了了也就罢了,干嘛还搞出这许多声响,生怕外人不知道是的“宝玉一听来了兴致“你可是都听见了?”


  “羞死人了,你们干的好事!只是行男女之事也就罢了,还要将平姐姐捆绑着,还要打人家屁股……还……还干人家那里……”


  袭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宝玉打趣道“你这哪里只是偷听,原来是在外头看西洋景了!”


  袭人也知说错了话,只低头道“我……我只是碰巧看见。不过那平姐姐,平日里多端正的个人儿,怎么就那么……真是羞死人了。”


  “人家平儿可是受用得很呢。”


  宝玉说着,已然将袭人揽入怀中毛手毛脚起来。”


  二爷!你越发的不尊重了,这白日里,你又刚刚……过““好袭人,不是我不尊重,你看看我们的袭人都是什么样子了?


  “说着便从袭人裤中抽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袭人顿时脸都羞红到了脖子。


  “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快脱了裤子让我给你检查检查吧“说罢就要抱袭人上床。袭人轻轻拍了宝玉一下“死相,还没关门呢!”


  说罢便要去关门。却见晴雯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果子“袭人姐姐,这是宝姑娘给咱吃的,刚从南边运过来的时鲜水果……”


  晴雯没等说完,却发现气氛不对头。


  宝玉不知何时已经绕道了后头,一手接过了果子放在了桌上,一手把房门掩了。然后一左一右抱着二女。已是滚到了床上,三人缠作一团起来。




红楼春梦 第二一回 遭冷落贾琏戏浪女 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没几日,贾琏已从南边回来了。先是请了贾母以及贾政、邢王夫人的安,又将此次采买之物的清单逐一递上给老爷们过目。贾政自是不大管理家务的,只草草看了一眼就罢了。又说了一会子闲话,贾琏便回到了自己院子里。见凤姐仍是懒懒的在床上歪着,便上前亲昵到“小凤凤,可是想煞我了!”


  说着便将凤姐抱在怀里。凤姐也软软的倒在贾琏怀中,二人说了一会子的情话。贾琏便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却刚被宝玉喂饱,又心中有愧,只推说上次的病还没干净,要贾琏去找平儿。贾琏无法,只得起身来找平儿。平儿却前几日身子上被宝玉糟蹋的一块块淤青尚未退去,自是不敢让贾琏见得。忙推说来了月事,不能行房。


  “那不如今日我们再探一次你的菊门也无妨!”


  贾琏竟未死心。


  “二爷,昨儿吃火锅,可是辣了些,今日菊门竟是疼得很。二爷……二爷您别生气啊,等过了这几日平儿一定好生伺候二爷……”


  贾琏连碰三次壁,不由得恼羞成怒,甩手就去了。贾琏出了院子,竟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在各处胡撞。


  不觉竟来到了下人们的住处。


  不想荣国府内有一个极不成材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儿,因他懦弱无能,人都叫他作“多浑虫“。二年前他父亲给他娶了个媳妇,今年才二十岁,也有几分人材,又兼生性轻薄,最喜拈花惹草。多浑虫又不理论,只有酒有肉有钱,就诸事不管了,所以宁荣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因这媳妇妖调异常,轻狂无比,众人都叫他“多姑娘儿“。如今贾琏正撞见这多姑娘依着门槛子骚首弄姿。多姑娘见是贾琏,本来心中早有意勾引,如今见机会以来,更是不停的将一双媚眼撇像贾琏。贾琏见状,忙上前道“这不是多姑娘吗?我家多哥哥可在屋里?”


  “他那死人,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屋子里怪冷清的,这才在门口站一站。琏二爷找他可有事?”


  “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起了来走动走动“贾琏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荒唐,哪里有主子爷来下人处走动的道理?可多姑娘却也不理会,只是说“琏二爷既然来了,不妨到屋里坐一会子,我给琏二爷沏茶。”


  说着便扭身回了屋子。


  贾琏见状大喜,看左右无人,忙也跟了进去。进屋后随手就把门给拴上了。


  多姑娘只做不知,假装在那倒水沏茶。一会便端了一杯茶来。贾琏忙双手捧了多姑娘的手道“劳烦姑娘了,放着就好了“口上这么说,手却不放开。


  多姑娘假意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只得道“琏二爷仔细烫着,我给你放在桌子上了。”


  说着便将茶盅连着贾琏的手放到了桌子上。贾琏只见多姑娘的领口竟然是没有系紧,这一弯腰,顿时颈下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都漏了出来。但也只得瞥见一角。贾琏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


  “多姑娘,你这脖子可真是好看,又白又长的。”


  多姑娘又一笑,假装才发现衣口开着,似是要去遮掩,又似是要更敞开些。贾琏又道“只可惜,这样的脖子竟然没有个像样的首饰来装扮,真是暴敛天物啊!”


  说着便叹了口气。


  “我家那位,手中有几个钱不是去堵了就是去吃酒胡混,哪里还管的我呢……”


  多姑娘自是也知道配合。


  “我这里到是有一条链子,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拿去带上?”


  说着,便从衣内掏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多姑娘见到了金项链,眼睛都跟着放光了。她平日里勾搭的也只是府中的下人,又有几个出手如此阔绰的。


  “不如我替多姑娘带上可好?”


  多姑娘哪里还有不愿意?只把脖子伸得挺挺的让贾琏给带上了。”


  可真是谢谢琏二爷了,二爷看我带着可好看吗?”


  说罢便抬起头来。贾琏假意打量了一番,却道“看不真切,需要这样才好“说着,便一把撕开了多姑娘的衣襟。多姑娘嘤的一声便扑倒在贾琏怀中。


  “琏二爷平日也都是这样霸道的吗?”


  “哈哈,对你这种绝色美人自是要霸道一些的!”


  贾琏说着,便又开始撕扯多姑娘的衣物,只几下就将她剥成一只大白羊。只见多姑娘身子自是没得说,两个奶子白花花的如两个面团覆在胸前,乳晕颜色级深,乳头也比一般女儿家大了许多,如花生般立着,已是硬得不行了。


  下身阴毛极是茂盛,竟是要连到肚脐之下。阴毛又黑又亮,贾琏还是头一次见这等器物,不由得用手抚摸了起来。只觉柔顺之极,竟如女儿家秀发一般,自是爱不释手。贾琏抚摸了好一会子,直摸得多姑娘下面淫水泛滥,都将阴毛湿做一簇簇的了。


  “二爷,快来干我吧,嗯……我的骚穴可要痒死了,二爷真会摸!”


  贾琏这才几把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挺着阳物就操了进去。却说贾琏随是成年了,阳物却并无过人之处,相比一般爷们甚至细短了不少。那多姑娘本是风流成性,肉穴早已松弛了,又不注意保养,竟是松垮得不行。


  贾琏只觉得自己的阳物插入了一个无底洞之中,四周勉强能碰到四壁,龟头竟是怎么也顶不到最里面,不由得暗暗不爽了起来,甚至开始心疼起自己的那条金链子来。却也不便说出,只是不言语的抽插了起来。


  却说多姑娘自是知道自己下身松垮,又感到贾琏阳物短小,自是知道贾琏操得不爽。但又想迷住这个金主,心下便打定了注意道“二爷,你可是嫌弃我下身松垮了?”


  “呃,哪里哪里,多姑娘可是窄紧得很呢。”


  这话说得多姑娘噗嗤一声反而到是笑了。”


  二爷,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二爷若是操弄的不爽,不如让多姑娘来伺候二爷吧“贾琏听她如是说,又早闻得这多姑娘花样最是多,也就依得她了。”


  二爷是先要爽一下子还是先看看好戏呢?”


  贾琏道“还是先给我拜拜火的好些“多姑娘听罢,便笑着坐了起来,先扶着贾琏趴下了,自己也趴跪在了贾琏身上。多姑娘先是用两个肥大的奶子轻轻的在贾琏背上蹭着,蹭了一会子,又伸出舌头,蛇一般的在贾琏的脊背上游走,留下一丝丝亮晶晶的唾液。贾琏趴在那里,真是舒服的都要哼哼起来。”


  嗯,果真是有一手。对,屁股要多舔一会。嗯……受用!”


  多姑娘便用舌头在贾琏的双臀上做足了功夫,又是打转又是轻咬,直弄得贾琏口中不住咝咝的叹气。多姑娘又舔了一会子。便像贾琏的股沟舔了进去。


  贾琏虽也曾有过龙阳之好,却只是看哪个小戏子长得俊俏便拉过来操人家的屁眼。


  他的屁眼可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照顾。只觉得阵阵酥痒从下身传来,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用力些!再往里些才好“贾琏喃喃的到。多姑娘便如同得了圣旨一般。用手将贾琏的双腿分开些,就将头埋在了贾琏的双腿之间。只将舌头长长的深了出来,一会在菊门上打转,一会又挺尖了舌尖使劲往里顶。又用手抓住贾琏的春囊揉搓着。只侍奉的贾琏哼哼不止。


  贾琏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从菊门处传来,两颗春丸又被揉捏的恰到好处,只是阳物被压在下身,竟如要爆了一般。贾琏转身跪了起来,拉过多姑娘的头,就把阳物插入了她的口中。多姑娘一边吸吮着贾琏的阳物,一只手仍抓着贾琏的春囊,另一只手却探入自己下身,将手指粘了不少淫水,一用力,竟把手指顶入了贾琏的菊门之中。只这一下子,却听贾琏嗷嗷两声,身子一紧,竟是泄在了多姑娘的口中。


  却见多姑娘并没有吐出贾琏的阳物,而是将其继续含在口内,只喉咙蠕动了几下子。只等到贾琏的阳物完全软了下来,才吐了出来。只见贾琏阳物之上并多姑娘口中竟是不见一丝阳精,早已被多姑娘干干净净的吞入腹中。


  贾琏甚是受用,用手抚弄着多姑娘的两只奶子道“可真没想到,你不但长得漂亮,竟还有这一手绝活!真是了不得了!”


  多姑娘继续用手揉搓着贾琏的阳物,媚笑道“琏二爷可是喜欢吗?”


  “那还用问,自是喜欢得紧!比平日里日穴都要舒服!刚才姑娘说还有好戏,可不只是何好戏?”


  多姑娘咯咯一阵浪笑“琏二爷,你方才可是觉得我下体松垮?你也不用这般委婉,我自己的身子我也是知道的。


  只是松垮了虽然阳物插起来失了趣味,却又有其他的玩法的““哦?是何玩法?我可要看一看也好长长见识了!”


  多姑娘光着身子下地,在桌上柜中拿出几样器物来,贾琏一看,竟是几根粗长的蜡烛,一条擀面杖,几个鸡蛋。”


  姑娘莫不是要将这些事物都放入你下体?”


  贾琏甚是觉得诧异。多姑娘笑道“二爷果真是聪明人,只不知二爷可有兴趣看这场好戏呢,还是亲自来玩弄我的肉穴呢?”


  “这等有趣,我当然是要亲自玩耍才得趣!”


  贾琏说着便已扑了上去。只见多姑娘笑吟吟的坐了下来,将双腿大大的分开,用手扯住肉唇上的阴毛,将肉蚌也大大的张开,直露出中间的肉穴,犹自往外淌着淫水。


  贾琏伸出两跟手指就径直的插了进去,只觉得穴内甚是宽敞松立,里面的嫩肉却也仍是娇嫩,兼之淫水泛滥,扣挖起来也甚是过瘾。又见多姑娘甚是受用的样子,不停的浪叫连连,不由得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多姑娘一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撑着身子,样子真是淫荡异常。


  贾琏又扣挖了一会子,才抽出手指,看着一旁这些事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多姑娘见状咯咯一笑道“二爷平日想是见过母鸡生蛋,这女人生蛋想必是没见过的,如今不如我就生一次给二爷看看。”


  言罢就拿起了一颗鸡蛋,沾满了淫水抵住了肉穴。多姑娘只稍稍往里一推,半个鸡蛋就被塞入了穴中,又轻轻一送,整个鸡蛋便没入其内。


  多姑娘又拿起一个准备接着塞,贾琏忙抢了过来道“我来也罢!”


  说着便依着刚才多姑娘所为,将鸡蛋润湿了,也塞入其内。由于穴中已经有了一个,第二个进去竟是没有那么顺畅,需稍稍用力才能将其顶入。”


  嗯……好舒服,好饱胀!


  ““可还容得下?”


  “容得下的,二爷请把。”


  贾琏又拿起一个大个的鸡蛋,又慢慢的推入了多姑娘的体内。


  “啊……塞得好!真是把我的骚逼都塞满了!好舒服……二爷请看好,我要生蛋给你看了!”


  说罢,多姑娘便蹲在了床上,双脚大大的岔开,开始稍稍用力。


  只见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享受,凭的多出一股子妖媚来。贾琏哪里还管多姑娘什么表情,只是趴下身子来。眼睛不眨的盯着多姑娘的下体。


  “啊……哦……要……要出来了……”


  只见最大的鸡蛋竟是从肉穴中探出头来,白白的蛋皮一点点的撑开肉穴,慢慢被穴中的媚肉挤了出来,掉到了床上。


  一摊子的淫水也随着滴落了下来。紧接着第二颗也一点点的冒了出来。贾琏从前面转到了后面,又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第二颗鸡蛋被一点点的挤出来。


  只见多姑娘的肉穴被撑得微微张开着,肉唇上黑长的阴毛都已经湿得一缕缕的了,胡乱的贴在大腿内侧。肉穴犹自一张一合的在用力,宛如婴儿的小嘴一般。


  那褐色的菊门也随着一松一紧的动着。


  贾琏看了不由得顽心大起,竖起一根中指,趁着菊门放松的空儿一股子的插到了多姑娘的菊门之中。却说多姑娘正是在暗暗用力,只觉得鸡蛋在自己的穴中一点点的滑出,说不出的舒爽受用,却猛地被贾琏在菊门之中捅入了手指。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顿时肉穴没有控制好力道,只噗的一声,却是肉穴将鸡蛋压碎了。


  “啊!”


  那破碎了的蛋壳划到了穴中的嫩肉,多姑娘吃痛,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贾琏慌忙抽出手指“是怎么了?我戳疼了你了不成?”


  多姑娘却笑道“你个坏蛋,竟是胡乱搞,我穴里的鸡蛋破了。到也无妨。”


  果然,只见青黄的蛋液从肉穴中流出。多姑娘又将手指探入了三根,一片片的把穴内的碎蛋壳掏出来才罢休。看得贾琏连连称奇。多姑娘又径自扣了一会子,确认穴内没有蛋壳了才罢手。


  贾琏又拿起粗长的擀面杖道“这次就给我表演这个如何?”


  “都依得二爷就是了。”


  贾琏便握住擀面杖,用一端抵住张开的肉穴,也不敢太过用力,只轻轻的将那胳膊粗的擀面杖一寸寸的推入了肉穴之中。


  “啊……好粗啊!进的好深……再,再深入些……才才爽……啊!顶住花心了!好深!顶死我啦……”


  随着擀面杖的深入,多姑娘叫得更欢了起来。


  贾琏又用力,却是再也进不去一点了,只见擀面杖已经深入了一尺于长。”


  这女子的肉穴竟能如此!今日我真是长了见识了!”


  多姑娘被狠狠的顶住了花心,开始还觉得舒畅,只一会子就觉得花心上麻养得很了,便自行扭动腰肢,用杖头研磨起来。贾琏见状道“哼哼,果然是个难得的小骚妇,这样子可不行,不如我帮你才好。”


  说着,便抓着擀面杖抽插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抽送。见多姑娘竟是受用,便也胆子大了起来。擀面杖在多姑娘肉穴内的动作也就加快了许多,幅度也大了起来。不一会子,只插得多姑娘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嚷了。


  “又……又泄了!”


  多姑娘口中只发出呜呜之声,又高潮了一次。这已不知道是第几次泄了身子了。”


  琏二爷,你可饶了我吧,再鼓捣下去怕是肉穴都被你给插烂了……”


  贾琏这才抽出了擀面杖。只听噗的一声,又带出些许淫水来。多姑娘也跟着又是啊了一声。肉穴却仍是张开着,不能合拢。


  “二爷,玩的可开心吗?”


  “哈哈,开心!没想到这女儿家的下身除了用鸡巴操,玩起来竟也是这般得趣!”


  “那回头二爷可不要忘了多姑娘的好啊,记得常来看看我才是。”


  “这是自然“二人又说了一会子情话,贾琏这才穿了衣服起身去了。


  却说凤姐刚把贾琏打发走,又斜斜的歪在床上发起懒来。却有周瑞家的来了。


  原来是京郊有户人家,乃本地人氏,姓王,祖上曾作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年曾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识认,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作侄儿。那时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远族,馀者皆不识认。


  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个儿子,名唤王成,因家业萧条,仍搬出城外原乡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儿,亦生一子,小名板儿,嫡妻刘氏,又生一女,名唤青儿。一家四口,仍以务农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作些生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妹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过活。


  又逢今年收成不好,这一家子未免度日坚信。狗儿整日里长吁短叹,到是刘姥姥无意中提起和王家的关系,莫不如走动走动试试也不妨。狗儿心下也是活动,却又不好意思亲去,只让刘姥姥带着板儿进城来。


  刘姥姥好容易才入得贾府,找到了昔日旧人周瑞家的。这周瑞家的也是灵巧的人,却未直接回王夫人,而是来找了凤姐。凤姐急忙将刘姥姥让了进来,一面说着家常,暗喻最近贾府也是个空架子。一面示意周瑞家的去问下王夫人。


  只一会子,周瑞家的已返了回来,在凤姐耳边低语了两句,凤姐便有了注意。


  凤姐命人准备了酒饭,又给了刘姥姥二十两银子,几匹布料就打发刘姥姥回去了。


  刘姥姥自是满心欢喜,带着板儿千恩万谢方走了,不在话下。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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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09:41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二二回 薛宝钗小恙梨香院 贾宝玉大醉绛芸轩


  (PS:本章终于写出了宝钗和黛玉,还是两个人一起写出来的……再不出来我自己都有些忍不住了。但是这两个人太难写了。我一边想该怎么写一边YY着宝钗,哈喇子都流了一地。本章前半部分大量抄袭了原著中的章节……但是这些句子真是写得太经典了,把两个人勾画的活灵活现,我实在没有勇气去修改,只好在期间穿插了一些暧昧的情节——就权当是给我偷懒找借口吧- -!)


  却说这日,宝玉给贾母等众人请安完毕回到自己院子里,正见晴雯在那里做针线女红。便上挨着晴雯做了下来,揽着晴雯的腰肢看她一针一线的刺绣。只见晴雯双颊微红,明眸含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靥。右手两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捏着穿着金线的绣花针,如蝴蝶般灵巧的翩翩舞动,一针一线的刺绣着。宝玉不由得看得痴了。只是痴痴地抱着晴雯。


  过了一会子,晴雯见宝玉仍是不见动静,便也噗嗤一笑“宝玉,你可又是发呆了。我口渴得很,你去给我倒杯茶来罢。”


  宝玉这才起身要去倒茶。正巧袭人进来了,见宝玉倒茶,忙接了过来,一面倒一面笑道“你这小蹄子,倒是越来越有奶奶架势了,自己懒得动,居然让宝玉给你倒茶,可是真会指使人了“晴雯也笑道“我在这里做活,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我怕他又呆了才给他找点事干。”


  袭人也素知宝玉自是时常发起呆来。遂道“二爷,这些日子学堂里的先生有恙,你也不必去上课。可这每日带在屋里,你也不看书写字,只这么闷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出去散散才是道理。”


  “这大冷天里,外面又冷又萧条,可到哪里去散?倒不如在屋里守着你们两个……”


  说着,宝玉便嘻皮笑脸的来抱袭人。


  “宝玉……哎呀,又动手动脚的,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这白日里,你怎么就不能尊重些子!让人看了小心老爷揭了你的皮子……你……快把手拿出去……”


  宝玉本是淫心大起,忽听得袭人提起老爷来,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蔫了下来,放开袭人坐到一旁又闷闷的去了。


  袭人见状知是宝玉又恼了,便道“宝玉,这些日子你可是又和姐妹们疏远了不少了。如今宝姑娘旧病又犯了,你可真是应该探望一下才是礼数。”


  宝玉这才回转过来。”


  正是,真是有段日子不见宝姐姐了,快拿衣服来,我这就去看看才是。”


  袭人转身拿出衣物给宝玉穿戴了,宝玉便出了门,由李嬷嬷引着往梨香院去了。


  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却说平日里薛姨妈也是这般疼爱宝玉的,如今宝玉通了人事,再被薛姨妈抱着,心思却不是以前一般了。宝玉只觉得薛姨妈怀里柔软舒适异常,脸贴在两块软软的肉上,隐隐有幽香传来。不觉下身竟有了反应。


  宝玉忙岔开话题因问道:“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逛不了,那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他。他在里间不是,你去瞧他。里间比这里暖和,那里坐着,我收拾收拾就进去和你说话儿。”


  宝玉听说,便知是晴雯前几日来的,却并不是自己想起来的,不觉脸上一红。忙下了炕,来至里间门前,只见吊着半旧的红紬软帘。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坐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来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宝玉一面看,一面口内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连忙起来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妈安,别的姊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缧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銮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那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


  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这就是大荒山中青埂峰下的那块顽石的幻相。


  宝钗先是看反面,只见上书“通灵宝玉““莫忘莫失““仙寿恒昌“。下面有“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宝钗看毕,又从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鉴赏鉴赏!”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呢!”


  宝钗被他缠不过,因说道:“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却说宝玉,只见宝钗玉葱一般的手指轻柔的解开排扣,又拉扯衣襟,将里面白白的脖子连带一小片胸脯都无意间显露出来,真是脂若凝霜肤似雪,不觉竟是看呆了。只想着这红袄下面的玉乳又会是个什么光景,眼睛竟直勾勾的盯着宝钗的领口不得离开。直到宝钗摘了金锁,递与宝玉,宝玉方醒悟过来。宝玉不觉脸上一热,遂收了淫心,强压下心头欲火,托了锁看了起来,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个,共成两句吉谶“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不如我和姐姐换来戴可好?”


  “二爷这是要和我家姑娘叫唤信物了不成?”


  旁边的莺儿嘻嘻笑道。


  莺儿说出此话,宝玉方觉不妥,也羞红了脸。宝钗更是一抹红霞撒在了白嫩的面颊上。宝钗嗔道“让你去倒茶你到是不动,如今又在这里烂嚼舌根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莺儿这才笑着出去了。


  宝玉这才将手中仍有宝钗体温的金锁不舍的还给了宝钗。宝钗接过,又将其带好藏于衣内,系上了排扣整理衣物。宝玉只呆呆的看着,心中暗叹,不知何时才能再看一眼那衣内惊艳一瞥了。身子却不由得又靠向了宝钗一截子。


  宝玉与宝钗相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熏香,好好的衣服,熏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宝玉又道“那姐姐给我闻闻这香气也好。”


  说着将口鼻便向宝钗的俏脸上凑了过去。宝钗心中大羞,却也不好意思推开宝玉,只得将身子往后歪了歪,口中只道“宝玉又混闹了,只是药丸而已,哪里就这么好闻,快快坐回去吧。”


  心中却想“这宝玉,还是如此孩子心性,竟也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真是要羞煞人了。”


  宝玉痴性上来,哪管这许多,只是合上眼,拼命将宝钗呼出的如兰香气吸入鼻中,只觉真是沁人心脾,却不知到底是那冷香丸之香,还是宝钗身子上的香气了。正当两人一个痴一个羞的当儿,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宝玉慌忙坐直了身子。宝钗这也才得以做端正。


  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了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宝钗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时一群都来,要不来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宝钗却不答话,只呵呵的笑。宝玉也知这是黛玉吃醋所言。又知黛玉素是心细语言又刻薄,也不好接话。只见黛玉外面罩着大红羽缎对衿褂子,因问:“下雪了么?”


  地下婆娘们道:“下了这半日雪珠儿了。”


  宝玉道:“取了我的斗篷来了不曾?


  “黛玉便道:“是不是?我来了你就该去了。”


  宝玉笑道:“我多早晚说要去了?不过是拿来预备着。”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搭理她。薛姨妈已经准备好了细致茶果,留他们吃茶。宝玉因夸前日在那府里珍大嫂子的好鹅掌、鸭信。


  薛姨妈听了,忙也把自己糟的取了些来与他尝。宝玉笑道:“这个须得就酒才好。


  “薛姨妈便命人去灌了些上等的酒来。李嬷嬷便上来道:“姨太太,酒倒罢了。


  “宝玉笑央道:“好妈妈,我只吃一钟。”


  李嬷嬷道:“不中用!当着老太太、太太,那怕你吃一坛呢。想那日我眼错不见一会,不知是那一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好儿,不管别人死活,给了你一口酒吃,葬送的我挨了两日骂。姨太太不知道,他性子又可恶,吃了酒更弄性。有一日老太太高兴了,又尽着他吃,什么日子又不许他吃,何苦我白赔在里面。”


  薛姨妈笑道:“老货,你只放心吃你的去。我也不许他吃多了。便是老太太问,有我呢。”


  一面令小丫鬟:“来,让你奶奶们去,也吃杯搪搪雪气。”


  那李嬷嬷听如此说,只得和众人且去吃些酒水。


  这里宝玉又说:“不必烫热了,我只爱吃冷的。”


  薛姨妈忙道:“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写字手打飐儿。”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呢。”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的,命人暖来方饮。


  不一会子,宝玉已是三杯过去。李嬷嬷又上来拦阻。宝玉正在心甜意洽之时,和宝黛姊妹说说笑笑的,那肯不吃。宝玉只得屈意央告:“好妈妈,我再吃两钟就不吃了。”


  李嬷嬷道:“你可仔细老爷今儿在家,提防问你的书!”


  宝玉听了此话,便心中大不自在,慢慢的放下酒,垂了头。黛玉先忙的说:“别扫大家的兴!舅舅若叫你,只说姨妈留着呢。这个妈妈,他吃了酒,又拿我们来醒脾了!


  “一面悄推宝玉,使他赌气,一面悄悄的咕哝说:“别理那老货,咱们只管乐咱们的。”


  那李嬷嬷也素知黛玉的,因说道:“林姐儿,你不要助着他了。你倒劝劝他,只怕他还听些。”


  林黛玉冷笑道:“我为什么助着他?我也犯不着劝他。你这个妈妈太小心了,往常老太太又给他酒吃,如今在姨妈这里多吃一杯,料也不妨事。必定姨妈这里是外人,不当在这里的也未可知。”


  李嬷嬷听了,又是急,又是笑,说道:“真真这林姑娘,说出一句话来,比刀子还尖。这算了什么呢。


  “宝钗也忍不住笑着,把黛玉腮上一拧,说道:“真真这个颦丫头的一张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


  薛姨妈一面又说:“别怕,别怕,我的儿!来了这里没好的你吃,别把这点子东西吓的存在心里,倒叫我不安。只管放心吃,都有我呢。越发吃了晚饭去,便醉了,就跟着我睡罢。”


  因命:“再热酒来!姨妈陪你吃两杯,可就吃饭罢。”


  宝玉听了,方又鼓起兴来。


  薛姨妈也脱了鞋上的热炕来,挨了宝玉坐了,又把宝玉揽在怀里,黛玉满满的倒了一杯热酒,三人又谈笑了起来。李嬷嬷自是没去,径自回去了。这下没人管束,又有薛姨妈哄着,不觉宝玉就多吃了几杯,竟也有了几分醉意。薛姨妈又命人做了醒酒汤哄宝玉喝了两大碗,宝玉方辞了,同黛玉一同回去了。


  却说宝玉回到绛芸轩,只觉得酒气上涌,脚下的步子也乱了起来。袭人见宝玉回来了忙迎了出来。又见是喝了酒,就径直和茜雪将宝玉扶到床上。宝玉口中仍是嘟囔不清,身子却也不动弹了。袭人只得为他脱去外面衣物,伸手从他项上摘下那通灵玉来,用自己的手帕包好,塞在褥下,次日戴时便冰不着脖子。不一会子,宝玉变沉沉睡去了。


  一晃,又到那太虚幻境与可卿幽会去了。




红楼春梦 第二三回 大观园建成题佳词 林黛玉重返扬州城


  却说次日,宝玉醒来,只见袭人早已醒了,见宝玉醒了便端了茶来。晴雯却犹自在自己怀中睡着。”


  袭人,你可知我梦见什么了?”


  宝玉接过茶来笑问道。


  “二爷梦见什么了?如此得意?”


  “嘿嘿,我梦见上次那个仙子了,还有东府里荣哥媳妇,我与她二人好生云雨了一番。”


  “你呀,如今满脑子都是这等下流事,倘若肯在功课上用上此十分之一也就罢了。”


  二人的对话吵醒了晴雯,晴雯迷迷糊糊道“他呀,就是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才不管别的。如今这是见人家蓉大奶奶姿色自是过人的,就又起了非分之想。”


  “哼哼,你这小蹄子就是嘴上破落得紧,昨夜是谁哭着喊着求饶来着?可巧昨夜那仙子又指点了我一番,不如我先让你尝尝鲜是正经!”


  说罢,已将晴雯身上所盖之物尽数掀开,露出那玲珑的身子来。


  “哎呀!我错了!宝二爷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晴雯忙用手挡住了身上的要害之处。急急的往床里逃去。无奈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儿家,怎么能抵挡得住宝玉的攻势。只一会子,那挺拔的玉峰同光滑无毛的羞处便尽数落入了宝玉的掌控之中。房中又传出女子呻吟讨饶之声。


  而荣府这头,秦氏也方悠然转醒过来,身子上又是慵懒又是受用,未着衣物的下体流出的蜜液竟是将床单都打湿了好大一旁。想起昨夜梦中情景真是历历在目,那下身肉洞和菊门之中竟也似仍有宝玉射出的阳精一般湿滑。不觉身子一颤,忙得收回了心神。


  贾蓉已是早早的起身了,被子也被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也都已铺平。只有那地上被玷污了的雪白裘裤才使人想起昨夜夫妻二人是同房睡的。秦氏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相公,你若是有梦中那宝玉万分之一,我也就知足了。”


  随叹息自己命苦。秦氏起身找出一条干净裘裤换上,又将脏衣物并被打湿了的床单小心藏起,这才喊丫鬟进来给自己梳洗打扮。


  宝珠进来给秦氏梳洗,秦氏对着铜镜,将那一头云鬓散开由宝珠梳理,又想起昨夜梦中,宝玉也是这么在后面抱着自己,一面爱抚自己的秀发一面将那火热的男根探入自己的菊门之中不停的抽插。想得秦氏不由得下面又是一阵骚热,直热得连脸面上也浮出了一片红云。


  “奶奶今日这气色可是好得紧呢,想是昨夜休息得好了。”


  宝珠笑道。她只道是昨夜贾蓉与秦氏圆了房,又哪知其中缘由?


  秦氏脸上更是一红,啐道“小浪蹄子一大早就知道胡乱嚼舌根子,小心明儿把你拉了去配人!”


  那宝珠却是最知道秦氏性子的,不怕反笑道“奶奶想是睡迷了,这可不是一早了呢,都已经是晌午了。”


  秦氏脸上又是一红,娇声叱道“莫要聒噪了,快快给我梳洗,我还得去给老爷太太们请安呢。”


  宝珠这才吐了吐舌头,给秦氏梳洗完毕,不在话下。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一日贾政正在书房由清客们陪着下棋做趣,正有贾珍来请安道:“园内工程俱已告竣,大老爷已瞧过了,只等老爷瞧了,或有不妥之处,再行改造,好题匾额对联的。”


  贾政听了,沉思一回,说道:“这匾额对联倒是一件难事。论理该请贵妃赐题才是,然贵妃若不亲睹其景,大约亦必不肯妄拟;若直待贵妃游幸过再请题,偌大景致,若干亭榭,无字标题,也觉寥落无趣,任有花柳山水,也断不能生色。不如我们先拟了一些,等贵妃他日来了再做定夺也是使得。”


  众清客均随声附和,贾政道“且喜今日天气和暖,不如吾等去逛逛,言罢便由贾珍引领着度入大观园。


  可巧宝玉此刻正率茗烟锄药等一众小厮在园内游玩。贾珍走来笑道:“宝兄弟可是玩的开心。老爷进来了,你且先回避下吧,免得一会被撞见了又要不受用了。”


  宝玉唬得一溜烟就出了园子来。可巧正赶上贾政一干人至门前。


  贾政近日因闻得塾掌称赞宝玉专能对对联,虽不喜读书,偏倒有些歪才情似的,今日偶然撞见这机会,便命他跟来。宝玉只得随往,尚不知何意。贾珍在一群人簇拥下四处游玩,所见美景就停下提名做对,众清客自是知贾政是要考一考宝玉,只将那陈辞滥调拿出来敷衍,宝玉也是提气,提名做对随是略显妖艳却也贴切。贾政随是口上不说,心里也甚是满意。至于题词细节不一一言表。


  游览完毕,贾政喝令宝玉退下,宝玉才躬身倒着退了出来。那在外头等候多时的一干小厮立即拥过来,又是夸奖宝玉才学了得,又是说老爷欢喜,都纷纷要打赏。宝玉笑道:“这是自然要赏的,一会了每人一吊钱。”


  小厮们道“快莫要用那点子前糊弄我们,我们可是不缺的。”


  说罢也不等宝玉应承,只将他身上所戴扇坠香囊一一解了去。


  回到屋中,正见黛玉同袭人一起做刺绣女红。袭人见宝玉回来,放下手中活计服侍宝玉更衣,却见那身上所配之物都不见了踪影另笑道“带的东西又是那起没脸的东西们解了去了。”


  林黛玉听说,走来瞧瞧,果然一件无存,因向宝玉道:“我给你的那个荷包也给他们了?你明儿再想我的东西,可不能够了!”


  说毕,赌气回房,将前日宝玉所烦他作的那个香袋儿才做了一半赌气拿过来就用剪子剪了下去。


  宝玉见他生气,便知不妥,忙赶过来,早剪破了。宝玉已见过这香囊,虽尚未完,却十分精巧,费了许多工夫,今见无故剪了,却也可气。因忙把衣领解了,从里面红袄襟上将黛玉所给的那荷包解了下来,递与黛玉瞧道:“你瞧瞧,这是什么!我那一回把你的东西给人了?”


  林黛玉见他如此珍重,带在里面,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因此又自悔莽撞,未见皂白就剪了香袋,因此又愧又气,低头一言不发。


  宝玉道:“你也不用剪,我知道你是懒得给我东西。我连这荷包奉还,何如?


  “说着,掷向他怀中便走。黛玉见如此,越发气起来,声咽气堵,又汪汪的滚下泪来,拿起荷包来又剪。宝玉见他如此,忙回身抢住,笑道:“好妹妹,饶了他罢!”


  黛玉将剪子一摔,拭泪说道:“你不用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要恼,就撂开手。这当了什么!”


  说着,赌气上床,面向里倒下拭泪。禁不住宝玉上来“妹妹“长“妹妹“短赔不是。


  黛玉却仍自顾流泪。宝玉试探着挨着黛玉坐了,黛玉犹在气头上,只将身子扭过去不搭理宝玉,却也没有将他推开。宝玉只觉得黛玉身子软软的,挨着更是一股子淡淡如幽兰般的香气摄入口鼻。那消瘦的双肩随着哭泣也是一抽一抽的上下耸动,真是好不诱人。


  宝玉竟一时忘记了去安慰黛玉,只悄悄的将鼻子凑到黛玉一头挽起的云鬓,壁上眼睛吸闻着那沁人的香气。


  却说黛玉,抽泣中却突然听不到了宝玉的软语告饶,心下不知宝玉在做什么,只停了哭泣,将头又转了回去。宝玉犹自在闻着黛玉的发香,可巧黛玉回头,二人的唇竟是巧巧的印在了一处。


  两人都是一惊,一时竟是呆住了。黛玉自是未经人事,那宝玉也没料到会有此一幕。但宝玉如今毕竟已是懂得风月了,方才闻着黛玉的身子便已有了感觉,如今只觉得唇口触及到了黛玉的樱唇,那柔滑的感觉,上头还带着泪水的咸味,宝玉不由得一股子热血朝头顶涌来。只觉得头脑一热,哪里还管的那许多。


  宝玉只一下子就将黛玉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将舌头就径直的朝黛玉口中探去。


  那黛玉这才反应过来,无奈口已经被堵得严实,只能勉强发出呜呜之声。那双臂也被宝玉紧紧的抱着不得动弹。黛玉只得在宝玉怀吃力的扭动着身子做抵抗。可没成想,这扭动更是将自己微微隆起的玉乳在宝玉的胸口磨蹭了起来。只觉得一阵阵酥麻自乳首传来,黛玉更是大羞,那宝玉只当黛玉也是思春,更加卖力的亲吻了起来。双手也在黛玉消瘦的脊背上上下游走。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咳嗽声,惊得黛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宝玉推出去老远,忙着便整理衣物。雪雁推门进来道“林姑娘,老太太叫你过去呢,说是有事找。”


  说罢看了看黛玉羞红的脸,又瞥了一眼傻站在一旁的宝玉,似笑非笑的出了屋子。


  黛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恶狠狠的瞪了宝玉一眼。却见宝玉仍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倒是黛玉又低下了头,又假意整理了一番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将脸上的残泪都擦拭干净了便出门去了。


  黛玉来到荣禧堂,只见贾母做在上头,一旁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儿等都在下面坐了,大家都似是在议论着什么,见黛玉走了进来便都闭了嘴。黛玉一一请了安,贾母将黛玉拉了在怀里,口中叹道:“我苦命的孩儿啊……”


  便索索的落下泪来。一并人也都跟着黯然伤神。黛玉不知何故,却也不敢问。


  贾母哭了一阵子才拿出一封书信道:“你父亲来了书信,身染重疾,现在就让你回去见上最后一面。”


  说罢又抱着黛玉哭了起来。那黛玉本就泪痕犹在,听得此言,更是呜咽得哭了起来。惹得王夫人等人好一阵子劝慰才将这一老一少劝住。


  随即众人商议,命贾琏带了十余稳妥的家人,一应土仪盘缠,不消烦说,自然要妥贴。作速择了日期,贾琏与林黛玉辞别了贾母等,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宝玉自是不舍,但又无奈林如海黛玉父女之情,只得挥泪辞了黛玉,遥遥的看着一行车马走远了才独自回到房中经声叹气了起来。


  袭人自是天天软语相劝,每夜与晴雯二人好生伺候,却也仍收效甚微。这日宝玉又在桌前呆坐。袭人见状端了一杯茶来,推推宝玉道“二爷,林姑娘只是去去就没多少日子就回来了。你只自己在这里唉声叹气也是无用。不如趁着今日日头好,各处走走才好。”


  宝玉本懒得动弹,却也抵不过袭人好言劝慰,只得起身逛了出去。


  不经意竟是走道了凤姐儿的院子来。凤姐这会子正在屋里。宝玉便踱了进去,却见一屋子的老妈子下人都在等着回事。宝玉也不好太过造次,只在一旁坐了,看了一会子又是无味,辞了凤姐出了了。


  可巧鸳鸯也来找凤姐,二人在门口碰个正着。随说被鸳鸯看见自己和晴雯的一场肉戏已经是过去了好些日子,二人单独碰面不由得脸上仍都是一红。宝玉道“鸳鸯姐姐,来找风姐姐啊。”


  “嗯,二爷这也是来找琏二奶奶?”


  “哦,她忙得很,我呆着也是凭空的添乱,正要到别出去逛逛。”


  言罢二人都没有了言语。鸳鸯这才挑了帘子进去了。剩下宝玉又呆呆的站在门口。




红楼春梦 第二四回 贾宝玉初触薛宝钗 平袭晴三女一台戏


  却说宝玉在凤姐门口撞见鸳鸯,又傻站了一会子才悻悻的又逛到别处去了。


  整个贾府上下都在忙着装点省亲别院,那凤姐更是比别人十倍的忙,每日上上下下大事小情都要找她才行,每夜都是要忙到三更之后才能休息。宝玉去了几次都是没有机会与凤姐亲近,只得将欲火发泄到平儿和袭人晴雯身上。无奈最近又是兴致大发,可苦了三个女子,每每被操干的不省人事方能作罢。


  这日宝玉又来到薛姨妈处,薛姨妈正在屋里闲坐,见宝玉来了笑着一把揽在怀里道“我的儿,这么大冷天的难为你想着姨妈,快让我来给你暖暖。”


  宝玉只觉得脸被按压在薛姨妈两颗软软的玉乳之上,真是说不出的受用。暗道“姨妈这两个奶子可真是又大又软,真是风姐姐袭人她们所不能比的了。”


  见薛姨妈仍笑着看着自己,忙道:“宝姐姐可在屋里?”


  薛姨妈笑的更是开心了,道:“我自是知道,你来我屋里哪里是来找我的,定是来找宝丫头的,她在里屋里呢,去吧。


  “言罢才放开了宝玉。


  宝玉脸上一红,嘴上想否认却也不知该如何搪塞,心知薛姨妈并不是生气,更是将头脸深深埋在薛姨妈的胸口假装撒娇了一番,才进的里屋来。


  宝钗正端坐在一个绣墩之上,拿了一本书在看,看得甚是聚精会神,都没有察觉宝玉进来。宝玉蹑手蹑脚的走到宝钗身后,猛的一把抽出了宝钗手里的书道“宝姐姐,看得什么书这般专注?”


  宝钗不由得受惊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几欲摔倒。宝玉见了忙丢了书伸手去扶。


  眨眼间,宝钗那香软的身子已是被宝玉抱了个满怀。宝玉那两只手竟也直直的按在宝钗那两颗玉峰之上。只觉得好柔软的触感自手中传来,那两团美肉竟是无法一手掌握!只这么一抓,莫说袭人晴雯,竟是连凤姐那熟透了的女子也要逊色三分。宝玉不由得痴了,一面小心按揉,一面口中道:“宝姐姐,平日里可真没看出来,你的玉乳……可真大啊!”


  却说宝钗此事早已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子被人由后面抱了住,那两颗玉乳也被一双手按住。宝钗哪里受过这般轻薄?放要发作,又听得身后有人说话,那声音竟是宝玉,而说出的话竟是如此不堪入耳。


  宝钗大羞道:“宝兄弟!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快放开我!”


  宝玉听得此言方知不妥,连忙将手移开,惴惴的站在一旁,犹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宝钗也站了起来,远远的离了宝玉,双手护着方才被宝玉摸到的酥胸,脸红得如苹果一般。就在这当儿,门帘被掀起,原来是薛姨妈在外屋听得屋里宝钗叫喊,进来看个究竟。


  “你们姐弟两混闹什么?宝丫头,怎么这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宝玉只红着脸,口中只是“我……我“的嘀咕。薛姨妈又看向宝钗,只见宝丫头仍是双手护胸,面色绯红。那薛姨妈早已猜到了一二,却不怒反笑,一把揽过宝玉,抚着他的头笑道:“我的儿,这可真是长大了,知道欺负你宝姐姐了?”


  宝玉支吾道“姨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宝钗也羞道“娘~你混乱说些什么啊……”


  薛姨妈笑道:“好好好,我混说。我的儿,还不快给你姐姐陪个不是?若是她真生气了,连我这当妈的也是管不了的。”


  宝玉听罢只得走到宝钗跟前,一躬到地道:“宝姐姐,宝玉方才不小心冒犯了姐姐,还望姐姐海涵,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我这一回子吧。”


  宝钗本不是真生气,只是羞不过,如今看宝玉来致歉,自也不会咬住不放,只得轻轻抬了一只手扶了下宝玉道:“快得了,这点子小事,也不必说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只是下次可万万不可用再使坏唬我了。”


  宝玉这才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又是一阵尴尬。宝玉忙侧目,看见刚才宝钗看的书还扔在地上,宝玉忙捡起道:“姐姐看得是什么书?这般入神?”


  二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仍是尴尬,宝玉找了个托词去了,宝钗也不强留。


  待宝玉去了,宝钗才又复拿起方才看的书,却又想道方才身子被宝玉抱着,酥胸也被按揉,不由得又是羞得脸上燥热。却见薛姨妈又进了来。宝钗收回心神,起身道“妈妈“。薛姨妈拉着宝钗的手道床头,母女俩紧挨着坐了。宝钗一头钻进了母亲的怀里撒起娇来。


  薛姨妈抚摸着宝钗圆润的俏脸道“这孩子,脸上这般热,莫不是发烧了?”


  宝钗忙道“妈,我这好好的发什么烧啊。”


  “呵呵,那是了,自是方才臊的……”


  宝钗更是大羞,只将整个头都埋在薛姨妈柔软的怀抱里,一面扭动着身子一面口中喃喃道“宝玉欺负我,你也来欺负我,我自是不依的!”


  薛姨妈呵呵笑道:”


  傻丫头,我是疼你还来不及呢。不如我明儿就去和老太太给你和宝玉提亲去如何?


  “妈~你胡乱说些什么呀……”


  “我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我怎么会胡说?宝丫头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提一提了。那宝玉可是贾府未来的老爷,莫说我们两家门当户对。那宝玉的人品心思,可是天底下打着灯笼找不着的。你看哪其他侯府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成日吃喝嫖赌,游鸡斗狗?我可不能把我女儿往那火坑里推。再看宝玉,那人品,对女儿家的心思可真是打着灯笼找不着的主儿,把你交给他我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大事了。况且你嫁了他,我们母女也可以常常见面,怎么不好?”


  薛姨妈一番话句句在理,只使得宝钗一时竟也找不出话来反驳。薛姨妈叹了口气,又笑吟吟的道:“宝丫头,你和妈说实话,你对宝玉就一点心思都没有不成?”


  “妈,你别乱说了,那宝兄弟心里喜欢的是林妹妹,这是府上无人不知的。人家才是一对儿呢。”


  “林姑娘随是长得不比我宝丫头差,但她那性子太小,自不是做奶奶的料,身子又不大结实,成天病歪歪的。再说……你看林姑娘那小身子骨儿,哪有我宝丫头一半丰腴?妈和你说,这男人啊,相女人第一点就是看她胸大不大,想当年你爹……”


  宝钗大羞,道“妈……你又浑说了!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说着挣扎着起来,一双小手捂着脸跑了出去。只留下薛姨妈笑吟吟的仍坐着,看着宝钗随着疾走那胸前两团肥硕的肉团一跳一跳的。


  却说宝玉出了薛姨妈屋来,脑子里仍是宝钗那娇羞的模样以及那一手无法掌握的豪乳。”


  想不到,宝姐姐平日随是看着比林妹妹丰满些,那玉乳竟是如此饱胀。只不知若是脱了衣裳该是何等一番景象了。”


  想着下身阳物竟是勃起得老高,一阵欲火由心而生。


  宝玉匆匆回到院子,正见晴雯在外头喂鸟。宝玉拉了晴雯就进屋里来了。刚进了屋里,就开始胡乱的扒起晴雯的衣物来。晴雯拼命的用手掩了,道:“二爷,屋里还有人呢,可别让人笑话了。”


  宝玉这才惊得赶忙住手。却见是平儿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旁袭人陪着。宝玉笑道“平姐姐来得可真是时候,快快让我好生疼你才是。”


  说着又开始脱晴雯的衣物。晴雯见宝玉不怕,只半推半就的一会就被宝玉扒了个精光。


  “想不到晴雯妹子脱了衣服也是这等媚人,难怪宝玉平日里总是对你赞不绝口。”


  平儿上下打量着晴雯的身子“哟,难得还是个小白虎呢。呵呵。”


  晴雯大羞,一双手真是不知道该掩饰上面还是下面了。


  “嘿嘿,平姐姐,让你看看我这个尤物又如何?”


  言罢,宝玉又将袭人的衣物也尽数除去。两条赤裸裸的美肉顿时使得屋内一亮。平儿笑靥道“宝二爷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服侍。”


  “哼哼,平姐姐,你把袭人晴雯的身子都看个够了,如今你是不是也该……”


  那平儿却并不羞斥,竟是自己动手宽衣解带了起来。待到脱光之后,一手环着晴雯的蛮腰,一手揽着袭人的香肩,将二女拉到自己左右笑着道:“宝玉看看,我比你这二位天仙般的人儿可差多少?


  “倒是袭人先说话了:“平姐姐,你这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平儿笑道:“还不都是你家二爷作践的。”


  “啊……宝玉平日里可是温柔,怎么会把平姐姐弄成这样?”


  这次终于宝玉插进了言来:“袭人你有所不知,这世界上女子千万样,有的独爱温柔,有的你却是对她越狠重些她倒是越受用呢,是不是啊平姐姐?”


  说着两只手便捏住了平儿的两颗乳首往外用力拉扯着。


  “哦……二爷说的是呢,平儿就是那种贱人……”


  此话一出,两旁的二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哼哼,平姐姐,你来我的屋子自是客人,我现在就好好招待你一番如何?”


  “那奴家可要多谢二爷了。”


  平儿说着,放开了左右二女,径自将身子转了过去,双臂撑着桌子,两腿大大分开,将那粉臀对着宝玉摇晃了起来。


  宝玉只先在袭人和晴雯的丰臀上揉了几下子道:“二位姐姐,且等我先招待了客人再好生疼你们。”


  说着便走到平儿背后,却不急着插入,而是啪的一巴掌掴在了平儿一侧臀峰之上。一声脆响伴着平儿的一声娇呼甚是悦耳。


  平儿却是扭过脸来,咯咯笑道“二爷这可是没吃饭,没有力气了不成?竟是下手如此轻省?”


  宝玉哼哼冷笑了一下,将手高高举起,抡圆了就又是一下,比方才那一下可是更用力了许多。只打得平儿又是一声尖叫,丰腴的臀肉颤动着,那菊门和玉蚌都跟着紧缩了一下子。不等平儿叫完,又是啪啪几巴掌,那雪白的肌肤顿时红肿了起来。


  袭人只在一旁轻轻拉宝玉:“二爷,你可真狠得下手啊。当心打坏了可不是闹的。”


  宝玉嘿嘿一笑道:“袭人姐姐,你可问问平姐姐是不是很受用?”


  说着也不待袭人问,竟是双手捏住丰臀,狠狠的把两片美肉往两边拉开,将那玉蚌展露了出来。只见两片深红色的肉唇半遮半掩的藏在黝黑的阴毛之中,中间的仙人洞微微显露,竟是一张一合的动着,那蜜液也顺着唇逢滴答滴答的流淌着,有些已经滴落到了地上。


  那平儿正是享受,却被打断了,肉蚌又被分开只觉得里面的嫩肉都在蠕动,渴望着被侵入,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空虚,不由得将那美臀来回扭动着。口里喃喃道:“二爷可莫停手啊,平儿还要。”


  宝玉用手揉捏着被打得宣红的粉臀哼哼笑道:“小骚蹄子,二爷这就让你尝尝杖责!”


  说着挺着阳物就直直的插入了玉蚌之中。眨眼间已是啪的一声,宝玉已将那粗长的阳物整跟尽数插入了肉穴之中,双腿撞击到了平儿的玉臀之上。


  平儿只觉空虚的小穴顿时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子,一阵舒爽由下体传来。口中只道“来得好。”


  宝玉又是啪的一掌打在平儿的臀股之上。


  只打得平儿下身肉穴又是一缩,裹得阳物好生受用。宝玉一面插弄一面啪啪的打个不停。


  “宝……二爷,啊……打得好……插得好深……舒服……舒服死平儿了……”


  平儿旁若无人的浪叫着。宝玉动作一下紧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又对袭人道:“袭人,晴雯来帮忙,我们好生伺候一下平姐姐,你二人去抓她的玉乳,但记得不必怜香惜玉,直观用力就好。”


  二女早已经看得呆了,闻言便一左一右来到平儿两侧。


  那平儿本是撑着桌子站立着,两颗玉乳掉甩甩的垂着,前后随着晃动,如今才算真正有了着落。袭人晴雯二女伸出纤手,轻轻的将奶子托起来,小心揉捏着。


  宝玉笑道:“方才平姐姐还笑话我没吃饱饭,如今你二人这样岂不更叫她笑话?


  “说着便腾出手来,一手按在了抓着平儿一颗玉乳的晴雯的手上,只一用力,就将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柔软的乳肉中。


  “啊……捏得好!奶子要被捏爆了,好舒服。再用力些……好妹妹用力些,咬我的奶……”


  袭人见状也不待宝玉指点,蹲下身子,只将平儿余下那玉乳含入口中,轻轻用牙齿磕咬了起来。”


  嗯……袭人妹妹,用力些,将乳头咬下来才好。


  “平儿腾出一只手,握了玉乳拼命往袭人口中送去。袭人只得稍稍又用力了些子。


  “好受用……两个妹子弄得我好爽。二爷,大力些……嗯……要……要来了!


  “身上三处敏感部位同时被蹂躏,平儿已是高潮迭起了。那宝玉又将两根手指沾了口水,抵在平儿的菊门之上研磨了一会子后径直插了进去。手指配合阳物在平儿两个肉洞中来回抽插,只一会子,平儿尖叫一声,挺直了身子不动弹了。那肉穴里的嫩肉一波波的蠕动,也吸出了宝玉的阳精。


  宝玉将阳物抵在花心之上,射完了阳精才拔出阳物,顿时小穴内黄白之物流淌了下来,滴落在地上。宝玉轻轻抱起平儿的身子,将其放在床上。又转向二女道“好了,客人吃饱了该咱自家人了。”


  说着便揽过二女,双手按在了两个肉蚌之上。


  “哼哼,二位姐姐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宝玉不好,让二位久等了。不知到是谁先来呢?”


  “让晴雯那小浪蹄子来吧。”


  袭人微微喘息着道。晴雯也不客气,一把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宝玉道:“好姐姐,让我再亲亲你的小白虎吧。”


  说着将晴雯推倒在了床上,在那光滑无毛的私处舔舐了起来。袭人也俯下身来,将那宝玉的阳物轻轻握了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


  “宝玉……嗯……好痒啊,好舒服,我……我想要……要二爷的鸡巴……”


  美人的要求宝玉怎么会推辞。从袭人口中将阳物抽出,命袭人也在晴雯一侧躺了,才将晴雯两腿分开,将阳物缓缓的纳入了那蜜穴之中。一只手捏着晴雯的一颗椒乳,一只手在袭人的玉蚌上摩挲着,下身也开始了抽插。


  “嗯……宝玉,好舒服,插得我……再快些子“宝玉自是加快了动作,同时爱抚在袭人玉蚌之上的手也将两根手指探入到了袭人的肉穴之中,随着肉蚌一起进出着。二女的娇喘生此起彼伏,两条白皙的美人娇态百出,再加上一旁犹自喘息的平儿,真是说不尽的风情。宝玉不由得又加了把力气,直把二女同时送上一个小小的高峰。


  宝玉又将袭人抱起来,命她趴在晴雯身子上,二女胸前四团美肉抵在一起,两个肉蚌也一上一下呈现在宝玉面前。宝玉又将那阳物探入了袭人泥泞的肉穴中。


  二女早已神魂颠倒,不觉四片香唇已是粘在了一处,两条香舌你来我往,互相馈送着口中的香津。


  却说平儿已是悠然醒了过来,见此香烟一幕哪里肯落单?便转到宝玉背后,只见两个肉蚌叠在一起。下面的光滑如玉,还在犹自往外躺着宝玉的阳精。上面一个却是阴门大开,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在捣弄着,潺潺蜜液顺着流淌了下来。那宝玉的阳物更不消说,又粗又长,却是白嫩异常,每次拔出都将袭人穴内的嫩肉都要勾出来许多。


  平儿伸出手来,先是在晴雯的玉蚌上将那流出的阳精都沾在手上,又用舌头将其舔干净,又将手指探入穴中,只恨不得将里面的残余阳精都扣挖出来才好。


  晴雯口舌被袭人堵着不能言语,身子又被压住,只得口鼻之中发出呜呜之声,却也不知是受用还是难过。


  平儿一手托住了宝玉晃动着的春丸,一面细细揉弄,一面将尖尖的舌头在宝玉会阴菊门处舔舐了起来。宝玉只觉得后庭处一阵麻痒传来。知是平儿作怪,却也受用得很,随是臀股一直在前后耸动,那平儿的舌头竟能如凝胶一般粘着自己的后庭。好不受用。


  四人又你来我往的几个回合下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宝玉正将那阳物在平儿菊门之中开足马力之际,忽听得门外一声娇呼:“可了不得了,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红楼春梦 第二五回 王熙凤密得女儿香 倩鸳鸯误入淫人掌


  却说宝玉正是酣战畅快,只将那平儿的菊门操弄得咕咕作响,忽听外头传来一声娇呼。宝玉不惊反喜,丢下被操干得早已精疲力竭的平儿,也不穿上些衣物,只光着身子挺着阳物就跑了出去,口中只叫着:“凤姐姐快来,可想死宝玉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王熙凤。凤姐儿挑帘子进来,只见屋内三女散在床上,均是一脸满足的娇懒之态。那平儿也仍是跪趴在床上,将那被打得通红的粉臀高高撅起,那菊门仍是微张着不能合拢,一张一合的犹如小嘴仍在咀嚼回味着阳物的味道。


  “哟哟哟,我可真是来得不巧了,可是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凤姐咯咯笑道。


  袭人闻得是凤姐来了,挣扎着起来下地要请安。凤姐忙道“这都脱光了,就别请安不请安的了。自古以来都是的,只要脱光了任凭你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不过都是一个眼子一个鸡巴而已。”


  说着那手便在袭人的酥胸上抚了一把。又转向平儿道:“你个小骚蹄子,我让你来是干什么的?你倒是先风流快活起来了。看我今日如何责罚你。”


  说着扬起巴掌就掴在了平儿的丰臀之上,直激起一层肉波。


  “哎呀……奶奶教训的是!是我这小骚妇看见宝玉的鸡巴就忘了别的事了,还请奶奶责罚吧!请奶奶重重的责罚我吧!”


  平儿口中叫着,直把那丰臀掘得更高了。凤姐也不客气,啪啪的又是一顿抽打。直看得袭人晴雯二女目瞪口呆。


  宝玉笑嘻嘻道:“风姐姐,我可想死你了,你这段时间忙,我都要疯了一般。


  “说着便从后面抱住了凤姐,隔着衣服在那酥胸上揉搓了起来。凤姐这才住手,只将身子轻轻一扭,就在宝玉怀里转了过来。凤姐轻抚着宝玉的脸,那双丹凤眼里似是要流出情儿来一般。”


  好宝玉,我也想你想得不禁呢。只是俗事太多,又是年关又要忙着省亲,真真不得空儿和你私会,再使我不得见你,我恐是要疯了。”


  说着已将那樱桃小口送了上去。


  宝玉也不多说,只将凤姐的檀口堵个严实,这一吻竟胜似千言万语了。二人一面亲吻,宝玉一面轻车熟路的为凤姐儿宽衣夹带起来。平儿也爬将起来,捧起宝玉的阳物,开始为其清理方才在菊门中带出的污秽之物。一面清理,一面帮着宝玉解去凤姐下身衣裤。


  “奶奶,还说我是骚蹄子,您不也是一般?这裘裤竟是都湿透了呢。”


  平儿咯咯一笑,便伸出手来在凤姐那肥厚多毛的肉蚌上揉搓了起来,一手更是捧起宝玉的春丸,小口复又将那阳物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宝玉将头脸埋在凤姐的玉乳之间,使劲绣着两块美肉发出的阵阵肉香。双手在凤姐背臀处上下游走。”


  啊……好宝玉,姐姐给你……给你吃奶……嗯平儿可轻些,真要把我的小穴给扣烂了,好舒服……”


  凤姐抱着宝玉的头,将酥胸挺得更高,似是要将整块嫩肉都塞到宝玉口中一般。


  少顷,宝玉将阳物从平儿口中拔了出来,一只手抄起凤姐的一条腿弯,使凤姐单腿着地一条腿高高扬起。平儿忙用手扶了宝玉阳物,分开凤姐已是毛发混乱的肉蚌,将那阳物对准了湿淋淋的洞口。宝玉只轻轻一挺,滋的一声,阳物已是消失在肉穴之中。


  “嗯……好涨啊……这些日子了,可算是又尝到肉味了。”


  凤姐口中发出满足的赞叹。”


  好姐姐,我今次一定要让你吃个饱。”


  说罢,宝玉便开始抽插了起来。凤姐直被插得花枝乱颤,娇喘连连,只不一会子就已经无法一腿站立了。将双手紧紧的环着宝玉的脖子才可勉强支撑。宝玉将另一只手从凤姐蛮腰上移了下来,只稍稍一用力,就把凤姐站立着的腿也托离了地面,竟是将凤姐抱了起来,不停地上下抛弄,继续操干着。


  “啊……宝玉……好深……插得好深,要……要被你操穿了……来了!来了!


  “随着又是几下重重的插入,凤姐儿身子一僵肉穴深处一阵痉挛,那滚烫的阴精喷洒而出。宝玉也不甘示弱,也将一股子阳精射到了凤姐儿花心之上。平儿忙蹲下身躯,张大了小嘴,将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的混合液体舔舐干净。


  稍作休息,宝玉口中含着凤姐的耳珠,轻声道:“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姐张开惺忪的眸子,媚笑道:“你个小冤家,都依你就是了。”


  宝玉抱着凤姐来到桌子上,轻轻将凤姐放下,端起两条美腿又自顾抽插了起来。


  “袭人,晴雯,还不快来伺候琏二奶奶。”


  宝玉道。二女这才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开始揉捏起凤姐的玉乳。二女毕竟是丫鬟身份,又是第一次和凤姐有如此亲密接触,自是放不开,动作也格外小心谨慎。抚摸了一会子,连凤姐都咯咯笑了出来。”


  两个好妹妹,莫非我是那玻璃做的,稍用力就捏碎了不成?”


  说的两女都是脸上一红。凤姐又道:“早说了,这脱光了就不分高低贵贱了,妹妹们只管放心就是了。”


  说罢一手揽了袭人的脖子,就和她吻了起来。那一手也探向了晴雯的小白虎。


  二女这才放开手脚,揉捏掐搓或是吸咬舔吻,直把凤姐舒服得又哼哼了起来。


  “平儿来帮我,我喂饱凤姐姐的肉穴,你来堵上她的菊门。”


  宝玉道。平儿自是不等多说的,已经俯身将一根沾了口水的水葱般的指头轻轻挤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插入,两颗玉乳也被揉搓,真是要飞上天了一般。在四人齐力配合之下,只一会又是泄了身子。宝玉将身子俯下,又和她柔柔的吻了一会子,道:“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


  “嗯……依你“又从桌上将战场移到床上……


  “姐姐,我们再来……”


  “嗯……”


  “再来一次……”


  “……”


  “好姐姐,我还想要你……”


  “宝玉……宝玉饶命吧……”


  “好姐姐,只最后一次便罢了……”


  “小穴……小穴要被操烂了……好宝玉,不行了……啊啊啊……”


  凤姐身子一阵抖动,竟是下身失禁了,那一丝白皙的泉水喷涌而出,直直的打在二人交合处好一会子才尿尽了。凤姐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宝玉又将其余三女满足了一次,袭人晴雯勉强支撑着收拾残局,不在话下。


  宝玉将凤姐软软的身子拥在怀里,不停啄吻着仍是嫣红的俏脸。凤姐只将眼皮睁开一条缝复又闭上,双手揽着宝玉的腰道:“小冤家,你这是要操死我呀。搞得我都尿了。”


  宝玉呵呵笑道:“姐姐,那可不是便溺,那是女子体内特殊分泌的阴精,本是无色无味的,黄帝内经上说……”


  “好了,快打住,你自是知道我是不懂得那些的,也不用来唬我。只是你不嫌弃我腌臜就是了。”


  宝玉吻了下凤姐的额头道:“姐姐平日里总是说我呆傻,如今你倒是说起胡话来了。莫说刚才姐姐并非失禁,即便真是便溺,我又怎么会觉得姐姐脏呢?”


  “嗯……你轻点,都肿得不成样子了。”


  凤姐轻轻打了一下宝玉按在自己早已红肿的玉蚌上的手。


  宝玉一笑,将手上的力道轻减了几分,只在凤姐的玉蚌上轻抚着。”


  风姐姐,方才你进门之时说平姐姐忘了正事,却是什么事呢?”


  凤姐这才道:“你若不说连我也给忘记了。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拿下鸳鸯那小蹄子了。”


  “哦?姐姐可不是玩笑?”


  宝玉大喜道。


  凤姐假意嗔怒道:“哼,一看说起鸳鸯来你这没良心的如此来精神,可真是枉费我一番苦心了。”


  宝玉赔笑道:“好姐姐,你自是知道我的。我只是还担心鸳鸯姐姐在老太太夫人那里走了风声才要……才要……”


  凤姐噗嗤乐了出来“好了好了,等来日我安排好了自是会通知你就是了。”


  二人又亲昵了一会子,不在话下。


  又过了几日,凤姐正忙完了府上的事在屋内歇着,鸳鸯走了来。”


  琏二奶奶,老太太让我过来问问,前几年那几匹金蟒缎子还有没有,这年底了,老太太的意思是拿出来给姐儿们去裁了做几件衣服。”


  凤姐忙道:“有呢有呢,我这就让人去库里拿去。平儿,快给鸳鸯倒茶。”


  说着,暗暗的给了平儿一个眼色,一面拉了鸳鸯的手坐了。平儿倒了茶,却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沫子尽数倒入茶盅里,又用银羹调匀了,这才端着进了来。


  “鸳鸯妹妹,这是前日琏二爷命下人从扬州府带来的今年新茶,叫女儿香,快试试香不香“鸳鸯忙双手接了,口中只道:“劳烦平姐姐。”


  一面将茶盅送至鼻下,果然一股子馨香之气透了过来。轻轻咂了一口,入口甘甜滑润,的确与平日喝的茶不同,遂又品了一口。


  凤姐和鸳鸯说笑着,平儿却是转身出了屋来,朝宝玉处走去。


  却说鸳鸯和凤姐说笑了一会子,不觉那一杯茶已经被喝净了。凤姐喊平儿倒茶,却不见回应。”


  这小蹄子又浪到哪里去了?”


  凤姐道。鸳鸯却道:“二奶奶可不用叫凤姐了,我这一杯都喝净了也是够了,只坐一会子就得了,还得回去回老太太呢。”


  说着又拉着凤姐坐下。


  又聊了一会子,鸳鸯只觉得一股子倦意袭来,头发沉,眼皮子也沉重起来。


  “二奶奶……我……我要回去了……忽的困倦得紧。”


  鸳鸯挣扎着欲起身,那身子竟是软软的不听使唤了。眼神越发的迷离,那微张的檀口竟有一丝口水流出。


  凤姐忙搀住了摇摇晃晃的鸳鸯道:“鸳鸯妹妹,这是怎么的了?”


  那鸳鸯竟是将头软软的靠在了凤姐身上,说不出话来了。凤姐又呼喊了几声,见鸳鸯只是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发出浅浅而略微急促的呼吸,竟是不知道回答了。


  凤姐忙咳嗽了一声,那门便被人推开了。平儿引着宝玉走了进来。宝玉一见凤姐扶着的鸳鸯不由唬了一跳“风姐姐,鸳鸯姐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


  “凤姐笑道:“傻宝玉,前些日子我托人得了些东瀛的秘药,叫红楼春,这女子服下了,立时神志不清,但却不至昏睡,要一个时辰药力过了方能恢复。那恢复之后却不记得前一时辰所发生之事了。还不快来帮我扶住她。”


  宝玉这才走过来扶住了鸳鸯。凤姐道:“一个大美人儿我可就交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着便将鸳鸯软软的身子推到了宝玉的怀中,又轻轻的在宝玉脸上亲了一下才走了开来。


  宝玉抱着鸳鸯,只见鸳鸯一张俏脸上浮着一层慵懒,一双杏眼只半睁半闭,眼神散乱无章。涂了胭脂膏子的小嘴也微张着,一丝丝如兰的热气呼出,喷在宝玉的脸上。宝玉并不敢太过造次,只将两只抱着鸳鸯的手轻轻游走了几下,在那柳腰粉臀上抓捏了几把,见鸳鸯似是真的没有反应,这才胆子大了起来。


  宝玉将鸳鸯抱到床上,先是俯身将那樱口上的胭脂尽数都吃尽了方才满足的咂咂嘴,便开始解脱起她的衣物来。解开一排排扣,里面露出葱绿锦绸的小棉袄,将棉袄也除去,那里面竟是一件嫩绿色的肚兜儿,上面用各色锦线刺绣着两只戏水的鸳鸯。


  随是平躺,那肚兜下的两个乳峰也将衣物高高挺起,显示着衣物之下那不凡的尺寸和挺拔。宝玉又迫不及待的将那肚兜的带子解开,将其撤去,两团美肉刚一摆脱了束缚,便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颤巍巍的像宝玉展示着她们的尺寸和大小。


  宝玉忙一手一个的抓了,握在手中说不出的柔滑,竟是无法一手掌握。”


  却不知那宝姐姐脱光了又是如何一番光景呢?”


  宝玉又想起了前日握住宝钗玉乳的触感,下身阳物不觉又是硬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也不觉加大了少许,只将那两颗丰满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来。揉捏了一会子,又俯下身去将一颗沉甸甸的玉乳含入口中,任凭宝玉怎么张大了嘴也只能含入一小部分。


  两个玉乳又被吸吮了好一会子,宝玉才恋恋不舍得松开了嘴,继续解起鸳鸯下身衣物来。解开裤带,将裤子一点点的褪下来,露出了稀疏的耻毛,两条丰满的大腿却是仅仅的将玉蚌夹在中间,只能看见一丝粉红的缝隙。宝玉索性将鸳鸯的衣物都除去了,一条婀娜丰满的美肉便横列在宝玉眼前了。


  只三两下便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宝玉也上的床来,先是又在那饱满的玉乳上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也顺着细滑的肌肤向下滑去。五指缓缓划过平坦柔软的小腹,在耻毛上稍作停留,便滑向了那处女宥密之处。那两片嫩嫩的肉唇仍是紧紧地遮蔽着,保护着那神圣所在。宝玉只将手指按在上面,轻轻揉捏着。只一会子,便有清清流水从缝隙中被挤压了出来。


  鸳鸯随是失神,却仍不自觉的将一双美腿夹得更紧了,只把宝玉侵犯来的手紧紧的箍住,使他不得随便动弹,却又似是要借双腿的夹力使手研磨的更重些。


  宝玉勉强活动着手指,将那两片嫩嫩的肉唇分开,方一触碰道那颗硬起来的肉珠,却见鸳鸯身子扭动了一下子,臻首一抬,口中轻轻呼了一声“啊……宝玉。”


  直唬得宝玉呆住了,不敢动弹。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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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13:00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二六回 绿肚兜换来红肚兜 槛外人入住大观园


  却说宝玉刚触碰到了鸳鸯的肉珠,只听得鸳鸯口中轻呼道“啊……宝玉“宝玉不由得大惊,心道难道是凤姐给鸳鸯服下的那红楼春竟是没有效果,只这一会子鸳鸯便醒来了。心中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手也僵住了。岂料那鸳鸯口中又喃喃道“宝玉,好宝玉,好生受用,不要停啊。”


  原是那鸳鸯本也到了怀春的年纪,那夜深人静之际也每每幻想有那潘安般美少年与自己温存一番,一面想着一面安抚一下自己的身子。自那日撞见宝玉和晴雯交合,那所想之人就不由得变成了宝玉。此时那下体被宝玉触到后一股子熟悉而生疏的快感传来。随是吃了迷药神智已是不清,却并无丧失意识睡去。只觉朦胧间有人触碰到了自己的下体,那阵阵酥痒是再熟悉不过的。因此鸳鸯以为是自己又入了春梦,于是口中自然的喊出了宝玉的名字。


  宝玉哪里知道此间变故?只道是鸳鸯所服的药药力不足,只这一会子就转醒了过来。那手便僵在了鸳鸯的玉蚌之上。那鸳鸯却是将手缓缓的移了起来,一手牢牢握住自己一颗沉甸甸的玉乳,一手竟是按住了宝玉的手,研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子宝玉这才知道原来鸳鸯并为转醒,也便胆子大了起来。索性轻轻分开鸳鸯两条丰腴的大腿,将脸埋在了鸳鸯的双腿之间。贴近玉蚌,一股子特有的处子体味钻入鼻中,不由得让宝玉的阳物又涨硬了许多。宝玉索性将鼻子贴在了玉蚌之上,由上而下又从下至上的在那条水淋淋的缝隙中研磨了几回,直把鼻尖都沾满了粘滑的蜜液。


  宝玉又伸出舌头来,将那蜜液一一舔舐干净了。只觉入口润滑,伴着津液咽下满口生香。外边的随是舔干净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又有新的蜜液源源流出,颇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意。宝玉将鸳鸯两腿架在自己双肩之上,使其分得更开,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一左一右的分开了两篇薄薄的嫩唇,直扯得小洞都微微张开来。


  只见洞口规整,一层薄薄如蝉翼的肉膜覆盖其上,肉膜中央只有灯芯粗细的一个小孔,在向外吐着蜜液。


  “鸳鸯姐姐,我这就让你变成女人吧,让你同袭人他们一样享受到女人最高的快乐。”


  宝玉在那肉膜上舔舐了一会子后,一面说,一面拿过方才脱下来的鸳鸯身上那绣着鸳鸯的嫩绿肚兜垫于鸳鸯股下。宝玉跪在鸳鸯腿间,仍是将她的双腿抗在肩上,用硬硬的阳物先是沿着肉逢游走了几回,将那蜜液沾湿了龟头,这才抵住了那窄小的肉洞轻轻的用力往里挤了少许。


  那鸳鸯也不自主的将双手环住了宝玉的脖子,丰臀一下一下向上翘起,似是在迎接陌生的客人第一次的造访。宝玉的整个龟头只进得一半,便被那层肉膜拒之门外了。宝玉轻轻吻了一下鸳鸯的额头,小声道:“好鸳鸯姐姐,宝玉来了。


  “便一用力,粗大涨硬的龟头便将那层薄薄的守宫膜冲破了,整跟阳物尽数没入了处子窄紧的肉穴之中。


  鸳鸯吃痛,双腿不由得用力一紧,指甲掐入了宝玉背上的皮肤中。整个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口中轻呼道:“啊……疼啊……疼……”


  两滴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宝玉忙将那两滴眼泪舔干净了,又将阳物抽出来少许,只在鸳鸯的的脸上脖子上轻轻舔吻着,口中喃喃道:“好姐姐,只疼一下子就好了,你且忍忍吧。


  “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过了浅浅的菊门,滴在垫在下面的肚兜之上两只娟秀的鸳鸯之间,宛若一朵娇艳的梅花。


  又过了好一会子,宝玉感觉得鸳鸯下体肉穴没有那么紧张了,才敢缓缓抽动了起来。那沾着血的阳物缓缓的在鸳鸯体腔内抽动,粗涨的龟头刮蹭着撕裂的肉膜,一股奇特的快感油然而生。宝玉一面不疾不徐的抽插研磨,一面细细的品味着这处子肉穴的妙处。


  鸳鸯初还被那阳物拉扯得有些痛,过了一会子也有些适应了,似是不再那么吃痛,紧紧抓捏着宝玉的手也不觉又变成了环抱。宝玉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个信号,渐渐加快了速度。只是处子的肉穴太过窄紧,那鲜润的嫩肉紧紧环箍着侵入的阳物,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握紧了心爱的玩物一般。


  初经人事的花心也毫不吝惜的向外喷吐着丝丝蜜露,和着处子的鲜血一并流出,打湿了二人交合之处。宝玉越干越顺畅,啪啪之声一下快似一下,直撞得鸳鸯的身子都跟着上下晃动。胸口那两颗肉肉的玉峰荡起一波波波澜。宝玉又插了一会子,只觉一阵快感由阳物急速向上,直冲头顶,不由得头皮发麻,身子一颤,像那花心深处射出了汩汩阳精。


  鸳鸯也是紧搂了宝玉,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叹息,第一次被男子送上了一个巅峰。宝玉只将那阳物仍是留在鸳鸯的嫩穴之内。感受着窄紧的嫩肉一波波的蠕动,经久不衰。只过了好一阵子才将阳物啵的一声拔出。


  鸳鸯又是一声轻叹,似是在松了一口气,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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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17:34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二六回 绿肚兜换来红肚兜 槛外人入住大观园

  却说宝玉刚触碰到了鸳鸯的肉珠,只听得鸳鸯口中轻呼道“啊……宝玉“宝玉不由得大惊,心道难道是凤姐给鸳鸯服下的那红楼春竟是没有效果,只这一会子鸳鸯便醒来了。心中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手也僵住了。岂料那鸳鸯口中又喃喃道“宝玉,好宝玉,好生受用,不要停啊。”

  原是那鸳鸯本也到了怀春的年纪,那夜深人静之际也每每幻想有那潘安般美少年与自己温存一番,一面想着一面安抚一下自己的身子。自那日撞见宝玉和晴雯交合,那所想之人就不由得变成了宝玉。此时那下体被宝玉触到后一股子熟悉而生疏的快感传来。随是吃了迷药神智已是不清,却并无丧失意识睡去。只觉朦胧间有人触碰到了自己的下体,那阵阵酥痒是再熟悉不过的。因此鸳鸯以为是自己又入了春梦,于是口中自然的喊出了宝玉的名字。

  宝玉哪里知道此间变故?只道是鸳鸯所服的药药力不足,只这一会子就转醒了过来。那手便僵在了鸳鸯的玉蚌之上。那鸳鸯却是将手缓缓的移了起来,一手牢牢握住自己一颗沉甸甸的玉乳,一手竟是按住了宝玉的手,研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子宝玉这才知道原来鸳鸯并为转醒,也便胆子大了起来。索性轻轻分开鸳鸯两条丰腴的大腿,将脸埋在了鸳鸯的双腿之间。贴近玉蚌,一股子特有的处子体味钻入鼻中,不由得让宝玉的阳物又涨硬了许多。宝玉索性将鼻子贴在了玉蚌之上,由上而下又从下至上的在那条水淋淋的缝隙中研磨了几回,直把鼻尖都沾满了粘滑的蜜液。

  宝玉又伸出舌头来,将那蜜液一一舔舐干净了。只觉入口润滑,伴着津液咽下满口生香。外边的随是舔干净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又有新的蜜液源源流出,颇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意。宝玉将鸳鸯两腿架在自己双肩之上,使其分得更开,一面腾出两只手来一左一右的分开了两篇薄薄的嫩唇,直扯得小洞都微微张开来。

  只见洞口规整,一层薄薄如蝉翼的肉膜覆盖其上,肉膜中央只有灯芯粗细的一个小孔,在向外吐着蜜液。

  “鸳鸯姐姐,我这就让你变成女人吧,让你同袭人他们一样享受到女人最高的快乐。”

  宝玉在那肉膜上舔舐了一会子后,一面说,一面拿过方才脱下来的鸳鸯身上那绣着鸳鸯的嫩绿肚兜垫于鸳鸯股下。宝玉跪在鸳鸯腿间,仍是将她的双腿抗在肩上,用硬硬的阳物先是沿着肉逢游走了几回,将那蜜液沾湿了龟头,这才抵住了那窄小的肉洞轻轻的用力往里挤了少许。

  那鸳鸯也不自主的将双手环住了宝玉的脖子,丰臀一下一下向上翘起,似是在迎接陌生的客人第一次的造访。宝玉的整个龟头只进得一半,便被那层肉膜拒之门外了。宝玉轻轻吻了一下鸳鸯的额头,小声道:“好鸳鸯姐姐,宝玉来了。

  “便一用力,粗大涨硬的龟头便将那层薄薄的守宫膜冲破了,整跟阳物尽数没入了处子窄紧的肉穴之中。

  鸳鸯吃痛,双腿不由得用力一紧,指甲掐入了宝玉背上的皮肤中。整个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口中轻呼道:“啊……疼啊……疼……”

  两滴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宝玉忙将那两滴眼泪舔干净了,又将阳物抽出来少许,只在鸳鸯的的脸上脖子上轻轻舔吻着,口中喃喃道:“好姐姐,只疼一下子就好了,你且忍忍吧。

  “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过了浅浅的菊门,滴在垫在下面的肚兜之上两只娟秀的鸳鸯之间,宛若一朵娇艳的梅花。

  又过了好一会子,宝玉感觉得鸳鸯下体肉穴没有那么紧张了,才敢缓缓抽动了起来。那沾着血的阳物缓缓的在鸳鸯体腔内抽动,粗涨的龟头刮蹭着撕裂的肉膜,一股奇特的快感油然而生。宝玉一面不疾不徐的抽插研磨,一面细细的品味着这处子肉穴的妙处。

  鸳鸯初还被那阳物拉扯得有些痛,过了一会子也有些适应了,似是不再那么吃痛,紧紧抓捏着宝玉的手也不觉又变成了环抱。宝玉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个信号,渐渐加快了速度。只是处子的肉穴太过窄紧,那鲜润的嫩肉紧紧环箍着侵入的阳物,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握紧了心爱的玩物一般。

  初经人事的花心也毫不吝惜的向外喷吐着丝丝蜜露,和着处子的鲜血一并流出,打湿了二人交合之处。宝玉越干越顺畅,啪啪之声一下快似一下,直撞得鸳鸯的身子都跟着上下晃动。胸口那两颗肉肉的玉峰荡起一波波波澜。宝玉又插了一会子,只觉一阵快感由阳物急速向上,直冲头顶,不由得头皮发麻,身子一颤,像那花心深处射出了汩汩阳精。

  鸳鸯也是紧搂了宝玉,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叹息,第一次被男子送上了一个巅峰。宝玉只将那阳物仍是留在鸳鸯的嫩穴之内。感受着窄紧的嫩肉一波波的蠕动,经久不衰。只过了好一阵子才将阳物啵的一声拔出。

  鸳鸯又是一声轻叹,似是在松了一口气,又像若有所失一般。那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穴中鲜血混合着宝玉的浊白阳精流出来。宝玉掏出绢帕,轻轻的给鸳鸯擦拭干净,又抱着她丰腴的身子把玩了一会子,看时间已是不多,这才依依不舍的给鸳鸯穿上了衣服,又盖起被子。那沾了二人体液的肚兜宝玉却仔细的折叠了起来,放入衣内。

  出得屋来,辞了凤姐,转身回去了。又过了一会子,鸳鸯转醒过来,凤姐只说怕是鸳鸯庄客了,说着说着就弥散了,这才和平儿把鸳鸯扶上了床睡了一会子。

  鸳鸯也并未说其他,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不在话下。

  却说这日,宝玉刚从学里回来,刚进屋,袭人便迎出来道:“说着这不就回来了。快进来,鸳鸯姐姐等着你呢。”

  一面说着一面帮宝玉脱去外头的红蟒披风。

  鸳鸯也站起身来。

  “鸳鸯姐姐怎么今日这么得空,来我这猪窝一坐?”

  宝玉笑道。鸳鸯俏脸一红,口中只道:“还不是老太太让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几样宫里带出来的点心。说着努努嘴只了下桌上放着的一叠精致小吃。

  “这还要劳烦姐姐亲自跑一趟,宝玉可真是担当不起了。”

  说着,宝玉便亲自给鸳鸯倒起茶来。”

  可使不得,小心烫到了。”

  没等袭人说话,倒是鸳鸯先拦了下来。将水壶接了过来,先给宝玉倒了一杯,才给自己倒上了。

  宝玉本是心中有愧,只端起茶盅假意喝茶,盘算着要说点子什么。鸳鸯也是痴坐。二人隔着桌子坐着,气氛一时尴尬了许多。过了一会子,鸳鸯才对袭人说:“妹妹,我有几句话单独要和二爷说,你可否回避一下。”

  袭人盈盈一笑,起身出去了。鸳鸯几欲张口,却又憋了回去。

  宝玉道:“鸳鸯姐姐有何话但说无妨。”

  鸳鸯这才轻声道:“我……那日……宝玉,你将我那件葱绿绣鸳鸯的肚兜还了我吧……”

  说罢,一张俏脸早已绯红,臻首低的不能再低了。宝玉心中一惊,磕巴道:“什么……什么肚兜……鸳鸯姐姐,我……我不知道啊。”

  “二爷……那日我随是迷糊了,可事后身子的变化还是知道的。那人,也非你莫属了吧。况且我口上的胭脂都被舔得一干二净了,这整个府上怕也只有宝玉你能做出这等事了……”

  鸳鸯的声音小得几乎失声。”

  二爷,我……你得了我的身子也就得了,我只是个丫鬟下人,本这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不知何日便配了人家,这身子也就不知道谁得了去了。如今给了二爷倒也算是我的福气吧。只是那肚兜……还望二爷还了我才是。”

  宝玉刚一听到鸳鸯是来索要肚兜,本是心下一惊,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听了她如是说,又见她这般光景,一颗心才算放下。又见鸳鸯娇羞之状,胆子竟是大了起来。宝玉走到床间,在枕头下面掏出了叠的工工整整的肚兜,握在手中道:“鸳鸯姐姐说得可是这件吗?”

  “正是,宝玉还了我吧。”

  鸳鸯说着便伸手去接。

  谁知宝玉并不给她,而是将那肚兜送到了鼻尖,嗅了一下道:“好姐姐,这肚兜可是我的宝贝了,每夜都要贴着才能睡着的。你若是要了去,我怕是要睡不安生了。”

  “你……我……”

  鸳鸯窘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若定要讨回去也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姐姐要令送我一件才行。”

  “……使得,改日我送一件给你就是了,快还了我吧。”

  “不,我就要你今日身上穿的这件,这件有你身子的味道,改日你送来一条新的就没有这个味道了。”

  “你……宝玉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哎呀使不得,袭人还在外头呢,宝玉放手……快放手……我……我自己来脱与你……呜……嗯……”

  不待说完,鸳鸯的檀口早已被宝玉的大嘴堵了个严实,那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一件的被剥了去。

  鸳鸯在宝玉的怀中奋力扭动着肉肉的身子,却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配合,只一会子,一件带着佳人体香的桃红色小肚兜就落入了宝玉掌中。宝玉得了马上又送至鼻尖狠狠的嗅了一下道:“鸳鸯姐姐,你可真香啊。”

  鸳鸯真是又羞又急,一张粉面涨的通红,胡乱的用两只藕臂遮掩了胸前一片春光,那两团丰腴美肉却不是两条胳膊能遮掩得,争先恐后的由臂膀两侧鼓胀出来,愈发显得大了。宝玉抓住鸳鸯的两只手,两颗玉乳便如两只玉兔一般蹦跳了出来,犹自在鸳鸯胸前颤颠颠的抖动。”

  好姐姐,让我吃吃你的奶吧。”

  说着,便压着鸳鸯滚到了床上。

  好一会子,鸳鸯才红着脸从宝玉房中出来。却见晴雯在门口逗那笼子里的八哥,见鸳鸯出来,不由得嘴角一扬,笑道:“哟,鸳鸯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呀,这就要去了么?怎么不多坐一会子?来来来,我给你倒茶去。鸳鸯姐姐今日脸上擦的是什么粉?这颜色可真是好看煞了。”

  那鸳鸯的脸更是红了三分,又素知晴雯的嘴皮子最是厉害,只得草草应付了几句便托词匆匆忙忙的去了,不在话下。

  此时王夫人处却是热闹非常。原是那贾蔷从南边采买回十二个女孩子,又并一众小僧尼。过来给王夫人一并过目,安排彩练歌舞习读诗经等。又有林之孝来回:“城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足的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他竟未回。”

  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他来。”

  林之孝家的回道:“请他,他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

  王夫人笑道:“他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他何妨。”

  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

  次日有头脸的下人预备车马,将妙玉迎入园内,不在话下。余下闲杂事等,不一一言表。

 
红楼春梦 第二七回 贾元春省亲大观园 秦可卿夜泣宁国府

  王夫人等日日忙乱,直到十月将尽,幸皆全备:各处监管都交清帐目;各处古董文玩,皆已陈设齐备;采办鸟雀的,自仙鹤、孔雀以及鹿、兔、鸡、鹅等类,悉已买全,交于园中各处像景饲养;贾蔷那边也演出二十出杂戏来;小尼姑、道姑也都学会了念几卷经咒。贾政方略心意宽畅,又请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再无一些遗漏不当之处了。于是贾政方择日题本。本上之日,奉朱批准奏:次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之日,恩准贵妃省亲。贾府领了此恩旨,益发昼夜不闲,年也不曾好生过的。

  至十五日五更,贾府合家上下便起身朝装工整了等待元妃凤驾。直等到天黑上灯之时方有小太监急急的道“来了来了“果不出一会子,只见一队队的太监内臣挑着灯笼走来,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

  元妃更衣完毕,执事太监才请贾母王夫人等众女眷入内行礼。元妃忙命人搀起来,赐了坐,就与贾母王夫人等搂作一团哭了起来。半日,贾妃方忍悲强笑,安慰贾母、王夫人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说到这句,不禁又哽咽起来。哭了一会子方才止住。

  元妃道:“为何不见薛姨妈、宝钗、黛玉?”

  王夫人忙启道:“外女未敢擅入。黛玉家中有事,前些日子回扬州去了“元妃忙命人请了薛姨妈并宝钗。二人行了礼,元妃拉着宝钗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真是如娇花一般,真是越看越喜。

  便揽着在自己一侧坐了。又问道:“为何不见宝玉?”

  贾母回:““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妃命快引进来。小太监出去引宝玉进来,先行国礼毕,元妃命他进前,携手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

  一语未终,便早已泪如雨下。

  宝玉也早抱着元妃哭得泪人一般。好一会子才止住了。元妃又一首揽着宝玉,一手抱着宝钗将二人的头都搁在自己胸前,说了好一会子话。

  当日这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姊,宝玉为弱弟,贾妃之心上念母年将迈,始得此弟,是以怜爱宝玉,与诸弟待之不同。

  且同随贾母,刻未暂离。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自入宫后,时时带信出来与父母说:“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且致父母之忧。”

  眷念切爱之心,刻未能忘。

  却说那日宝玉无意中冲撞了宝钗之后,二人并不曾单独会面,相见了也都尴尬异常,兼以薛姨妈那日又提起将宝钗许配给宝玉,宝钗更是羞愧,见了宝玉都有意回避。直至今日二人才又贴得如此之近。

  宝玉拭干了眼泪,侧头一看,可巧正看见宝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自己。见宝玉看着自己,宝钗慌忙将头扭到一边。那耳根子都红了。元妃哪能看不见,只轻轻一笑也并不点破,心里却有了盘算。

  元妃和宝玉再是姐弟情深,无奈如今身份高高在上,且省亲一次不易,只得又将宝玉叮嘱了一番,便又更衣,到园内四处临赏。见各处景致匾额,随是精细却是太过铺张了。又闻得上面题词均是出自宝玉之手,不由得大喜。

  只草草将大观园游历一番,将各处都定了名,又出了灯谜诗律等命众姊妹答对。自是宝钗又技高一等,不在话下。其后又有家宴、戏班等献唱。元妃将那宫中之物赏赐与众人等。众人谢恩已毕,执事太监启道:“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

  贾妃听了,不由的满眼又滚下泪来。却又勉强堆笑,拉住贾母、王夫人的手,紧紧的不忍释放,再四叮咛:“不须记挂,好生自养。如今天恩浩荡,一月许进内省视一次,见面是尽有的,何必伤惨。倘明岁天恩仍许归省,万不可如此奢华靡费了。”

  贾母等已哭的哽噎难言了。贾妃虽不忍别,怎奈皇家规范,违错不得,只得忍心上舆去了。这里诸人好容易将贾母、王夫人安慰解劝,搀扶出园去了。

  次日元妃将省亲事宜一一回禀了圣上,龙颜大悦,又赏赐了贾府上下许多珍玩并金银等物,并元妃带书信于贾政。王夫人又与凤姐等人忙着收拾园子,其他诸多琐碎事宜,不在话下。

  却说宁府,随元妃乃贾政之女,但宁荣本乃一家,只是一街之隔,也自是为了正月十五省亲之事忙得一个个焦头烂额,终也算圆圆满满成就了一件大事。而贾蓉和秦氏那日也说破了那些见不得人的私密之语,遂贾蓉也便不再与秦氏分房而居,每夜也同床共枕,随不能有夫妻之实,却也亲近了不少。

  贾蓉随也努力过,但终是不能成事,秦氏随心中酸楚,却也安守妇道,只是好言劝慰贾蓉,只把那眼泪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往肚里咽。好在那梦中间或与那宝玉相见厮守,多少得到些慰藉。

  这日,夫妻二人睡下之后,贾蓉便抱着秦氏那软软的身子,一双手在那柔软的乳峰之上抚摸了起来,下体也轻轻的抵着秦氏的丰臀。秦氏知其意图,便挪动了身子,方便贾蓉的爱抚。贾蓉便褪去了秦氏的衣物,又将自己也脱个干净,将那细弱之物抵在那弹指可破的丰臀之上研磨了起来。

  只一会子,便口中发出几声低吼,将那男精尽数涂抹在了那美肉之上。秦氏便拿起枕边的绢帕,将臀峰上腌臜之物擦净,又将贾蓉那话儿上沾染的也一一拭去,便又穿起了衣物,要睡下了。

  贾蓉又将秦氏的身子揽在怀里,将口伏在秦氏耳边道:“娘子,可真是委屈了你了。”

  秦氏本是背对着他,听得此言,便将身子转了过来,轻轻伸出一只柔胰堵住了贾蓉的嘴道:“相公,怎么好好的又说起这些没意思的话来了?可卿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不在乎那些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对我好得不能再好,这就足够了。”

  “娘子……”

  贾蓉看着可卿,一张俏脸上只挂着甜甜的笑靥,并没用一丝做作。贾蓉只将那臻首紧紧揽在怀里,身子一抽一抽,竟是哭了起来。

  秦氏慌得变着法子的安慰贾蓉,却都不见效,也只得由着他啜泣,不由得也滴下了泪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贾蓉止住了哭,捧起秦氏的脸来,替她拭掉了眼角的泪痕,缓缓道:“娘子,今日父亲又问我,你可否有喜了,他和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秦氏听得一愣,眼泪又黯然落下,沉默了一会子才道:“夫君,不如你和父母亲说,就说我不能生养,让他们休了我,再给你纳个贤妻吧……”

  不待她说完,贾蓉忙打断道:“娘子这是哪里话来,这本是我不能成事,怎么又能怪到你头上?

  ““那我们多多打听寻访名医,大千世界,定有神医能医得夫君之疾。”

  “娘子,不瞒你说,我早已私下里各处寻访名医异士,汤药也不知喝过多少副了,唉……看来是天让我贾蓉无后啊!”

  秦氏道:“夫君,事随是如此,也不可让外人知道,不然让你脸面何存呢?也只好如此,拖得一时也是好的……”

  说罢那泪珠子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贾蓉只得又去给她擦拭,一面道:“娘子,我……我却有个法子能够两全的,只是……只是怕要让娘子受些委屈,不知娘子是否愿意……”

  秦氏抽泣道:“夫君若有办法只管说就是,只要能保全了夫君颜面,又使得父母大人开心就好。”

  贾蓉听罢只道:“其实……娘子……不如……不如我们找个男子与你同床,待到你有了身子……”

  秦氏听罢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挣开了贾蓉的怀抱直直的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护住了前胸,竟连落泪都忘记了,只睁着一双杏眼直直的看着贾蓉。

  “娘子……我……我知道你是贞洁女子……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秦氏拼命用双手堵住耳朵,只不住的摇头。

  “娘子,就算我求你了“,言毕,贾蓉爬到床下,双膝跪地便通通的给秦氏磕起头来。秦氏犹不为所动,只将一颗臻首摇得拨浪鼓一般。

  贾蓉见秦氏无动于衷,竟又起身将桌上秦氏平日里做针线女红用的剪刀一把抓起,抵住自己的咽喉道:“娘子若是不从,我便死在你面前就是了!”

  秦氏顿时慌了手脚,忙扑下床去,一把抓住了贾蓉的手。”

  我……我都听夫君的就是了……夫君万万不可寻此短见,不如你先让我去了的好!”

  “娘子……”

  “夫君……”


红楼春梦 第二八回 为求子贾蓉施巧计 梦成真宝玉戏可卿

  贾蓉夫妇二人又是相拥哭了一会子,秦氏才用早已红肿的一对眸子望着自己的夫君道:“不知夫君要……要将奴家这身子给了谁去……”

  贾蓉拭干眼中浊泪,道“娘子只管放心,娘子是那天上仙子下凡,那些粗鄙之人当然是不能,不瞒娘子,此事我自己却早就有了计较。毕竟是为了延续香火,外姓人自是不行,我又无兄弟,不如宝二叔如何?”

  可卿一听宝二叔三字,顿时胸中如揣兔,又想起那些与宝玉的荒唐之梦,脸红得几要滴下血来,好在早已夜过三更,宫灯朦胧才不得见。

  “相公,宝玉……宝二叔随是本姓中人,论起辈分来,却是你的叔叔,这……这岂不是有悖人伦……”

  “娘子,宁荣二府之中本家男子虽多,贾琏自是风流浪荡,珠儿又年纪尚幼,环儿不仅年幼,更是长相龌龊,举止不雅之辈。我想也只有宝玉能配得上你了。且不说那相貌和才气,单凭他对女儿家的那份体贴,我才肯放心将你给了他。宝玉的年纪和你胞弟秦钟却只不相上下,至于这叔侄之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我们只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待到娘子有了身子,便是大功告成了。”

  “原来相公早有打算……”

  “娘子以为妥否?”

  “都依相公便是,只是……你如何与宝二叔开口……”

  “我们如此这般……”

  这日,贾蓉来给贾母请安,行礼问候后道:“可卿本有一弟,近日在此小住,今天我把他也带来给老太太请安了。”

  贾母忙命带进来。

  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贾母、邢王夫人、凤姐等一一作揖问好。

  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秦钟一一答应了。贾母等也都十分喜欢。各命丫鬟取了见面礼相赠,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秦钟心中亦自思道:”

  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富"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忽然宝玉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

  凤姐见二人甚是投机,便道“钟哥儿在哪上课?可有请先生?不如就让他来咱府里塾上去读书可好?也好给宝玉做个伴。”

  宝玉秦钟听了自是一喜。连贾母王夫人等也颇觉妥当。秦钟道“多谢太太们一番美意。秦钟还需通报父亲定夺才是。”

  秦钟父亲秦业现任营缮郎,年近七十,夫人早亡。那秦业至五旬之上方得了秦钟。因去岁业师亡故,未暇延请高明之士,只得暂时在家温习旧课。正思要和亲家去商议送往他家塾中,暂且不致荒废,可巧遇见了宝玉这个机会。又知贾家塾中现今司塾的是贾代儒,乃当今之老儒,秦钟此去,学业料必进益,成名可望,因此十分喜悦。只是宦囊羞涩,那贾家上上下下都是一双富贵眼睛,容易拿不出来,为儿子的终身大事,说不得东拼西凑的恭恭敬敬封了二十四两贽见礼,亲自带了秦钟,来代儒家拜见了。然后听宝玉上学之日,好一同入塾。

  宝玉秦钟二人每日一起上学做功课,越发熟识,不出几日便如亲兄弟一般。

  经常不是秦钟来怡红院找宝玉,便是宝玉去宁府找秦钟。

  这日二人又在宁府厮混,贾蓉道:“宝二叔,那日你说糟鹅掌甚好,今日我特意给你留了些,一会给你包好带回去?”

  宝玉道:“荣哥有心了,不如现在就拿上来,秦钟我二人一起吃了才好。”

  贾蓉忙命丫鬟婆子们收拾了床榻,摆好几样精致点心小菜,让宝秦二人做了。宝玉眼睛一转道:“荣哥,这等精致小菜,如果没有一盏美酒,岂不糟蹋了风月?”

  贾蓉道“宝二叔要喝自然是有的,只是莫要贪杯,可小心传到老爷耳中老爷可得扒了我的皮子。”

  说罢便转身出去,不一会便拿来一瓶酒道:“这是十年梨花酿,宝二叔尝尝可合口?”

  说着便满满的给宝玉满上了一杯。

  宝玉接过酒壶,先给秦钟也倒了一满杯,拿起酒杯抵到鼻下嗅了嗅,道:”

  嗯,这香气果然与女儿红有不同,来,小钟儿,我们先饮一杯。说着二人便吃喝起来。贾蓉更是知趣的退了出去。

  贾蓉关了门,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里来。只见秦氏在那里呆坐。

  “要成了,娘子。果不出我所料,宝玉见了鹅掌自是要喝酒的。”

  秦氏只是不语。目光呆滞,似是有着不尽的心事一般。不一会儿,那泪珠儿竟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顺着白皙的双颊滚落下来。

  贾蓉道:“娘子,莫不是你后悔了……我……不如我们就此作罢吧……”

  秦氏这才幽幽转过头来,朱唇轻启,先是轻叹了一声,才用绢帕拭去泪痕道:“奴家都听夫君安排。”

  贾蓉这才稍许放下点心来。又安慰秦氏道:“娘子放心,那酒中我放了足量的忘忧散,这忘忧散无色无味,饮后会让人暂时失忆,却不影响圆房之事……”

  贾蓉正说的眉飞色舞,却见可卿眉头轻蹙,一脸厌恶之色,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却说宝玉秦钟二人喝了几杯之后,竟是恍惚了。口齿也越发不利索起来。贾蓉在外面听得仔细了,这才进来,一把拉住宝玉道:“宝二叔,你可知道我是谁?

  “宝玉只是看着他一阵傻笑。贾蓉又问秦钟“你可还认识我?”

  秦钟也只是朝他傻笑。贾蓉一把将秦钟推倒在床上,秦钟也只是傻呵呵的又坐了起来,仍是看着秦钟傻笑。

  贾蓉见药已见效,便拉起宝玉道:“走,宝二叔,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宝玉只是行尸走肉一般便跟了去。

  来到内室,可卿仍在呆坐,听见门响不由双肩一颤。一颗心儿突突的跳个不停。

  贾蓉引着宝玉进来,让宝玉做在床头,转回头普通便跪在可卿面前道:“娘子,药效已起,这要只有两个时辰的功效,委屈娘子了。”

  贾蓉正欲继续往下说,却看得秦氏只目光低垂,并不理睬他,也只得抚了抚秦氏秀发,叹了口气,垂头走转出去关上了房门。

  又呆坐了一会子,秦氏这才抬起头来,一双雾蒙蒙的明眸悄悄瞥向了仍坐在床上的宝玉,却见宝玉仍是一副痴呆模样也正呆呆看着自己,忙又低下头去。

  “相公啊相公,你……你怎么能想此下策?你让我以后如何做人?唉,只为了你的面子,竟要我受此等大辱,可叫我日后如何做人哪。”

  可卿想到此,又暗暗滴下泪来。”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既是答应了你,也就这样吧,待到我生的一男半女,便自尽此生就是了。”

  一边胡思乱想,可卿款款起身,走到了窗前。

  看宝玉仍是看向自己,脸上更是如碳烤一般。许久才嘤嘤道:“宝二叔……天还凉着,不如我服侍你宽衣……”

  见宝玉仍是一味傻笑,才颤着一对玉手,去解宝玉的衣衫。

  却说宝玉喝下那加了料的梨花酿之后,只觉得精神恍惚,周围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坐的床靠的塌都似软绵绵一般。只见一个小厮进来,引着自己来到一间闺阁之中,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一美人深垂螓首,若有所思。闺阁中香气迷人,念他识香无数,竟不知是何气味,却又总是觉得熟悉得很。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越发强烈,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何情何景,只得呆呆看着那画中人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却见那画中人抬起头,一张仍挂着泪珠的俏脸望向了自己,款款站起,翩翩然朝自己走来。那香气也伴着美人袭来。待到美人抬起嫩藕般的手臂时,宝玉只觉得突然灵光一现,此情此景可不就是自己梦中去过多少次的那太虚幻境?面前人可不就是那令他神魂颠倒的可卿?这弥散的香气除了可卿身上之体香,还能问哪里去寻?不由得一把将可卿揽入怀中。”

  可卿,我可又是做梦吗?”

  那可卿刚要去解宝玉衣衫,却冷不防被宝玉冷不丁抱在怀里,不由吃惊,轻叫一声,想挣脱宝玉的双手,可毕竟是弱女子,挣得几下竟都没有挣开,只得嘴里小声说“宝二叔快放手……小心让丫鬟们看见“宝玉见可卿这般模样,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放开环在美人腰上的双臂,却又牵住了可卿一双柔弱无骨的纤手“可卿,我是宝玉啊,可忘了我们这些日梦中相会?可忘了你我花前月下那些快乐时光?可忘了太虚幻境那种种?”

  可卿大囧,道:“宝二叔,那只是黄粱一梦,算不得真的。”

  “哦,那我且问你,难道两个人同时做一个梦,这可也只是梦不成?”

  宝玉一边说,一边拉着可卿坐在了自己身侧。”

  我且问你,今日为何我糊里糊涂的就来到了你这天香楼?”

  被问到痛处,可卿不由得心里又是一痛。

  泪水如珍珠断线般滴落。宝玉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可卿抽泣了一会子,才将其中原委一一对宝玉说了起来。

  宝玉听了未免也一阵唏嘘。不由得为可卿一阵感叹,也趁机将可卿揽在怀里。

  可卿一肚子委屈一直无处可诉,如今可有人聆听,心里话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边哽咽一边循循道来。许久才哭累了说累了,只将头静静靠在宝玉肩上,闻着那梦里熟识的气味,兔儿般依偎着。

  宝玉心疼的将可卿的一张俏脸抬起,用温热的嘴唇去吻干了可卿眼角的泪珠。

  “好可卿,可委屈你了。莫要再哭了,平日里闲暇我定时常来看你,陪你说话解闷就是了。”

  “宝二叔……你对我真好。”

  “傻可人,我不对你好,我去对谁好呢?我们可是结发夫妻呀。”

  “宝二叔,那梦中情景,可……可真做得数的?那太虚幻境……”

  “可卿,还叫我宝二叔,叫我宝玉,叫我相公。”

  “……相公……唔……”

  可卿细弱蚊啼的小声叫了一声。不等这个公字说完,朱红的樱桃小口已经被宝玉的嘴唇给结结实实的堵上了。

  “可卿……卿卿……每每我们只能在那虚无的太虚幻境中欢好,如今真是天公作美,我们终于可以这样真真的在一起了。可卿,你好香。”

  宝玉直把可卿吻得娇喘连连才松开嘴,在美人耳边呢喃道。

  “相公……卿卿想要……”

  “好卿卿,再让我看看你的美人痣吧。”

  宝玉说罢,便轻车熟路的开始给可卿宽衣解带起来。可卿只觉得脸上越发滚烫,一阵热流直从天灵盖一直朝下,流到心窝里,流到小腹,又流到双腿间那隐秘之处。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可卿更是羞得用藕臂遮住了双眸,将一双玉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似是要止住那花径中一股股蜜液流出。却是事与愿违,那蜜液随着身上一件件衣物被宝玉剥落,竟流的更是欢实了许多。

  “卿卿,今日这么快便动情了?想是想我了吧?”

  宝玉把玩着手中温热的裘裤,端详着那被淫水浸湿的一小片道。

  可卿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嘤嘤道:“死宝玉,就知道欺辱人家,可比那在太虚更要过分了。”

  说着假意扭过身子,将一身赤裸的雪白肉身弓作一团,只将背臀朝着宝玉。

  宝玉三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也爬上床去,一手爱抚着可卿一头云鬓,一手在那光滑的臀背上来回游走。”

  卿卿,这几日你可是清瘦了许多呢。”

  可卿只觉得背上随着宝玉的手指来回抚弄,一丝丝酥痒跟着传遍全身。娇躯不由得来回扭动。宝玉轻轻将可卿的身子翻过来,拿开挡在美人双眸前的手臂,只见可卿双眼微嗑,朱唇轻启,一丝丝迷离的情欲在眸子中流转,一张俏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不由得又垂首吻了下去。

  可卿双手拦住爱郎的头,热烈的回应着宝玉的吻,香舌吞吐,追寻着那幻境中才有的雄性气味。

  宝玉的一只手也是不得清闲,只在美人傲耸的双峰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滑不留手,爱抚了一会子,宝玉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可卿的香舌,将口中美人香津一口吞下,道“卿卿,我要吻遍你的身子。”

  说着便从那玲珑的耳朵开始,忽左忽右,一路向下吻去,只在那令人销魂的锁骨之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终于,这道水痕爬上一座挺拔的玉峰,停留在峰顶那一点猩红嫩蕾之上。宝玉先是在那娇嫩的乳头上用舌尖打转,一只手也没有冷落另一只玉乳,手掌恰到好处的揉捏,指尖的磋磨,使得两个乳头一样的挺拔着,迎合着他的挑逗。身下的美人只将白皙的胴体扭动得如白蛇一般,口鼻中偶尔发出一声声轻呼。

  宝玉把弄了一会子,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从那圆润挺拔的玉峰上移开,一路缓缓向下,划过平坦柔软的小腹,爱抚着那一丛并不繁茂的隐秘芳草,最终,整个手掌满满的覆在了那娇嫩的肉蛤之上。

  可卿全身一颤,“宝玉真的和梦里的一样温柔……好舒服,就这样被他抱着,被他抚摸着感觉好温暖和安全。唉,难道他才是我的命中人?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被他抱着、被他抚摸。”

  可是事与愿违,只一小会,宝玉的手便开始不安生起来,一会爱抚两片水灵灵的肉春,一会用指尖轻轻拿捏那柔嫩的肉芽。可卿的喘息也越发随之加重了许多。

  “宝玉……相公……卿卿想要,给我吧“可卿喘息着柔声道。

  “好卿卿,都给你,都是你的“说着,宝玉将手拿了起来,将指尖蜜液舔舐干净,将美人双腿分开,跪在了可卿双腿之间。

  “卿卿,我来了。让我们融为一体可好?”

  可卿挣开双眼,鼻子里悄悄嗯了一声全算作应答。宝玉哪还肯再让佳人苦等,一手扶住了可卿一条玉腿,一手握着那早已如铁石一般的阳物,先是在肉蛤之上研磨了几下,待整个龟头都沾满了可卿的蜜液之后才稍一用力,将阳物抵在了水帘洞口。

  谁知只探入一个头,便被一层柔嫩的薄障所阻。宝玉这才想起,可卿随是嫁了贾蓉,怎奈那贾蓉先天不足,并未曾和可卿有过夫妻之实,心头不由暗叫好险,险些唐突了佳人。

  “卿卿,可能会有点疼,莫要怪宝玉。”

  宝玉说着,拿过一条绢帕,细细的垫铺在美人臀股之下。

  “好宝玉,来吧,卿卿不怕。在太虚我是你的人,在宁府我还能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说着捧着宝玉的头,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唇。

  宝玉吻着可卿,下身轻轻的加了些许力气,那坚硬滚烫的肉棒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可卿的肉蛤之中,那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膜,也在这一刹那撕裂开来。可卿吃痛,下身一紧,紧紧箍住了宝玉的分身。贝齿也轻轻的在宝玉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上咬了一口。

  宝玉忙停了下来,看着佳人轻颦的细柳弯眉,忙问去还在可卿眼眶中的一丝泪水“可卿,卿卿,可是我太着急,弄疼了你了?”

  可卿捏了捏宝玉的鼻子,噗嗤的笑道:“傻宝玉,卿卿是高兴呢。”

  说着,双手团着宝玉的腰身,将他的身子更压低了些,使整根玉杵尽数没入那温柔乡内。二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轻叹。

  “宝玉,来爱卿卿吧,像我们在太虚那样的来爱卿卿。”

  “卿卿,你真美。

  “宝玉说罢,便缓缓的耸动起来。

  “宝玉,我爱你““卿卿,我爱你“一股子莫名的幽香传出,伴着男女此起彼落的喘息声,犹如天籁,徐徐飘向那飘渺的太虚幻境中。警幻仙子并其他仙子都看着这幅活春宫,由心的替可卿快活。

  “姐姐,看你这样子只怕是又思春了吧?”

  旁边一个圆脸女孩挪揄警幻道。

  “不如我们现在就将神瑛侍者招来,一起来个无遮大会,不醉不归可好?”

  “哼,湘云你个小骚蹄子,满脑子竟是这等苟且之事,什么无遮大会不醉不归,我们这叫修行。你年纪轻轻,懂得什么。”

  “哦,对对对,是修行,我的道行还是不如警幻姐姐的,我只是湿了一小片,姐姐的都已经快要滴落到地上了!”

  说着,将一只小手飞快的在警幻裙底捏了一把,晃晃亮晶晶的手指,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哎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吃本尊的豆腐,看我不弄干你个小骚货。善了个哉的,又逼我讲粗话了“那一刻,天上天下一片祥和。后人有词为证: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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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26:13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二九回 林如海病逝托黛玉 槛外人香茗宴贵宾

  “宝玉……卿卿又要……要丢了……”

  “好卿卿,丢吧,都丢给我才好。”

  宝玉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快速的抽插。只晃得可卿胸前一对傲人玉乳跟着上下颠簸,颠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浪来。宝玉又狠狠的顶了几下子,每次都将整根阳物尽数插入,将那龟头狠狠砸在可卿花心之上。

  可卿又是一声娇呼,身子一震痉挛,花心顿开,一股股蜜液喷涌出来。宝玉只觉龟头一震酥麻,不由得头皮一紧,忙道:“卿卿,我要泄了““泻吧,好宝玉,泻到我的身体里,让他们留在我身体里。宝玉,我爱你。”

  宝玉并不作答,又狠狠的插了十几下,便将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的射出了男精。

  “哦……夫君,好烫,美死卿卿了……”

  “好卿卿,我也舒服死了,你的小穴好生窄紧,真真爱杀我了“宝玉拿起那块沾满了可卿落红的绢帕道:“可苦了卿卿了,还疼吗?”

  可卿双颊一红,幽幽道:“不疼哪来后头的快活呢?”

  “卿卿,告诉我,是这样更快活些还是在太虚里快活些?”

  “都一样的,只要是你,卿卿就快活。”

  说罢又捏了捏宝玉的鼻子。

  “卿卿,为何你总喜欢捏我的鼻子?”

  “因为宝玉的鼻子很硬。”

  “哦?可比它还硬不成?”

  说着宝玉便将可卿一只软软的玉手放在了自己仍坚挺的阳物之上。

  忽的可卿坐起来道:“糟了,这一闹可是忘了时辰了,方才贾蓉说这忘忧散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现在怕早该过了,一会他来了我们怎么收场?”

  宝玉吻了吻可卿的香肩道:“卿卿不必惊慌,我自有主意。”

  说罢起身先穿上衣物,又帮可卿穿好衣物,将她一头散乱的云鬓梳理整齐,才道:“卿卿,不要慌张,我自有办法安抚他便是了。改日里我再来找你相会。”

  说罢又抱了抱可人儿,这才开门去了。

  说也奇怪,贾蓉却真再也没有和可卿提起那日之事,可卿随心中好奇,却也不好打探,只得将满肚子狐疑埋在心中。

  却说这日傍晚时分,王夫人等正陪着贾母打牌取乐,有门上小厮来报:“奶奶夫人们,琏二爷带着黛玉从杭州返回来了。已经进了府门了。”

  片刻,早有贾琏并黛玉一同走了进来,给贾母等人请安。

  原来,黛玉之父林如海本是身体羸弱,晚年只得黛玉一女,前些年夫人贾敏仙逝,女儿又不在身侧,终日里只郁郁寡欢,日久更是久聚成疾,黛玉回去后没几个月便撒手西去了。临终前留遗书一封,乃告与贾母,只将黛玉并身家一并托于贾府照顾。

  贾母听得簌簌泪下,只紧紧的搂着黛玉,口中不停叨念“我苦命的儿啊。”

  与黛玉哭作一团。王夫人虽也悲切,却怕惹得贾母更伤心恐伤身体,只得强忍悲戚,纷纷上前劝慰贾母。凤姐含着泪道:“这下林妹妹可就是咱府上的人了,就再也没地方走了。让黛玉天天陪在您老人家身旁可不好吗?”

  贾母这才勉强止住哭泣。

  方要过问贾琏林府上其他诸多杂事,却听门外一个声音急急地道:“可是林妹妹回来了?在哪里?速速带我去。”

  来人不是宝玉更是何人?宝玉急匆匆的进来,只见黛玉正做在贾母身侧,脸上犹挂着泪,一双丹凤眼早已哭的如蟠桃一般。

  宝玉也顾不得和众人问安,径直的走了过去,拉起黛玉的手道:“林妹妹定是受苦了,这人可是清瘦了许多,真是心痛煞我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竟让我林妹妹受这么多苦痛。”

  说着,也跟着眼泪流了下来。

  黛玉也又开始低泣,一旁的贾母也又抹起了眼泪。凤姐见状忙不迭的朝宝玉递眼色,宝玉这才幡然醒悟,忙又编排出许多话来哄祖孙二人高兴。

  随后众人坐着闲话,不时叹息无语,不在话下。宝玉早将大观园中潇湘馆留与黛玉。待到安排妥当,更是每日三次的往潇湘馆中去。每次都得袭人去喊才得回来。

  冬去春来,不觉已是花开时节。宝玉正和黛玉在房中无事,黛玉懒懒的便要睡中觉。宝玉忙到“这才吃了饭,你身子弱,恐会积食,不好睡的。不如我们玩一会子去罢。”

  “玩什么?我懒怠动弹。”

  黛玉道。

  “不如我们去找宝姐姐如何?”

  “宝姐姐宝姐姐,你就知道你的宝姐姐,成天就知道往人家那里跑,也不晓得你的宝姐姐到底恼不恼你。”

  宝玉忙闭了嘴,心里却道:“我还不是成天往你房里钻。”

  转念又道:“我听小厮说拢翠庵里桃花开的正是好,不如我们去讨几只回来做胭脂花糕可好?”

  “素闻那妙玉自称槛外人,几乎不与外人往来走动,好几个去了都是不得见的,我们又哪里好大的面子?还是不去的好,免得去了人家不待见,倒是闹个无趣。”

  正说着,却听屋外宝钗之音传来:“林妹妹可在屋里吗?”

  少顷,只见宝钗掀起门帘走了进来。

  “哟,原来宝兄弟在呢,我来得可是不巧了,真是该死该死。”

  宝钗一只肉呼呼的小手用手帕捂着嘴嗤嗤笑道。

  “哪里话来,宝姐姐简直是来得太巧了呢,方才还有个呆子说要去看他的宝姐姐呢。”

  说着,黛玉意味深长的撇了宝玉一眼。

  宝玉只得在一旁傻笑。

  “好你个颦丫头,这张小嘴是吃了什么了,处处不饶人,看我今天不撕了它。

  “宝钗说着,便与黛玉嘻嘻哈哈的闹作一团。认得一旁的宝玉看得呆了:林妹妹这一闹起来身形犹如柳枝,倩倩婀娜,又兼身体羸弱,时而闹病,古时西子也摸过如此吧。真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怜惜一番。宝姐姐不仅品格端方,容貌美丽,而且天质聪慧,博学宏览。这身子丰腴,肤若凝脂,简直谈吹可破,那日又不小心摸得宝姐姐那一对酥胸……何等丰满,若不是亲手摸得,真是现在都不敢相信。

  那呆子一面想着,一面看着儿女嬉戏,看那宝钗随是穿了件鹅黄夹袄,胸前那对玉兔仍是上下跳动,似是要呼之欲出。宝玉不由得伸出手来,做握抚状,又想起那日情景。几乎口水都要淌了下来。

  黛玉见了,止住玩闹,偷偷同宝钗耳语道:“快看那呆子,又是呆了。”

  宝钗扭头一看,看见宝玉那痴呆的表情以及手上之动作,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只羞得满脸通红。好在黛玉不知其中缘由,不然宝钗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宝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忙将手收回,假意要找什么东西在身上。好不尴尬。

  “林妹妹,我们玩去,不理那呆子““宝姐姐,我方才正和林妹妹说,拢翠庵里桃花都已经开了,不如我们一起去赏花,顺便讨杯茶喝如何?”

  宝钗并不理睬,只将头转向黛玉道:“妹妹以为呢?”

  “闲着也是无事,走动走动也好。”

  说着,便命紫鹃帮自己更衣,又亲自将宝玉的帽子大氅给宝玉带好了,一行三人出了潇湘馆朝栊翠庵走去。才到庵外,就见那一只只繁茂的桃花探出山墙来,一股股花香随风袭来。宝钗黛玉看了自是喜不胜收。

  早有庵中扫地小尼见三人到来,进去通报了。只一会妙玉便迎了出来。宝钗道:“素闻近日庵中桃花开得好,我们便偷空过来一赏芳泽,不想打扰了你清修,罪过罪过。”

  妙玉忙笑道:“三位今日有空,妙玉未曾远迎倒也罢了,何来罪过?

  “说着便将三人引入庵内。

  却说那宝玉见了妙玉,自斟道:“这妙玉也是如此一个人,面容清修,气质不凡,那圣洁之气更是要高过了林妹妹许多出去,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一般。她名字里也有个玉字,这可不是何我有缘?有宝玉,有黛玉,又有了个妙玉,真是妙哉。还有宝钗……”

  这淫人一边心里胡思乱想,一边尾随着三女走进庵来。宝钗坐在榻上,黛玉便坐在妙玉的蒲团上。妙玉自向风炉上扇滚了水,泡一壶茶。又见妙玉另拿出两只杯来。一个旁边有一耳,杯上镌着三个隶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晋王恺珍玩“,又有“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一行小字。妙玉便斟了一杯,递与宝钗。那一只形似钵而小,也有三个垂珠篆字,镌着“点犀“。妙玉斟了一杯与黛玉。仍将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只绿玉斗来斟与宝玉。

  宝玉笑道:“常言‘世法平等",他两个就用那样古玩奇珍,我就是个俗器了。”

  妙玉道:“这是俗器?不是我说狂话,只怕你家里未必找的出这么一个俗器来呢。”

  宝玉笑道:“俗说‘随乡入乡"。到了你这里,自然把那金玉珠宝一概贬为俗器了。”

  妙玉听如此说,十分欢喜,遂又寻出一只九曲十环一百二十节蟠虬整雕竹根的一个大海出来,笑道:“就剩了这一个,你可吃的了这一海?”

  宝玉喜的忙道:“吃的了。”

  妙玉笑道:“你虽吃的了,也没这些茶糟踏。岂不闻‘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牛饮骡了"。你吃这一海便成什么?”

  说的宝钗、黛玉、宝玉都笑了。妙玉执壶,只向海内斟了约有一杯。宝玉细细吃了,果觉轻清无比,赏赞不绝。

  妙玉正色道:“你这遭吃的茶是托他两个福,独你来了,我是不给你吃的。

  “宝玉笑道:“我深知道的,我也不领你的情,只谢他二人便是了。”

  妙玉听了,方说:“这话明白。”

  黛玉因问:“这也是旧年的雨水?”

  妙玉冷笑道:“你这么个人,竟是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着,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开了。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尝不出来?隔年蠲的雨水那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

  黛玉也细细品了一口,又问了妙玉些茶道中事。妙玉也娓娓道来。二女谈的甚是投机。宝玉待在一旁,喝完了杯中茶,又恐被冠以“牛饮“的恶名不敢续杯,只呆坐着。好在旁边三女都是一等一的标志人儿,这才不觉得无味。

  又说了好一会子,黛玉见天色将晚,才起身道:“多谢你的茶了,我们得回去了。”

  那妙玉也不多留,只是牵着黛玉的手道:“若是林姑娘不嫌弃,日后无事便可常来我这陋室一叙。”

  说着,一根手指轻轻在黛玉掌心一划,便要起身送客了。

  出得庵来,宝钗道:“素闻这妙玉孤傲清高,今日一见,却也好接触。和林妹妹更是投机。”

  宝玉道“她二人却有许多相似之处。”

  黛玉道:“这妙玉却是与众不同,谈吐风雅,和她聊天也是惬意之事,不妨我们日后再来。”

  说话间,三人各自回房。


红楼春梦 第三零回 为情郎凤姐献妙计 救可卿宝玉诈贾蓉

  话说宁国府中,自打上次贾蓉酒中下药妄图迷住宝玉与秦氏同房生子也有月余,此间那秦氏便时常呆坐闺阁之中,见人也不爱搭理,只望着那墙上海棠春睡图出神。贾蓉偶尔腆着脸去搭讪多半落得败兴而归。

  这日,贾蓉又进来,小心的拿起秦氏一只玉手握在手中道:“娘子,看你最近总是不大乐呵,不如我们去外头散散?”

  “夫君,我并无不乐,只是懒怠动弹。”

  “那……”

  “夫君有话但说无妨”“娘子,上次……上次宝二叔来我们这里也是一个月有余,不知……不知娘子这个月可来红事了?”

  秦氏听了全身不由一震,缓缓抽出被贾蓉握着的手,身子略微侧了一些过去,轻轻点了点头。

  贾蓉也是求子心切,只得继续厚着脸皮道:“娘子,不如我再把宝二叔框来,再为难娘子一次,你看……”

  秦氏又是一哆嗦,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日与宝玉的一夜风流,不觉心中竟是有了些动情。而此等事却是自己的结发夫君所撮合,那心中滋味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由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贾蓉见秦氏脸色不善,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口中你你我我的含糊不清。

  秦氏抬头看了贾蓉一眼,只轻声道:“一切皆听夫君安排便是。”

  遂起身坐去床头歪着去了。

  贾蓉大喜,跟了过去意欲说些亲近软语,那秦氏只是不理。贾蓉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好宝玉,快……快……快……”

  凤姐头发凌乱,两支三寸金莲被宝玉高高举起,那阳物在玉蛤之中快速进出,直带出一股股的蜜液往外流。

  宝玉听得凤姐喊快,更是卖力,直把暖阁都操动的吱吱作响。”

  好姐姐,又是几日没操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快……停停……停……啊……平儿……平儿救我~啊,去了!”

  一声娇吼,凤姐的身子一弓,又一次泄了去。

  宝玉也停了下来,那硬挺挺的阳物仍插在凤姐玉蛤之中。凤姐懒懒的抬起双臂,八爪鱼一般将宝玉缠住,按在自己一片潮红的玉乳之上。又喘了一会子才道:“你这小冤家,都让你快停了,你倒好,越弄越快了。”

  宝玉先轻吻了一下凤姐猩红的朱唇,这才道:“好姐姐,你又来冤枉我了,分明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快的。如今快活了倒是不认账了,看我不好好惩戒你一番才是道理“说着又要动起来。

  “快别了,好宝玉,我真是不行了,你让平儿来吧。那小妮子方才肯定是还没吃饱。”

  宝玉听罢这才轻轻抽出阳物。伴着“啵“的一声,凤姐的肉穴之内白浊的蜜液也随之流了下来。在一旁的平儿赶忙爬起来,伸出香舌给凤姐打理干净。

  宝玉将凤姐揽入怀中,一只手在凤姐柔嫩的奶子上轻轻揉弄。

  “宝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凤姐勉强挣开朦胧的眸子问道。

  “姐姐,我哪里有什么心思。”

  “哼,你那点小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不成。有什么事还是不能和我说的?”

  凤姐杏眼一翻,用手在宝玉的脸颊上拧了一下,又用朱唇吻了吻。

  却说宝玉本是为可卿烦恼,但又没有办法,不知如何应付贾蓉,想那凤姐是八面玲珑的机灵人儿,又一心关照自己,且和可卿关系也非同一般,不定会有什么良策,这才开口道:“风姐姐,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的,且要给我拿个主意才是。”

  凤姐噗嗤一笑,“说罢,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是不是你又看上咱园子里哪个小姐丫鬟的了?但说无妨,姐姐帮你做主就是了。”

  说着喊停了身下仍在舔舐她玉蛤的平儿。平儿又用绢帕将凤姐的玉蛤擦拭干净,这才又捧起宝玉的阳物,又用巧舌打理起来。

  宝玉沉吟一声,这才将与可卿之间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凤姐,听得儿女不由得唏嘘不已。平儿也停了口舌之事,缓缓道:“想不到那蓉大奶奶那么标志的一个人儿,却是如此命苦……”

  秦可卿自打嫁入宁国府之后,与宁荣两府最说得来的人便是王熙凤。随是按辈分可卿要叫凤姐一声婶娘,但凤姐只把可卿当亲妹妹一般看待,听完了宝玉将前因后果表述了一遍,不由得轻咬贝齿。”

  好个苦命的可儿,宝玉你自放心,不管从你还是从可儿,我都不会让你们哪个受苦。那贾珍昏庸,尤氏蠢笨,贾蓉又胆小怕事,自是都不必放在心上。等到有了机会,你自和贾蓉如是说,容不得他不依你!”

  说罢,便在宝玉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好姐姐,这……这可行得吗?”

  宝玉有些将信将疑。

  “奶奶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

  平儿听罢拍手道。

  “宝玉只管放心,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随只大你几年,这为人处世可比你老道得多。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出了岔子都算在我身上。”

  说罢,凤姐坐起了身子,啪的在平儿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小浪蹄子,正事说完了,都把你给急坏了吧?快好好伺候你二爷!”

  “啊!是,奶奶。”

  平儿被拍的一声轻呼,听得此言忙爬到宝玉身上,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宝玉的鼻尖道:“二爷,今次想走哪道门呢?”

  “平姐姐,方才刚走了前面,现在我们走个后门可好?”

  “是,二爷!正随了奴家的心意呢。”

  说罢在床头拿出那小瓶的蜜露,先滴在手掌之上,在宝玉阳物上细细抹了,又在自己的菊门上涂了一层,这才背对着宝玉蹲在宝玉身上,一只手握着阳物,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腚沟,缓缓将那男根吞纳进那后庭温柔乡之中。

  过了几日,贾蓉来到怡红院给宝玉请安。

  “宝二叔,几日不见,可都安好?”

  宝玉忙请坐让袭人等上茶。贾蓉谢了茶,坐下来扯了些闲话,又道:“承蒙二叔提携,钟儿方可在府上学堂中为学,今日特在家中备下陋席,间几出小戏,一则带内弟做谢,二则给二叔解解闷。还望二叔务必赏光才是。”

  宝玉知贾蓉用意,那日和凤姐说起之后,凤姐早已算得贾蓉会再来邀约宝玉,早将那如何做如何说细细讲给了宝玉。宝玉便满口应承,只待晚间,只让锄药一小厮陪着来到了宁府中。

  那贾蓉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宝玉只带了一小厮,并无奶妈丫鬟跟随,更是趁了心意。也不惊动贾珍并尤氏,只引了宝玉到内阁天香楼坐席。又安排那小厮随下人一起吃酒赌钱不在话下。

  到得席上,各人落座,贾蓉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宝玉道:“承蒙二叔关照,今日小侄斗胆敬二叔几杯薄酒,还望满饮此杯。”

  宝玉举起杯放到口前却并不急饮,只是略闻了一下又将杯盏放下,哼哼冷笑道:“贤侄这酒,好生特别,上次只喝了几杯,却是让我倒头便睡,醒来更是断章了一般。莫非?”

  贾蓉一听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上次所做人不知鬼不觉,哪里知道宝玉体制并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比,那忘忧散根本就无甚效果。如今听到宝玉如此说,怕是知道其中端倪?忙陪笑道:“二叔年纪尚幼,或不甚酒力,又或上次那十年梨花酿酒性太烈也是有的。”

  宝玉乃不理会,只端起酒杯端详了一阵子,又道:“或许是我年幼不甚酒力的,我那小厮锄药随也年幼,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酒桶饭袋,不如让他进来也喝一杯,看这酒到底有多烈?”

  贾蓉又是一惊,忙道:“二叔真是好主子,有美酒竟还想着给下人品尝,不如我这就把酒让人给他送过去,再给二叔换上恬淡点的果子酒可好?”

  说着便要去拿那酒杯。

  “唉,不必了。”

  宝玉将贾蓉的手挡了回去。用眼角看了看四下的丫鬟下人。

  “你们先都退下吧,这不用你们伺候了。”

  贾蓉忙对下人挥挥手,将他们遣散了。那一颗心犹自砰砰跳得厉害。

  宝玉见下人都退下了,门也掩了,砰的一拍桌子,怒斥道:“好你个贾蓉,为何屡次三番要毒害与我?今儿咱俩就拿了酒,去找珍大哥评评理去,让他也尝尝他的好儿子给他二叔准备的好酒才是道理!也让老爷和老太太都来尝尝你这美酒才好!”

  贾蓉吓得早已没了主意,只两腿发软,噗通一下便瘫软在了地上。见宝玉拿了酒壶要往外走这才反应过来,紧紧抱住了宝玉的腿,声泪俱下道:“二叔,好二叔饶命啊!二叔且听小侄解释。那酒随是有药,却并非毒药,小侄怎有胆毒害二叔。”

  宝玉此时更有底气,冷哼一声“哼,瞧瞧你做的好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开脱?”

  说罢挣开了贾蓉的手又一屁股坐了下来,那手中扔是紧握着一壶药酒。

  那贾蓉见有转机,哪里还敢耽搁,也顾不得廉耻只从自己无法生育,贾珍尤氏又急着抱孙子说起,一直说到上次怎么苦苦哀求可卿,后又用药迷倒宝玉,而后秦氏未能成胎,遂才又将宝玉骗来之事一一说了清楚。

  宝玉听罢,不由得哼哼冷笑,“可卿那般贞烈女子,你做丈夫的怎能出此下策辱没了佳人?罢罢罢,既然不是要毒害与我,我也便不和你深究了。”

  贾蓉听罢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去想宝玉怎么会叫出“可卿“这两个字。不料宝玉又道:“哼哼,今日我识破你的诡计,日后你自是无法骗我了,可难保你这猪狗一般的人又要做出更出格的唐突佳人的事来,我还是将这事告诉老太太去,请老太太给做主才好。”

  那秦氏本是宁荣二府中最讨老太太欢喜的,那地位甚至不在凤姐之下,贾蓉听宝玉将老太太搬了出来,刚松的一口气不由得又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跪着双膝蹭到宝玉面前,磕头如捣药般求饶。

  “二叔饶了小侄吧,是我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我日后再也不敢辱没了娘子了。此事如若让老太太知道了,小侄真是没法活在世上了。”

  说着砰砰的磕起头来。

  宝玉见那贾蓉所做所说竟与凤姐所料一般无二,不由得暗暗佩服凤姐的精明。

  又看功夫已做足,这才道:“唉,罢罢罢。蓉儿起来说话吧。”

  贾蓉这才停止了磕头,却并不起来,只跪着听说。

  “唉,念在你无法成事,又怕大哥大嫂挂念,又要保全你媳妇才出此下策,也是为难你了,这事我倒也可以既往不咎了。可有两件事你必须依得我才行。”

  “多谢二叔救命之恩,莫说是两件,两百件也依得!二叔尽管吩咐。”

  贾蓉一听忙又磕起头来。

  “好了,这第一件,你日后万万不可再为难秦氏,无论生子或其他事由,皆不可!”

  “我依得,我依得!二叔只管放心。”

  贾蓉一听这第一件事如此轻巧,慌忙满口的答应,心下还暗喜道:“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老天有眼。”

  宝玉端起茶水,品了一口,才说出第二件事。

  欲知宝玉所言第二件事为何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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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31:00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一回 写休书贾蓉休秦氏 龙戏凤春暖天香楼

  宝玉说了第一件事,贾蓉满口应承,宝玉喝了口茶,这才说出了第二件事:

  “ 上次我误中了你的圈套,已经和可卿发生了夫妻之实,现在我要你休书一封,将她休了。” 贾蓉一听好半天才喏喏道:“ 二叔,这休妻乃大事,如若家父问起个中缘由,我该如何是好?” 宝玉冷笑道:“ 蠢材,我只是要你暗中休了她,平日里你们照旧假装你们的夫妻,只是不得再砰她的身子,对她做出不齿之事。”

  “ 这……这也依得。” 贾蓉咬咬牙道。

  “ 莫急,我还未说完。你可知为何我衔玉而生?我本是那奈何天神瑛侍者下凡渡劫,可卿本尊乃警幻仙子之妹,警幻仙子早将可卿许配于我了。今日你和可卿有此一劫也可看出,冥冥中自有天意。你需答应,从此后你休了可卿,可卿便是我的结发夫妻,与你再无一点关系。我若几时要和她欢好,你却无权干涉。”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般,贾蓉只把一张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宝玉又道:“ 你本意既是要让可卿成胎,日后我和可卿恩爱,必有结孕的那一天,到时候你我可卿都不点破,你就只当是你的骨肉,可好?” 贾蓉本意就是为了秦氏成胎延续香火,如今宝玉这般说,看似正中了贾蓉下怀,可听这意思,从今往后贾宝玉便是要长期占有秦氏了。贾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推诿道:“ 多谢宝二叔美意,只是……只是不知可卿是否答应。” “ 哼哼,你只管放心,我早说过了,我和可卿早已在奈何天做了夫妻,她上次经我点化也早已参透了。我不会让可卿受委屈的。” 贾蓉听罢,再也说不出其他的来,只低声道“ 这第二件事,小侄也依得。” 话语间,似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 口说无凭,拿纸笔来,签字画押才算作数,那休书也一并写来。” 贾蓉这才起身,亲自拿了纸笔研了墨,宝玉说一句他写一句,最后才签字画押。宝玉待墨迹干了,将字据收好放入怀中。“ 好了,你退下吧,我这就去安抚可卿。” 说罢,宝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脚向楼上走去,只留贾蓉一人痴痴摊坐在地上。

  却说那可卿知道今日贾蓉又去哄骗宝玉来吃酒,心中正是七上八下,不知宝玉如何应对,只呆坐在窗前发呆。宝玉轻轻推门进来,见可卿呆坐,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两只手轻轻捂住了可卿双眼。

  “ 宝玉?” 宝玉将手拿开,笑吟吟道:“ 卿卿,你怎么知道会是我?” “ 除了你,还有谁对卿卿这么温柔过?你……你怎么上来了?” 宝玉牵着可卿的一双柔荑,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与了可卿,那可卿拿着贾蓉写下的休书,眼泪便簌簌的落了下来。宝玉俯下头去,先将可卿脸上的泪痕吻去,这才拿过了可卿手上的两张纸,就着桌上的灯点着了,顷刻两张纸便化作灰烬。

  “ 卿卿,不要伤心了,我只是吓他一吓,做不得数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卿卿。

  ” 说着将可卿的头揽在胸口。

  “ 宝玉,我夫君……贾蓉……那人……” 可卿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称呼贾蓉才好“ 他虽是无能,毕竟也是将我明媒正娶来的,况且这么久也一直对我是没得挑的。如今……” 说着又簌簌的落下泪来。

  “ 我自是知道他对你不薄,所以才让你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他敢对你不好,看我不让老太太拔了他的皮子!” “ 好了,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说” 可卿显然是被宝玉这话吓了一跳。“ 不过宝玉你怎么想出这么个注意?” “ 呵呵,卿卿,实不相瞒,是凤姐帮我出的注意。” “ 啊……这种事……这种事你怎么敢告诉别人!

  你让卿卿以后怎么见人?” “ 好卿卿不怕,再跟你说,其实我和凤姐也早有了夫妻之实。” “ 你……你们……” “ 卿卿,这园子里的小姐太太丫鬟半数都是那离恨天的仙子,以后你就安然了。” 说着,宝玉将可卿抱了起来,“ 娘子,夜色已晚,我们早早休息吧。” “ 你……你坏死了……” 可卿羞得俏脸通红,连说出话都细若蚊叮。

  “ 卿卿,再让我好好吻一吻你身上的两颗美人痣吧。” “ 嗯……坏……” 宝玉将怀中美人放到塌上,抬手便抄起了可卿一只纤长美腿。轻轻将两支青绿色绣花鞋褪下,又退去白绢的袜子,两只白嫩的小脚便呈现在了淫人的手中。三寸金莲,不盈一握。十只肉肉的脚趾如白胖的夏蚕,那脚背白皙,滑腻,肤若凝脂,谈吹可破。宝玉将可卿两腿抬高,两只小脚也随之高高举起。脚心比之脚背的白皙,更又多出几分粉嫩之色,犹如初春的桃花一般。那左脚脚心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在那粉色中更是平添了几分妖娆。

  宝玉好生把玩了一阵子,才轻轻伸出舌尖,在那颗黑痣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可卿吃痒,无奈两支小脚被宝玉握着又抽不回来,只得努力将脚趾拳起,妄图逃避。又用不上力气,只将两支玉足像初生婴儿抓挠一般蠕动,那粉嫩的脚底随着脚趾蠕动泛起一波波漂亮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

  “ 卿卿,你的一双金莲真是美煞人了,只这一双玉足就让我爱不释手。” 宝玉一边爱抚,一边用唇舌在玉足上游走,惹得美人一阵娇喘。

  “ 嗯~ 只有他们让你爱不释手吗?” “ 嗯,当然不是,卿卿每一寸凝肤都是天作妙物。” 说着才将美人双腿放平,一双大手也顺着金莲向上摸去。

  “ 好宝玉,好夫君,替人家把裘裤脱了吧……都脏了,穿着怪腻味的……”

  “ 哦?挺干净的衣服,我看看哪里脏了?” 宝玉说罢便假意四处摩挲着找起来,最后一只手盖在了可卿玉蛤之上才道:“ 哦,原来是这里脏了,娘子别急,相公这就帮你擦干净。” “ 宝玉,你越来越坏了。” 可卿吃羞,将两手捂住烧的发烫的俏脸,两只玉腿夹住了中间不老实的一只咸猪手。

  宝玉又隔着衣物摸了一会子,才笑吟吟的将手拿开,只一会便将美人剥得一丝不挂了。又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又仔细端详起床上的美人来。桌上的琉璃灯映出七彩的光,衬托着可卿那傲人的身材,随不是第一次见得,宝玉也不由得看痴了。

  “ 宝玉……别看了,羞煞人了……来抱抱卿卿,卿卿冷呢……” “ 好,卿卿,宝玉来了。” “ 宝玉,熄灯。” “ 好卿卿,我想看着你。” “ 不嘛~ 熄灯。人家害羞。” 宝玉只得压灭了灯。才摸上床来,可卿如火的身子便如章鱼般将宝玉缠住了。“ 相公,可想死我了,一个多月,你也不来看看人家,你,你好狠心啊。

  ” 说着,便用两片香唇在宝玉的脸上如小鸡啄米般的吻了起来。

  “ 好卿卿,这不好了吗?以后我随时都可以来了,你也可以去园子里找我,再不怕被蓉儿知道了。” 可卿一听“ 蓉儿” 这两个字,身子不由得一颤。伸手在宝玉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娇颠道:“ 坏蛋,不许在这个时候提他。嗯……” 宝玉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只将口鼻全淹没在两座玉峰之间。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加之少年本有的体香,足以令他痴醉。宝玉在可卿玉峰之上留下片片吻痕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将身子向下移去。

  舌头爬下高耸的巅峰,一路滑过可人平坦的小腹,在脐窝中稍作逗留,便径直朝那芳草萋萋的幽谷而去。可卿早已情起而湿得一塌糊涂,玉蚌上的两片嫩唇也随着化骨的喘息一张一合的蠕动,如今被宝玉的大嘴贴上,马上如有生命一般,四片唇吻在了一起。宝玉如饥似渴的吸吻,直吸得玉蛤之中蜜液咕咕流出,都被宝玉一滴不漏的纳入口中。

  伴着宝玉舔舐速度和力度的加大,可卿的喘息一点点的更粗更响。到最后,可卿不由得双手紧紧地抱着宝玉的头,将下身一上一下的耸动,似是要用那柔嫩的肉珠磨蹭宝玉坚挺的鼻梁,又似是想让宝玉将整个舌头都探入桃园之中。

  不一会,可卿两条芊腿将宝玉的头紧紧的夹住,身子一弓,伴着一声轻哧,竟是丢了身子。透明的蜜液随着小穴的蠕动汩汩流出,连同宝玉的口鼻带着床单都打湿了好大一片。还未等到可卿缓过神来,那根粗长滚烫的阳物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

  “ 宝玉,好烫,好涨。” “ 卿卿,好湿,好紧。” “ 夫君,喜欢么?” “ 喜欢。” “ 那就来爱我吧。” 不待可卿多说,宝玉已经动了起来。丝绢软被下面,是两具青春火热的肉体在碰撞。随着节奏的加快,被子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可卿的两条玉腿被宝玉高高架起,整个身子也随着宝玉的抽插上下耸动。

  宝玉又大力抽插了几下,次次连根没入,直顶撞得可卿花心一阵阵痉挛,又是泻了一次。那宝玉却并不停歇,方感觉可卿的小穴不再抽搐,便将可卿抱起,跪在榻上,又直直的从后面插了进去。

  “ 啊……相公,好深……顶到里面去了……唔……” 宝玉更是如同发疯了一般,再不是往日里怜香惜玉的模样,一副淫人本色表露无疑。又是大开大磕的操弄起来。不知抽插了几百下,又泻了几次身子的可卿再也无力支撑,若不是宝玉两手死死把我着可卿两片丰臀,可卿早已趴在了床上。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在继续,美人的丰臀早已被撞击得泛起了两片淫靡的潮红。美人口鼻中之声却越来越小。宝玉也觉得龟头被可卿的花心吸吮,被滚烫的阴精浇溉,一阵阵酥麻从阳物一直流窜到头顶。又狠狠几下子,宝玉身子一弓,两手不由得更紧紧的握住了美人的细柳腰肢,只将那至阳甘露尽数射进可卿深出。

  可卿本是被一波波的高潮激得有些迷离了。突然只觉一股滚烫充满了小腹,转而又随经络窜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畅快。口中只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如同飞到了云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泄了身子的宝玉轻轻松开了可卿的身子,可卿便像被抽了全身骨头一般软倒在了床上。再也懒怠动弹。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一双凝眸却再不挣开。

  宝玉轻轻将佳人揽在胸前,可卿只是懒懒的趴在宝玉胸口,任凭宝玉为她用手梳理那一头散乱的云鬓。像是过了一年之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勉强的挣开迷离的双眸。“ 好相关,舒坦死卿卿了,好像飞起来一般。” 说罢又是浅浅一笑。

  “ 卿卿,你真的好美。” 宝玉借着一缕月光,只见美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中流转着波波爱恋,那满足的笑,不由得看呆了。

  “ 好卿卿,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要让你飞得更高。” “ 不要。水满则溢,卿卿现在已经是满满的了,人家就想这样抱着,一直到地老天荒。” 说罢,又将头枕在宝玉胸口,只一会子便沉沉睡去。那一抹浅笑仍挂在嘴角。

  (ps:若干年后,我即便忘记了你的容颜,忘记了我们的相恋,我想,你高潮过后的那一抹满足的笑靥,我不会淡忘。那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笑。)第三十二回谈婚论嫁薛王共识奇书野史宝黛同读

  (ps:一点关于红楼背景的介绍。首先,宝玉时期的贾府已经现出了败势,林黛玉是贾宝玉姑姑的女儿,薛宝钗是贾宝玉姨妈的女儿。所以说,林和薛一个是贾宝玉的表妹,一个是表姐。林家是很有钱的。林如海是江南管盐的,盐自古至今都是税收的重要来源。而林如海加人丁稀少,林黛玉是大笔财富的唯一继承人。林黛玉又未成年,林如海把林黛玉托付给了贾母,因而贾母之所以让贾琏陪林黛玉一起回苏州,一方面是为林府料理后事,更主要的是将林府财产接手。这些虽然原文中不曾提及,但是只要用心想一想,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贾府中,贾母是最高权威,而王夫人则是第一总管,大小事务都要经王夫人之手。王熙凤说白了就是个管家。贾政一向是不问家事的。对于宝玉的婚事,贾母当然更是偏重将黛玉许配给宝玉。因为黛玉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女。而王夫人和薛姨妈是亲姐妹,王夫人当然更侧重于宝钗。薛家也是家道没落,身边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不成器,当然更想给宝钗找个好人家。这好人家,嫁给宝玉,做以后贾府的第一夫人当然是首选。所以,原文中很多王薛联盟对抗贾母的隐晦情节。)这日薛姨妈又来王夫人处闲话。王夫人道:“ 姊姊此次进京本是为了宝丫头选秀,不知如何了?” “ 嗨,什么选秀女,还不是我那孽障儿子在南边四处惹事,家里又没个男人照管,这才进京来,本是想一来我们母女散散心,二来也给蟠儿有个约束。那深宫内院,随是一墙之隔,却也让母女离散,谁真心想让自己亲生骨肉去那宫闱中受苦?妹妹你也是做母亲的人,元妃在宫中服侍圣上,虽是千金之体,却与家人不得厮见,又有甚意思?” 王夫人闻得,却也点点头默不作声。

  “ 我这宝丫头啊,我只想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不受些苦难才好。到是宝玉,这几年越发出落成个爷们了,妹妹可有哪家中意的小姐了?” 王夫人答道:“ 宝玉今年才十六岁,按老爷和太太的意思,是不急的。你也知道,宝玉大哥珠儿,只一心读书,十四岁进学,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了子,却是早早的撒手去了……” 说到此处,王夫人不禁又黯然洒下几滴泪来。

  薛姨妈忙好言相劝了一阵子,这才止住。王夫人握着薛姨妈的手道:“ 虽是不急,我道也是早些定下来更好些。既是宝丫头不准备进宫,莫不如我们把宝丫头和宝玉撮合撮合可好?也好亲上加亲,我们两家便更亲近了。” 此话正中薛姨妈下怀,自是满口的答应。只是王夫人又道:“ 只是,老太太似乎是想把黛玉那丫头许给宝玉的。黛玉父母双亡,老太太疼黛玉那是有目共睹的。黛玉打小来荣府,就同宝玉一起和老太太同桌吃饭,一床睡觉。都是老太太看着长大的。如今如若是老太太定了,别说你我,是连老爷也不敢言语的。” 姊妹二人又闲话了一会,不一一细表。

  却说宝玉好说歹说,被袭人连哄带骗的写了一页文字,又看了两篇文章,正是闷闷的,见茗烟在外头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

  “ 你这混账东西,光天化日之下贼人一般,这么猥琐的在外头张望什么?”

  宝玉笑骂道。

  茗烟见屋里再没有别人,这才悄悄溜进书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道:“ 二爷,您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了。小的看二爷学习实在乏累无趣,这才用自己的体系给二爷从那集市上淘换来了宝贝,二爷却还要骂小的。” 言罢装出一脸的委屈。

  那宝玉日日在深宅之中,对市井上的事务一概好奇。茗烟自是鬼机灵,时常从街市上淘换些小玩意来讨宝玉欢心。宝玉也顾不得看茗烟一脸的委屈,只一把便将包裹抢了过来,三下两下便拆开了。

  “ 我当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不过是几本杂书罢了。” 宝玉见包内只是几本装订粗糙的书籍,不由得一阵失望。

  “ 我的好二爷,这可不是您老读的圣贤书,你若不看,快快与我,我好带出去。这若是让老爷知道了,非揭了我的皮不可。” “ 哦?我到要看看,这几本书有何奇特?” 言罢,宝玉随手拿起一本翻阅了起来。谁知这一读,竟是再也放不下手了。原来那茗烟竟是将市井中广为抄传的淫艳奇书搜罗了一大包给宝玉送了来。

  茗烟仍在一旁讪讪道:“ 好二爷,快都还了我吧,我这会子带出去,兴许还能找那卖书的老头退些银钱回来。” “ 什么银钱不银钱,没银子花,只管找你袭人姐姐要去便是,就说是我让你要的就是了。” 宝玉头也不抬。茗烟这才笑吟吟的找袭人讨要银子去了。

  却说宝玉得了这几本奇书,真是如获至宝,单把那文理细密的拣了几套进去,放在床顶上,无人时自己密看。那粗俗过露的,都藏在外面书房里。

  那一日正当三月中浣,早饭后,宝玉携了一套《会真记》,走到沁芳闸桥边桃花底下一块石上坐着,展开《会真记》,从头细玩。正看到“ 落红成阵” ,只见一阵风过,把树头上桃花吹下一大半来,落的满身满书满地皆是。宝玉要抖将下来,恐怕脚步践踏了,只得兜了那花瓣,来至池边,抖在池内。那花瓣浮在水面,飘飘荡荡,竟流出沁芳闸去了。

  回来只见地下还有许多,宝玉正踟蹰间,只听背后有人说道:“ 你在这里作什么?” 宝玉一回头,却是林黛玉来了,肩上担着花锄,锄上挂着花囊,手内拿着花帚。

  宝玉笑道:“ 好,好,来把这个花扫起来,撂在那水里。我才撂了好些在那里呢。” 林黛玉道:“ 撂在水里不好。你看这里的水干净,只一流出去,有人家的地方脏的臭的混倒,仍旧把花遭塌了。那畸角上我有一个花冢,如今把他扫了,装在这绢袋里,拿土埋上,日久不过随土化了,岂不干净。” 宝玉听了喜不自禁,笑道:“ 待我放下书,帮你来收拾。” 黛玉道:“ 什么书?” 宝玉见问,慌的藏之不迭,便说道:“ 不过是《中庸》《大学》。” 黛玉笑道:“ 你又在我跟前弄鬼。趁早儿给我瞧,好多着呢。” 宝玉道:“ 好妹妹,若论你,我是不怕的。你看了,好歹别告诉别人去。真真这是好书!你要看了,连饭也不想吃呢。” 一面说,一面递了过去。林黛玉把花具且都放下,接书来瞧,从头看去,越看越爱看,不到一顿饭工夫,将十六出俱已看完,自觉词藻警人,余香满口。虽看完了书,却只管出神,心内还默默记诵。

  宝玉笑道:“ 妹妹,你说好不好?” 林黛玉笑道:“ 果然有趣。” 宝玉笑道:“ 我就是个」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 林黛玉听了,不觉带腮连耳通红,登时直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眼,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宝玉道:“ 你这该死的胡说!好好的把这淫词艳曲弄了来,还学了这些混话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去。” 说到“ 欺负” 两个字上,早又把眼睛圈儿红了,转身就走。

  宝玉着了急,向前拦住说道:“ 好妹妹,千万饶我这一遭,原是我说错了。

  若有心欺负你,明儿我掉在池子里,教个癞头鼋吞了去,变个大忘八,等你明儿做了」一品夫人」病老归西的时候,我往你坟上替你驮一辈子的碑去。” 说的林黛玉嗤的一声笑了,揉着眼睛,一面笑道:“ 一般也唬的这个调儿,还只管胡说。

  呸,原来是」苗而不秀,是个银样鑞枪头」。” 宝玉听了,笑道:“ 你这个呢?我也告诉去。” 林黛玉笑道:“ 你说你会过目成诵,难道我就不能一目十行么?” 宝玉一面收书,一面笑道:“ 正经快把花埋了罢,别提那个了。” 二人便收拾落花,正才掩埋妥协,只见袭人走来,说道:“ 那里没找到,摸在这里来。

  那边大老爷身上不好,姑娘们都过去请安,老太太叫打发你去呢。快回去换衣裳去罢。

  ” 宝玉听了,忙拿了书,别了黛玉,同袭人回房换衣。

  (ps:《会真记》或许大家可能不熟,那么这本书还有个名字你应该听过:《莺莺传》。写的是张生和崔莺莺的事。其实不算什么黄书,但是在古代,这种书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尤其是像贾府这种大户公子小姐,更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读)

  到了屋里,宝玉先将书收好,这才抚胸道:“ 好险好险,亏得今天看的是《会真记》。若是那《金瓶梅》《灯草和尚》一类书,让林妹妹知道了,可就坏了。

  ” 遂又想到:“ 这会真记虽是并无什么荒淫之处,却也满纸男女情长。林妹妹看得到也投入。而《金瓶梅》一类奇书,虽是细节过于粗俗,却也写得生动,让人血脉喷张。可不知林妹妹看了可否会动情?可不知林妹妹动情那玉蛤留下的爱液又是一番什么味道?” 遂又乌七八糟的乱想了一气,那胯下男根早已雄雄勃起。

  正看见晴雯歪在床头做针线,一手持针,一手拿着绢子,翘着兰花指,细肩柳腰,黛眉凤眼,颇有几分黛玉之色。不由得踮脚走了过去,一把将晴雯扑在床上。晴雯一声尖叫“ 啊,宝玉,小心,我这可拿着针呢,扎了可不是闹的。” 宝玉这才悻悻的起身,将晴雯手中女红针线接了过来,放到一旁便又要扑过去。谁知晴雯轻轻一闪,却已站到了地上。凭得宝玉扑了个空。宝玉那肯作罢,两手一身,便将晴雯拉入怀中。“ 好姐姐,想煞我了,快给我吧。” 说着,便将晴雯一只小手拉过来,按在那勃起的男根之上。

  “ 呸呸呸,好不要脸,这大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一弱小女子,真不害羞。也不知道你脑子里天天都想些什么。” 晴雯嘴上奚落着宝玉,那手却也并没有拿开。

  宝玉只嘿嘿傻笑,便要解晴雯的衣物。晴雯这才抽回手来道:“ 好宝玉,今儿不行,我身子不方便呢。” “ 昨天晚上不是还没来?” 宝玉一脸失望。

  “ 那就不能是今天早上来的?” 晴雯轻轻捏了捏宝玉的脸。

  “ 要不,好姐姐,要不你用嘴的吧?” 宝玉嬉皮笑脸道。

  “ 去去,我才不要用嘴含你那脏东西,怪恶心的。” “ 好姐姐,不脏的,你看凤姐、平姐姐,连袭人姐姐都给我含过了,唯独你不肯呢?” “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一样的。你看贾兰还每日在屋里用功苦读呢,怎么不见你看过几眼书?

  ” 宝玉仍是不依,只是苦苦哀求。晴雯腻烦不过,只得勉强答应道:“ 那可说好,只一下子就是了,可不能耍赖的。” 宝玉听得晴雯有松动,忙喜忙跳起来几下子褪掉了裤子。直将那硬挺挺的阳物举在晴雯面前。

  “ 还说不脏,你看它,大虫一般,还流脏水。好不要脸。” 晴雯看着宝玉的阳物青筋暴起,一跳跳的如同示威般在自己眼前跳动,不由得羞了个大红脸。

  “ 好姐姐,来吧,不是你说它好的时候了?快些帮我弄弄,一会还要去那边给大老爷请安。” 晴雯这才从袖中抽搐一条绢帕,沾了些桌上的冷茶,细细的将宝玉的阳物擦拭起来。丝滑的绢帕沾着已经冰凉的茶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直擦的宝玉丝丝的吸凉气。“ 怎么的?凉到了?那我换热的来擦。” 言罢又将那绢帕沾了热热的茶又擦拭起来。只这一冷一热真是让宝玉舒坦的闭上了眼。

  晴雯将那阳物都细细擦拭了,又用鼻子闻了闻,这才觉得干净了些。却也是不大好意思开口,见宝玉正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才怯怯的伸出红红的香舌,在红肿的龟头之上舔了一下,马上道:“ 好了,说好只一下子的。” “ 好姐姐,这怎么是算得数的……” 宝玉自是不依的,少不了又一番软磨硬泡。晴雯这才又勉强伸出小舌头,在那阳物之上舔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子,宝玉又要晴雯含着,晴雯本是樱桃小口,那宝玉阳物粗大,晴雯努力的张开檀口。才将宝玉的阳物纳入一小半。

  宝玉低头看了看晴雯,只见晴雯也正翻着眼睛看着自己,那一张尖俏的脸已是被撑得变了形,虽是动作生疏,却也努力的吞吐着。那表情真说不出的淫靡。

  “ 可不知林妹妹会不会帮我含呢?” 幻想着林黛玉含着自己阳物的样子,宝玉不由得心头一震,那阳物又粗硬了几分。

  晴雯含了几下,却吐出宝玉的阳物,对着宝玉身后到:“ 好你个小骚蹄子,看着宝玉欺负我,也不来帮忙。”

  第三十三回 二美婢冰火两重天 滴翠亭杨妃戏彩蝶

  原来是那袭人早已进来了,只看了半天二人的好戏。听得晴雯如是说,这才笑道:“ 咱俩到底谁是小骚蹄子?是谁大白天的给人含那个的?好害羞哦。” 说着用一根手指挂着晴雯的俏脸。

  晴雯本就害羞,听袭人这么说更是不依“ 哼哼,好,我是破落户,那好,从现在起我学做贞烈女子,宝二爷,您找别人去吧。” 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宝玉哪里能让晴雯走,一把将晴雯揽在怀里,又将袭人拉了过来,这才道:

  “ 好晴雯,别生气,是袭人姐姐不好,咱们来惩罚她,给你出气。” 晴雯这才狡黠的一笑,道:“ 那好,我要袭人姐姐再把我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我到是要看看袭人有多端庄的,含起来有多贤淑。” 袭人看晴雯又要鼓捣宝玉羞辱自己,忙道:“ 这大白日里的,都别混闹。快换衣服,老太太还吩咐你去东府里给大老爷请安呢。” “ 袭人姐姐,你看我这直挺挺的,怎么出门?” 宝玉一脸坏笑的指着自己还暴露在外的阳物。晴雯更是在一旁帮腔。

  袭人素知若是不依得这个活宝,他定是不肯去的。这才道:“ 可得说好,只用嘴的,可不能脱我衣服。” 宝玉自是满口答应。晴雯也笑吟吟的从宝玉的腿上站了起来,小手对着袭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袭人先是用手在晴雯的腮上拧了一把,才羞羞的跪在了宝玉跨前。见晴雯也凑了过来,忙道:“ 去去去,你在这凑什么热闹。” “ 好姐姐,我这可是和你这吹箫前辈学习呢。” 袭人白了晴雯一眼,又是急着想让宝玉泻了身子,也不多说,轻启檀口,香舌微吐,只将宝玉那阳物里里外外先舔舐了个遍,这才闭上双眸,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在了口中。轻轻吞吐了起来。

  袭人虽不是第一次给宝玉吹箫,那口技也不甚成熟。兼之宝玉阳物又粗长,只吞吐了半天,也不见宝玉有泄身的征兆,又呼吸困难,额头上竟是渗出了香汗来。又吸吮了一会不由得将宝玉的阳物吐了出来,用小手套弄着,长长的喘了几口气。又看见晴雯那蹄子在一边目不转睛的含笑看着。气道:“ 小蹄子,就知道一旁看热闹,还不来帮忙。” 不等晴雯不答应,宝玉已将晴雯拉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胯间。晴雯也不推托,张大嘴,便学着方才袭人的模样吞吐了起来。

  一只纤手握住了两颗春丸,轻轻揉捏。

  宝玉又将袭人的头也按了下来。袭人本也是乖巧之人,伸出舌头在宝玉春囊之上窸窸窣窣的舔舐了起来。宝玉看着两个美婢都垂首给自己吹箫,快感阵阵的从下体传来。不由得爽得直咧嘴。

  又舔吸了一会子,二女又换了位置,仍是不见宝玉要泻身,袭人便吵着说宝玉耍赖,不弄了。宝玉哪里肯依,这淫人虽是不喜功课,那些精致的淘气还是很聪慧的。想起方才晴雯用绢帕分别沾冷热茶水给自己擦拭时的快感,心里便有了注意。

  桌上还有一杯凉了的茶,宝玉又让袭人倒了一杯热茶来。让二女并排跪在自己面前,先使袭人口含一口热茶,便将阳物插入袭人檀口中。只觉一股子热流顺着阳物流至小腹,真是说不出的舒坦。阳物泡在暖暖的茶中,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袭人的舌头。

  轻轻抽插了一会子,水也有些冷了。宝玉才又命晴雯含了一口凉茶,将阳物插入了晴雯冰凉的小嘴中。龟头刚从袭人温热的口中拿出,被凉茶一激,宝玉不由得身子也跟着打了个激灵。只这一冷一热便差点没让他泻了去。适应了一会子才又抽插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两女已不待宝玉吩咐,你来我往的默契配合了起来。宝玉那阳物忽冷忽热,直美得这个淫人呻吟不已。又一次插入晴雯的小嘴,不待宝玉自己抽送,晴雯便含着吞吐了起来。袭人也凑过来,用热热的香舌裹着宝玉的春囊,又张开嘴,将宝玉一颗春丸含入口中,用香舌搅拌。

  这上冷下热直激得宝玉身子都轻轻直颤。宝玉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两手扶定了晴雯的头,开始大力的操干起晴雯的小嘴来。晴雯虽是吃苦,却想到宝玉这是要泻身了,也只得强忍着。那冰凉的茶不时顺着嘴角流出来,直将胸口都打湿了一片。

  宝玉看着晴雯黛眉紧蹙,紧闭双眸,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摸样更是有黛玉的影儿,直把晴雯想成黛玉,下身的动作更大了起来。又大力抽插了几下子,只将龟头顶在晴雯的喉咙,一颤一颤的射出了阳精。

  晴雯随是有所准备,也被大股滚烫的阳精呛得几欲作呕。无奈嗓子眼被堵着,竟是呕不出来,却让那阳精并着凉茶一口口的都被吞下了腹中。

  宝玉射了十来股子才完,晴雯见宝玉停了,这才飞快的将头扭过去干呕了起来。却是什么也呕不出来。袭人笑道:“ 小骚蹄子,这加了料的茶可好喝吗?看你还想什么歪点子来欺负我不?唔……” 不待她说完,宝玉又将袭人的头揽了过来。袭人只得细细的将宝玉阳物上的汤汤水水都舔干净了,这才帮宝玉更衣,宝玉自带了小厮去东府,不在话下。

  这日,天气晴好,宝玉拿起一卷金瓶梅便出了屋,在园子里寻了个幽静的去处,坐在一株灌木后面偷偷的读了起来。

  且说宝钗、迎春、探春、惜春、李纨、凤姐等并巧姐、大姐、香菱与众丫鬟们在园内玩耍,独不见林黛玉。迎春因说道:“ 林妹妹怎么不见?好个懒丫头!

  这会子还睡觉不成?” 宝钗道:“ 你们等着,我去闹了他来。” 说着便丢下了众人,一直往潇湘馆来。到了潇湘馆,却不见黛玉。

  紫鹃道:“ 黛玉去怡红院那边找宝玉去了。” 宝钗抽身回来。刚要寻别的姊妹去,忽见前面一双玉色蝴蝶,大如团扇,一上一下迎风翩跹,十分有趣。宝钗意欲扑了来玩耍,遂向袖中取出扇子来,向草地下来扑。只见那一双蝴蝶忽起忽落,来来往往,穿花度柳,将欲过河去了。倒引的宝钗蹑手蹑脚的,一直跟到池中滴翠亭上,香汗淋漓,娇喘细细。

  宝钗刚无心扑了,那双玉蝶却落到了一片一人高的灌木之上。宝钗又不死心,将脚踩在一块怪石之上,悄悄的正欲扑。忽听灌木之后一人大喊:“ 是谁?” 宝钗正是聚精会神之际,听得这声喊不由得大惊,脚下一滑,竟是跌落了下来。

  再说那发喊之人,正是躲在树后看“ 剩闲之书” 的宝玉。那宝玉本是看得聚精会神,忽然听得背后有窸窸窣窣之声,不由得一惊,慌忙藏了书,喊了一嗓子。

  却听得一声惊呼,一个人影便像自己扑来。宝玉闻得是女儿声,忙伸手来接,宝钗本是站在石头之上,又是从上而下落下,随是宝玉接着了,却也两个人一起滚倒在了草地之上。宝玉只觉得两眼前突的一黑,两团软绵绵的香肉便覆在了口脸之上。宝玉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想要推开那掩住自己之物,却是手上一片绵软。哪里吃得了力?又闻到一股子冷香,这才蒙的想起,这股子香味只有那宝钗的冷香丸才有的。原来竟是宝姐姐!见宝钗并没有怎么动弹,宝玉那两只手竟是又在宝钗肉肉的奶子上揉搓了起来。

  再说宝钗,跌落下来着实吃了一惊,幸好有宝玉在身下才没摔着,却也是惊呆了。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竟是趴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的手竟是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酥胸上乱摸!宝钗又惊又休,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便要挣扎着用胳膊撑着要起来。谁知刚抬起了头,那胳膊吃疼,一下子又倒了下去。

  这下不偏不倚,宝钗的两片香唇正好同宝玉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那宝玉似是痴了一般,方才还在体会着宝姐姐丰腴的身子,这会子又有两片香唇献上,这痴人竟是想也不想就亲吻了起来。两只手也把宝钗抱了个满怀。宝钗方才抬头时已看清下面的人是宝玉了。却未料到这呆子竟是如此大胆轻薄自己,宝钗大家闺秀十七载,哪里受过这般待遇?真是不胜羞怒。

  好半天才挣扎着从宝玉怀中脱开,又避开了宝玉的嘴,轻声哧道:“ 宝玉。

  还不快停下,你再闹我可就喊了。” 宝玉这才如梦初醒,松开了紧箍在宝钗后背和丰臀上的两只禄山之爪。口中只道:“ 宝姐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 还不扶我起来……一会来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宝钗羞得早已面红耳赤。

  宝玉这才伸手将宝钗扶起。刚想搀着宝钗的胳膊,宝钗吃痛哼了一声。

  “ 好姐姐,摔在哪了?” “ 胳膊好像擦了一下,脚也扭到了。” “ 啊?快让我看看,伤到筋骨可不是玩的。” 说罢便将宝钗的藕臂拉了起来。

  “ 你……扶我回去,你又不是大夫,在这混看什么?” “ 那也得先看看才行,看有没有出血。” 宝钗胳膊腿都痛着,用不得力,又见宝玉说得真切。也只得由得他。宝玉轻轻捏着宝钗肉呼呼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将袖子一点点的往上褪。只见白嫩的腕子上套着一只翠绿的镯子。映得那腕子更是白皙通透。宝玉不由得先暗暗吞了口口水,这才又往上看去。

  “ 宝姐姐,只有这手肘处擦破了点皮,看起来到是不碍事。还有哪只脚扭到了?” 宝玉掏出绢帕,像模像样的将破皮之处包裹了起来。

  宝钗见宝玉却是真的关切,也不由得心里一暖,方才的怒意也减了几分。便告诉宝玉是哪只脚扭到了。宝玉伸手便要去褪宝钗的绣鞋。宝钗忙又羞道:“ 不必脱鞋袜的……只是崴到脚腕子了。想是不妨事的。回去了请大夫开一副药膏贴贴就是了。” 宝玉这才不忍的收回了想去给宝钗拖鞋的手。心里不由得一阵惋惜。

  只将裤腿往上撸了一点,见那脚踝处已经肿起了老高。

  “ 宝玉,去喊莺儿来扶我回去吧。” 宝钗道。

  “ 姐姐,你这脚扭成这样,是不能吃力的。莺儿自是扶不动你的。” “ 那你喊两个小厮来……” “ 你这精贵的身子,岂是那些猪狗般的脏汉子能触碰的?”

  宝钗心道:“ 方才又不知是哪个人在那猥琐人家,如今又这么说。” 口中却也不好说什么,只道:“ 宝玉,你扶我起来,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 好姐姐,都肿成这样了怎么走,还是我抱你回去好了。” 说着也不待宝钗同意,便径直将宝钗横抱了起来。

  “ 哎呀,快放下,让别人看见成什么了。” 宝钗不由得大窘。

  “ 放心,我抄小路送你回蘅芜苑,不会让人看到。宝姐姐,你得用手揽着我的脖子。” 宝钗试探了半天,这才将护着心口的一双手臂轻轻的环住了宝玉的脖子。宝玉便抱着宝钗,沿着花径蘅芜苑去了。路上也没碰到人,倒也使宝钗松了口气。而后请大夫开药之类,不在话下。

  他二人不知,方才那番情景却早被人看了去。

  欲知那背后之人是谁,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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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33:44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四回 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栊翠庵茗茶敬黛玉

  话说宝玉将扭伤了脚踝的宝钗送回了蘅芜苑,后面花丛中才幽幽转出一人,正是黛玉。黛玉本是想去怡红院找宝玉,却扑了个空。又想宝玉本无处可去,必是又去那园子里无人之处看闲书野史去了,遂也园子里找了起来。刚看见宝玉在偷偷看书,正要藏起来唬他一跳,却是宝钗跌了出来。宝玉宝钗那一幕便完完整整的被黛玉看了个通透。

  见宝玉抱着宝钗走远了,才走出来,看见地上散落的一本书,便捡了起来。

  也无心过目。只呆呆的站着,那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落下。呆立了一炷香的功夫,自觉无味,方转身回来,无精打彩的卸了残妆。

  紫鹃雪雁素日知道林黛玉的情性:无事闷坐,不是愁眉,便是长叹,且好端端的不知为了什么,常常的便自泪道不干的。先时还有人解劝,怕他思父母,想家乡,受了委曲,只得用话宽慰解劝。谁知后来一年一月的竟常常的如此,把这个样儿看惯,也都不理论了。所以也没人理,由他去闷坐,只管睡觉去了。那林黛玉倚着床栏杆,两手抱着膝,眼睛含着泪,好似木雕泥塑的一般,直坐到二更多天方才睡了。一宿无话。

  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然闺中更兴这件风俗,所以大观园中之人都早起来了。那些女孩子们,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都用彩线系了。每一颗树上,每一枝花上,都系了这些物事。满园里绣带飘颻,花枝招展,更兼这些人打扮得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

  整个园子里的女孩子都在忙活,可把宝玉给累坏了,一会去逗逗这个,一会又去惹惹那个。只是不见黛玉,便去寻,哪只黛玉并不在潇湘馆中,宝玉方欲去别的地方寻,那紫鹃叫住了宝玉道:“ 二爷来的正好,我家小姐说有东西要我一会给你送过去,可巧你就来了,这就交接给你吧。” 说着便拿出一本用白绫包着的书来。

  宝玉打开一看,正是昨日丢在滴翠亭的那本。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心道黛玉自是什么都看见了。心下顿时一片空白。紫鹃见他发呆,也不多理会,自行走开了。宝玉呆了一阵子,这才幽幽的走开了。

  不觉中又来到滴翠亭,因低头看见许多凤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锦重重的落了一地,因叹道:“ 这自是生气了,也不收拾这花儿来了。待我送了去,明儿再问着他。” 说着,便把那花兜了起来,登山渡水,过树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同林黛玉葬桃花的去处来。将已到了花冢,犹未转过山坡,只听山坡那边有呜咽之声,一行数落着,哭的好不伤感。

  宝玉心下想道:“ 这不知是那房里的丫头,受了委曲,跑到这个地方来哭。

  ” 一面想,一面煞住脚步,听他哭道是: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掊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话说黛玉正是一腔无明正未发泄,又勾起伤春愁思,因把些残花落瓣去掩埋,由不得感花伤己,哭了几声,便随口念了几句。不想宝玉在山坡上听见,先不过点头感叹;次后听到“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等句,不觉恸倒山坡之上,怀里兜的落花撒了一地。试想林黛玉的花颜月貌,将来亦到无可寻觅之时,宁不心碎肠断!既黛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推之于他人,如宝钗、香菱、袭人等,亦可到无可寻觅之时矣。宝钗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则自己又安在哉?且自身尚不知何在何往,则斯处、斯园、斯花、斯柳,又不知当属谁姓矣!

  那林黛玉正自伤感,忽听山坡上也有悲声,心下想道:“ 人人都笑我有些痴病,难道还有一个痴子不成?” 想着,抬头一看,见是宝玉。林黛玉看见,便道:

  “ 啐!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狠心短命的……” 刚说到“ 短命” 二字,又把口掩住,长叹了一声,自己抽身便走了。

  这里宝玉悲恸了一回,忽然抬头不见了黛玉,便知黛玉看见他躲开了,自己也觉无味,抖抖土起来,下山寻归旧路,往怡红院来。可巧看见林黛玉在前头走,连忙赶上去,说道:“ 你且站住。我知你不理我,我只说一句话,从今后撂开手。

  ” 林黛玉回头看见是宝玉,待要不理他,听他说“ 只说一句话,从此撂开手” ,这话里有文章,少不得站住说道:“ 有一句话,请说来。” 宝玉笑道:“ 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 黛玉听说,回头就走。

  宝玉在身后面叹道:“ 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林黛玉听见这话,由不得站住,回头道:“ 当初怎么样?今日怎么样?” 宝玉叹道:“ 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

  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

  说着不觉滴下眼泪来。

  黛玉耳内听了这话,眼内见了这形景,心内不觉灰了大半,也不觉滴下泪来,低头不语。宝玉见他这般形景,遂又说道:“ 我也知道我如今不好了,但只凭着怎么不好,万不敢在妹妹跟前有错处。便有一二分错处,你倒是或教导我,戒我下次,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都不灰心。谁知你总不理我,叫我摸不着头脑,少魂失魄,不知怎么样才好。就便死了,也是个屈死鬼,任凭高僧高道忏悔也不能超生,还得你申明了缘故,我才得托生呢!” 黛玉听了这话,便道:“ 你也是一天大过一天了,总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昨日的事我也都见了,你即是喜欢你那宝姐姐,不如趁早让老爷太太去和姨娘提亲早些定下来是正是,又来恼我作甚?” 一番话直说得宝玉无言以对。那宝钗跌倒自是意外,自己送宝钗回去也是情理。可自己确是无意中亲了宝钗,还做出那些下作事来,却着实让宝玉无话可说。

  黛玉见宝玉呆了,也不理会,只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回到屋里又是黯然一夜,直至四更才朦胧睡去。

  第二日一早醒来,黛玉双眼仍是红肿。又怕其他姐妹来寻她。只草草的梳洗了,便独自一人走了出来。也无目的,只是在园子清幽之处乱走,不觉便来到栊翠庵,便走了进去。看门小尼见是黛玉,忙引入。妙玉刚好做完早课,将黛玉迎入里间。

  黛玉在蒲团上落座。妙玉仍是亲自烧了水,斟了茶递与黛玉。黛玉又想起那日与宝玉宝钗二人同来栊翠庵品妙玉的香茗,何等温馨,如今却是身单影只,不由得又簌簌落下泪来。

  妙玉只任凭黛玉流泪,也不询问规劝,只掏出绢帕,紧紧挨着黛玉坐了,轻轻替她拭泪。好一会子,黛玉止住了哭,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早已倒在了妙玉怀里,那泪痕早已将黛玉的衣衫打湿了一片。黛玉慌忙坐正,双颊浮起一片红云:

  “ 让你见笑了……” “ 姑娘有什么心事,如果不嫌弃,不妨和我诉说,倒是不必把苦都闷在心里的。” 妙玉轻轻握住了黛玉的一双柔荑。

  “ 也没甚么事,只是昨夜想起我仙逝的父母,有些思念故里罢了。” “ 三春风雨湿啼妆,贝叶翻时欲断肠。槛外红尘无意问,青灯影里照禅床。” 妙玉呵呵一笑,道:“ 问世间痴情女子大多都是相同的,姑娘和我大可不必打妄语。可是那个宝玉伤了你的心?” 谁知这句话正戳中了黛玉的痛处,不但那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竟是连声音也哽咽了。黛玉也不顾什么颜面,只一头又扑进了妙玉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直哭累了,这才抽噎着将那日滴翠亭所见以及第二日和宝玉的对话原原本本都诉说了出来。

  黛玉哭哭说说的闹了一上午,又兼昨夜一宿不曾安睡,不觉已是很困乏了。

  妙玉便道:“ 姑娘若不嫌弃,不妨在我这里小睡,待我安排几个斋菜吃了可好?

  ” 黛玉一双眸子已红肿的跟桃子一般,自是不想回去。又将心中愁闷都说出来之后,对妙玉凭得多出几分亲近。便点头答应了。妙玉起身轻轻将黛玉搀扶起来,去了绣鞋,躺在自己的禅床之上,并盖上了一层锦被。

  “ 多谢师父。” 黛玉道。

  妙玉呵呵一笑,“ 姑娘,只管叫我妙玉就好。若不嫌弃,看在我长你几岁的份上,不妨叫我声姐姐。” 黛玉听罢,又做起身子,拉住了妙玉的手道:“ 好姐姐,黛玉自幼父母早逝,且也无兄弟姐们,姐姐神仙一样的人物,只怕我这妹子凭得辱没了姐姐仙品。今日既得姐姐不嫌我,就认了我这异姓妹妹吧。” 说着又哭了起来。

  “ 好妹妹,快别哭。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妙玉说罢,用藕臂将黛玉环在怀里。一手轻轻给黛玉整理着稍有凌乱的秀发。那黛玉是真的伐了,又在妙玉怀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不觉便沉沉的睡去。

  妙玉听没了声音,低头一看,只见黛玉竟是睡着了。两撇柳叶弯眉还是轻轻蹙起,长长的睫毛之上扔是挂着珍珠般的泪滴,小巧的鼻子偶尔轻轻抽动,一张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呼吸间吐气如兰。煞是惹人怜爱。

  妙玉深怕再吵醒了她,也不敢动弹,只得继续抱着。轻声唤了看门小尼去潇湘馆告诉紫鹃,黛玉在栊翠庵等,不在话下。

  第三十五回 薛宝钗巧解双丝节 史湘云醉眠芍药裀

  却说黛玉这一觉倒也香甜,只睡到太阳西斜方幽幽醒来。只觉呼吸间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甜香之气在鼻子前萦绕。待挣开眼。却发现自己乃是睡在了妙玉怀里,头正是枕着妙玉柔软的胸前。

  “ 不得了,都已经这么晚了。” 黛玉忙起来。“ 姐姐一直都这么抱着我的?

  ” 妙玉只一笑,并不回答,却道:“ 妹妹这一觉睡得可好?” 黛玉俏脸一红,低头道:“ 嗯,我都已经是急不得多久没有睡得这么舒坦了。多谢姐姐。我只顾得自己睡,可是辛苦了姐姐了。” 虽说那贾母乃是黛玉的外祖母,黛玉也来荣府两年有余了,期间贾母对黛玉疼爱有加,黛玉却仍是有种客居他乡的感觉,并不能将荣府当做自己的家。如今凭空多出来妙玉如此出水芙蓉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般的姐姐,心下哪能不欢喜?

  那妙玉的出身虽是迷一般,却也是自幼父母早逝,迫于种种缘由才带发修行。

  又正值妙龄,虽然已心归我佛,却仍有一个少女的心。兼之心又孤傲,这贾府上下俊男美女倒也是不少,能让妙玉看得入眼的,恐怕也只有一个黛玉了。

  二女起身吃了斋饭,又说了些女儿家的贴心话,黛玉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告辞。妙玉起身将黛玉送出门外,二人告别,不在话下。

  却说宝玉,自从那日伤了黛玉的心,也不好再去找黛玉,黛玉也有意躲着自己。偶尔见了宝钗也是莫名尴尬。自是闷闷不乐了几日。袭人晴雯等纵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宝玉欢心,却也不见什么效果。

  这日宝玉又闷在房里,吃过午饭倒头睡了一觉。袭人走进来,笑道:“ 这大好的天,怎的刚吃饱又歪到床上?可当心积食了。” 见宝玉并不答言,又道:“园子里来客了,姑娘们都在呢,还不快去看看是谁来了?” 宝玉这才扭过头来问道:“ 哦?是谁来了?” 又想想去了必是要碰到宝钗黛玉,不免唏嘘了起来。

  不等袭人说完,就听得门外有人娇笑着走来。“ 宝姐姐,颦儿姐姐,快些走。

  哎呀呀,又不是去让你们相亲,干嘛这么扭扭捏捏的。爱哥哥,你在屋里吗?”

  “ 湘云!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史湘云。史湘云是贾母史太君之侄忠靖侯史鼎之侄女,父母早亡,依婶娘生活。这时史家已败落下来,不是“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的时候了,连平日针线活都要自己动手,所以处境孤零。贾母心疼湘云,自是隔三差五的将湘云接来荣府住上三五个月本也是常事。

  “ 爱哥哥,看你都快懒得变成猪了。这么好的天气就知道睡睡睡。我来了也不说来看看我。” 湘云嘴上唠叨着,却是一脸的笑意。

  (PS:以我对红楼梦的理解,本来贾母内定的第一个宝玉夫人本是史湘云的,宝玉的第一任青梅竹马,其实应该是湘云,而黛玉才是后来的。黛玉的出现才导致了湘云成了备胎。因为毕竟对于贾母来说,一个是亲外孙女,一个是侄孙女)

  “ 我怎的知道你来呢?如果知道我是死都不会睡的。” 宝玉也来了精神,坐起来握住了湘云的手。

  湘云见宝钗和黛玉二女并没有跟进来,只站在门外和袭人晴雯说话,便俯下头来,低低的在宝玉耳边问道:“ 爱哥哥,你是怎么的惹宝钗和黛玉生气了?我说来屋里寻你,她们两个都百般推脱,若不是我还有把子力气把她俩拽过来,还真没人来你这怡红院呢。” 说得宝玉不由得脸色一红,不知该如何敷衍过去,湘云又道:“ 这颦丫头倒也罢了,三天两头的耍小性子,我就是想不通,宝姐姐那么大方得体的人儿,一听我说到你,居然连脸都红了。快说快说,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宝姐姐了?” 宝玉忙用手堵住了湘云的小嘴,歪着脑袋往门外看了看,又连连给湘云使眼色。湘云会意,这才笑道:“ 那什么时候没人了你可得偷偷告诉我才行,不然我定是不依的。你不说我自个问宝姐姐去。” 宝玉只得先敷衍着答应了。湘云这才得意的笑道:“ 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去园子里摘花去。” 宝玉又听宝钗和黛玉都寻借口走了,便对湘云笑道:“ 好妹妹,替我梳上头罢。” 湘云道:

  “ 这可不能了。” 宝玉笑道:“ 好妹妹,你先时怎么替我梳了呢?” 湘云道:“如今我忘了,怎么梳呢?” 宝玉道:“ 横竖我不出门,又不带冠子勒子,不过打几根散辫子就完了。” 说着,又千妹妹万妹妹的央告。湘云只得扶过他的头来,一一梳篦。在家不戴冠,并不总角,只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编一根大辫,红绦结住。自发顶至辫梢,一路四颗珍珠,下面有金坠脚。

  宝玉因镜台两边俱是妆奁等物,顺手拿起来赏玩,不觉又顺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边送,因又怕史湘云说。正犹豫间,湘云果在身后看见,一手掠着辫子,便伸手来“ 拍” 的一下,从手中将胭脂打落,说道:“ 这不长进的毛病儿,多早晚才改过!” 梳完了,又端着宝玉的脸仔细的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走吧。” 却说黛玉宝钗二人,被湘云强拽着来到了怡红院,也不进门,只在门外和袭人说笑了几句,见湘云和宝玉在屋里窃窃私语,便各自寻个事由走开了。

  宝钗何等冰雪聪明的人儿,早见黛玉不乐,自是知道是和宝玉闹了别扭。也隐隐猜到或是那日滴翠亭之事被黛玉知道了。便牵着黛玉的手,来到一处僻静去处。黛玉虽是不情愿,却也不得推托,只得跟了去。

  宝钗随口道:“ 这宝玉也不知羞,这么大的人了,却还让湘云那小丫头给梳头。” 黛玉哼哼冷笑道:“ 哼哼,是啊。不过若是只梳梳头,也倒是没什么的。

  却也是不用偷着摸着去特意找那没人的地方。” 说罢,用眼角瞥了一眼滴翠亭的方向。

  宝钗听得黛玉话里有话,又看她的眼神,心中自是明白了。圆润的俏脸不由得一红。顿了半晌,才道:“ 颦儿,你和宝玉打小是一起长大,你们两个的这份情谊自是府里上下无人不知的。那宝玉随是间或痴呆,心里面有的,却只有你一个人。” 见黛玉低头不语,宝钗拉着黛玉的手,在一块卧牛青石上坐了,这才将那日滴翠亭点点滴滴都对黛玉讲了。黛玉只低头不语。宝钗也不待黛玉答言,只又道:“ 宝玉那日虽是动作有些出格,辱没了我的身子,想也是被吓得有点迷糊。

  不过,他将我……他压着我的时候,口里仍是念叨着你的名字。” 黛玉听她讲得和自己那日见得无异,又说宝玉口中只念着自己的名字,想或是宝玉下懵了,才把宝钗当做自己,做出那些轻薄事来。虽是嘴上不说,那心中的怨气也消了大半。

  宝钗又道:“ 好妹妹,这命都是天注定的。是谁的,到头来终于还是谁的。你打小就进了贾府,老太太将你和宝玉都带在身边,一般的疼爱,再眼拙的人也能看得出来她老人家的用意的。只待来日你二人都长大了,你就得请我喝喜酒了。”

  说着在黛玉纤细的柔荑上拍了拍。

  闻得这话,黛玉心中一喜,脸上却是早已绯红。“ 宝姐姐,你都是哪里听来的胡说!快莫要说了。” 宝钗仍是不接黛玉的话,又道:“ 还有件事,过几天我准备收拾收拾,搬出园子去了。” 黛玉听得这话,忙阻拦道:“ 宝姐姐,姐妹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作伴多好,搬出去作甚?” 宝钗笑道:“ 我自又不是贾府的人,况且哥哥前些日子又出门了,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梨香院凭得寂寞,我自是要回去陪她的。而且我们年纪也一天大似一天了,随是姑娘们天天在一起做耍开心,这园子里毕竟还是有个宝玉的,多少有些不便。倒不如躲开了干净。” 黛玉听宝钗如是说,心中先是一喜,喜的是宝钗若搬出去,自己定是能少吃不少干醋。又听宝钗如是说,句句大方得体。那宝钗又是个温热体贴的好姐妹,却又有点不舍,只是低头不语,眼圈却红了。

  宝钗忙安慰道:“ 傻妹妹,我只是搬出园子去和妈妈住,却还没出得贾府呢,日后一起吟诗作对也不受影响的。” 黛玉这才心下释然。二女又牵着手说了好多知心的话,不在话下。

  到了晚上,凤姐早就吩咐平儿在园子里摆下一桌酒宴给湘云接风。宝玉本是扭捏着不想去,却也被湘云强拉了去。席间却见黛玉宝钗二人竟是没了前几日的隔膜,二人竟似是比以前更亲昵了些子。宝玉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黛玉虽是仍对自己爱答不理,间或那眸子里却是流出一丝羞意。宝玉虽是不知那是因为宝钗今日和黛玉说起老太太要成全宝黛二人婚事牵动了黛玉女儿家的芳心,却也暗暗窃喜。只是宝钗仍是正眼不看自己,仍是让宝玉不能释然。

  凤姐是琐事缠身,只草草的陪大家喝了几杯,胡乱吃了几口菜便起身道:“妹妹们,你们慢慢耍,我这破落户不跟你们混了。你们吟诗作对,我自是不懂的。

  不如早早去了的道是大家自在。” 众人笑了一场,凤姐带着平儿款款的去了。

  贾母和王夫人等也回屋安歇了。只剩下宝玉、黛玉、宝钗、湘云、迎春、探春、惜春等一般大小的姐妹。大家又该对点的对点,划拳的划拳。这些人因贾母王夫人不在,没了管束,便任意取乐,呼三喝四,喊七叫八。满厅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真是十分热闹。

  一桌人饮酒行令,那湘云本又是最爱热闹的,不觉已有了七八分醉意,摇晃着起身道离席。众人只道她要去方便,也不多理会。黛玉俯首在宝钗耳边耳语了几句,直惹得宝钗用手背挡着樱桃小口痴痴的笑了起来。那宝玉本是鬼鬼祟祟的不时看看宝黛二女,如今看宝钗笑得花枝招展,两团丰腴的美肉隔着薄薄的衣衫只在胸口颤出一层层波浪,不由得又痴了。将酒都倒撒在了桌子上方醒悟。忙起身掩饰道:“ 湘云这丫头去了这半天,不会是喝醉了迷了路?我去寻她了。” 宝玉起身,朝湘云方才走出的方向寻了去。走了一会子,果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穰穰的围着他,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药花瓣枕着。

  宝玉上前,轻轻推了推湘云道:“ 你这丫头,只知道图个凉快,竟是在这里睡了,快起来,当心着了风寒可不是闹的。” 湘云只是用手推了推宝玉,口中喃喃道:“ 泉香而酒冽,玉盏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 又径自睡去了。

  宝玉看着湘云,一张俏脸上虽是仍有几分稚嫩,那醉酒后的绯红却更是娇羞,那领款不经意间敞开了一撇缝隙,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上面竟也落下了几片花瓣,随着耸起的胸口起伏。

  “ 云丫头也是长大了,越发出落的标志了。” 宝玉望着那片洁白的肌肤,竟是将手颤颤的探了过去。

  第三十六回 隔门无意吐露心声 佳人有喜忧从喜出

  宝玉先是将落在湘云云鬓面颊上的花瓣悉数扫落了,见湘云没有动静,这才将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湘云的俏脸。想起小时候二人两小无猜,恣意玩耍,心中一股子甜甜的味道涌起。又怕湘云着凉,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湘云盖上。

  又见那片衣襟开口处露出来白花花的一片美肉,上面点缀着片片花瓣,便想替她打理干净。因此只将衣服盖到湘云小腹之上。方欲伸手去捻花瓣,却又止住了手,将头低下,用嘴唇一片片衔起花瓣,含入口中。口鼻之中顿时被花瓣的余香和湘云处子的体香所萦绕。

  宝玉一一将花瓣打理干净,见湘云仍是酣睡,小嘴微张,两片薄唇上面的胭脂凭得诱人。心中道:「打小这湘云口上的胭脂我也是没少吃的,今儿再吃一次也不为过。说着,便轻轻的吻在了湘云的檀口之上。那一只手刚要不老实的落在湘云无人造访的玉峰之上,只听得远远的有人喊他。

  宝玉一惊,忙起身,将衣服给湘云整理好,又胡乱擦去了嘴角沾的胭脂,这才应道:「在这呢,快来快来,湘云图凉快在这里睡着了。」原来桌上其他人见湘云宝玉迟迟不回来,各自来寻了。

  众人见湘云的样子,又是爱,又是笑,忙上来推唤挽扶。说道:「快醒醒儿吃饭去,这潮凳上还睡出病来呢。」

  湘云慢启秋波,见了众人,低头看了一看自己,方知是醉了。原是来纳凉避静的,不觉的因多罚了两杯酒,娇嫋不胜,便睡着了,心中反觉自愧。连忙起身扎挣着同人来至红香圃中,用过水,又吃了两盏酽茶。探春忙命将醒酒石拿来给他衔在口内,一时又命他喝了一些酸汤,方才觉得好了些。

  众人又闹了一会子,方各自散去了。

  这日,宝玉去王夫人屋里请安。进来正好薛姨妈和宝钗在,宝玉忙先给薛姨妈和王夫人磕了头,又给宝钗作揖。宝钗被王夫人搂着,无法起身,只略略低了低头回礼。薛姨妈笑着将宝玉拉在自己怀里,一阵爱抚,笑着道:「我的儿,几日不见,姨妈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嗯,都比宝丫头高大半头了。越发出落成个爷们了。我们刚进京那会还没有你宝姐姐高吧?」说罢和王夫人笑了起来。

  「妈妈,好好的说话非要带上我。姨娘,你也不替我做主。」宝钗娇羞道。

  薛姨妈又爱怜的将宝钗拉了过来,轻抚着宝钗的头道:「还是我的宝丫头知道疼人,说是蟠儿出门了,怕我自己住着寂寞,非要搬出园子跟我一起住。」王夫人笑道:「宝钗自是这群姑娘中最孝顺得体的。不过你也忒不把我们这群老太婆看在眼里了,你妈妈寂寞了自是有我这做妹妹的陪着,你若是想她了只管来看她陪她便是,又何必非得搬来住一起。你只管在园子里和一众姐妹们就是了。」薛姨妈也连连点头称是。

  又闲话了几句,鸳鸯掀帘进来道:「给太太,姨太太请安。宫里夏公公来了,老太太请二位夫人过去。」王夫人薛姨妈一听不敢怠慢,急急地带了丫鬟跟鸳鸯去了。只留下宝玉宝钗二人。

  二人也不说话,气氛甚是尴尬。宝玉见宝钗起身要走,忙道:「姐姐,到哪里去?」

  「横竖无事,不过找颦儿他们去玩罢了。」

  「好姐姐,方才姨妈说你要搬出园子,可是当真?」宝钗不语,只点点头。

  宝玉可是慌了,也不顾别的了,只拉住了宝钗的手道:「好姐姐,好好的为什么就要搬出去了?可是因为那日我冲撞了你?」宝钗抽回手道:「宝兄弟,你想多了。那日……虽是……我也知你是无心,又送我回去照料我,我知你是心疼我这个做姐姐的,早不挂在心上了。」宝玉一时无话,只呆呆的坐了下来。宝钗道:「我一是怕妈妈寂寞,回去给她做个伴,一则也是要避嫌的,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天天在一个园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被颦儿误会了也不好。」说着,起身出去了。

  宝玉见宝钗出了门,这才说出一句:「宝姐姐,其实那日我虽是无心,碰了你的身子,却是不后悔的。你只知替颦儿想,为何不想想我呢?你只道我心里有黛玉,你又何尝不在我心里呢?」

  那宝钗本未曾走远,在门外听了这话,不由得身子一颤,顿了顿,也不去找黛玉了,径自回房去了。

  「嗯……好相关……轻、轻些……」宝玉刚刚将阳物插入可卿的玉蛤之中,正欲大开大磕,听可卿如是说,不由得停了下来。

  「好卿卿,可是我弄疼了你了?」

  「不是的。」可卿轻轻环住了宝玉的脖子,呵气如兰的在宝玉耳边道:「我怕……怕你太用力,会弄疼了我们的宝宝……」宝玉听了大喜,道:「可卿,你可是真的有了身子了?」可卿羞怯的点点头道:「嗯,卿卿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最近又总想吃酸,想是有了。」

  宝玉只将可卿揽在怀里,一张大嘴直不待可卿把话说完,早已堵住了佳人两片香唇。直吻得可卿喘不上气来方才作罢。「好卿卿,这等喜事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要当爹了,我们的孩子。」

  可卿爱抚着爱郎的胸口道:「看把你乐的。我这不也是不能肯定,才没有告诉你么。」

  「嗯,我这就去找王太医给你诊脉。」

  可卿忙又揽住了宝玉,嗤嗤笑道:「相公,你又呆了,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寻大夫?再说,你还没把卿卿喂饱呢,你现在去哪里我都是不依的。」说罢,两支玉腿缠住了宝玉的臀股,将宝玉的阳物往里面送了送。

  宝玉也呵呵笑道:「果然是我又呆了,那就让小生今夜先好生慰藉一下我的娘子罢。」说着,缓缓将阳物送入了桃源深处。虽是不敢太过用力,只将那三浅一深,七上八下的伎俩拿了出来。又用龟头抵住可卿的花心,好一阵子研磨,只磨得可卿全身都是酥痒。不一会也丢了身子。

  宝玉也不敢用力抽插,只将阳物死死抵住可卿的花蕊,感受着那肉肉的小穴如同婴儿般的吸吮,以及那热热的阴精冲刷着龟头的快感。虽不如泻了身子来得进行,却也如腾云驾雾般舒爽。

  直到可卿软软的瘫在床上,下体停止了抽搐,宝玉这才松懈下来,吻了吻可卿翘翘的鼻尖,道:「好卿卿,给我听听罢。」说罢,拔出仍直挺的阳物,将脸贴在了可卿平滑如玉的小腹之上。

  可卿娇笑道:「傻宝玉,才两个月,哪里就有什么动静让你听了呢?」边说,边伸手抚摸着宝玉的头。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只是苦了相公,不能尽兴了。」

  宝玉道:「不妨事的,只要我的可儿舒坦就好了。」说罢,又听了半晌,见真的没动静才悻悻的抬起了耳朵,但口上却不闲着,只在可卿浅浅的脐眼上舔舐了起来,又是钻又是舔,可卿吃痒,扭动着水蛇般的小蛮腰笑着躲避。

  没一会,可卿的笑声就被娇喘声所取代了。原来是宝玉已将嘴唇吻在了可卿的玉蛤之上。宝玉一边舔舐着早已硬硬的小肉珠,一边翻将起来,将两腿跪在可卿头上,那阳物直直的指向了可卿。

  可卿会意,张开檀口,将宝玉的阳物纳入了口中。一只小手还在宝玉的春丸上揉捏。宝玉先将那颗圆润的肉珠舔舐得干干净净,这才将舌头下移,将那两片入口即化般滑嫩的粉嫩肉唇含在口中,细细的吸吮了起来。

  可卿也不示弱,努力的将宝玉粗长的阳物尽量全吞进去,想让自己的爱郎尽兴,无奈那阳物实在太长,龟头都插进喉咙了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宝玉将两片嫩唇也打理干净,这才将舌头探入了早已浸湿的桃源洞中。啧啧有声的吸吮起可卿的爱液来,还不时地用舌尖在洞内上下翻滚。可卿檀口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发出阵阵哼哼,表达着自己的舒爽。不一会,就又有大量爱液从小学中流出。

  「可儿,夫君很努力的给你打理,却是怎么也弄不干净呢。」宝玉调笑道。

  可卿吐出了宝玉的阳物,啪的在宝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坏人,就会取笑人家。」说着,纤手又在宝玉的阳物上上下撸动起来,「相公,你这还硬硬的,人家实在是很努力了也不能让你泻了身子,不如……不如你用我后面吧。」说着,可卿爬了起来跪在床上,只将丰臀高高的翘起,对着宝玉摇晃着示威。

  宝玉哪里会让佳人久等,先在软软的丰臀上亲了两口,这才一手扶着阳物,先在肉穴中徐徐抽送了几下,又将流到洞口的蜜液都涂抹在龟头之上,这才将阳物抵在可卿粉色的菊门之上,两手稍许用力将两片臀肉分开,跨下稍稍用力,鸡蛋大小的龟头渐渐隐没在美人股缝之中。

  「卿卿,可疼么?」宝玉见可卿粉臀之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香汗,问道。

  「相公,卿卿不疼,只是……只是涨涨得,说不出的舒坦。相公只顾疼我便是了。」说着,缓缓将美臀向后抵去,尽数将宝玉的男根吞了进去。

  宝玉见可卿不疼,也缓缓抽插了起来。可卿菊门虽是窄紧,早有爱液润滑,又适应了一会子,便能令宝玉进出自由了。

  「嗯……好大,好涨……好相公,只管快些……卿卿要,要宝玉的大鸡巴狠狠的操我的菊门。」

  可卿平日里本是内向腼腆之人,几乎不说这些下作的淫声浪语,宝玉听得这些话自可卿嘴里说出,不由得立马兴致高昂,两手紧紧把持住可卿美臀,大刀阔斧的开发起可卿的菊门来。只撞得美人丰臀啪啪作响,泛起一层层的臀浪。两颗春丸也啪啪的拍打着可卿的玉蛤,流出的爱液早已打湿了二人的耻毛,伴着撞击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床上。

  可卿早顾不上说话,一张小嘴虽是仍圆圆的张着,却只能发出赫赫声。宝玉又大力抽插了百十来下,只觉得可卿玉蛤又吐出大股的爱液,连柔嫩的肠道都跟着一起蠕动着,挤压着宝玉的阳物,似是要将其排挤出体外,又似是要将整根阳物都尽数吞进其内。宝玉也不敢恋战,又狠狠的来了几下,这才将阳物插入到美人肠道最深处,悉数将滚烫的阳精射入了可卿的菊花蕊之中,热腾腾的男精直把可卿烫得浑身如筛糠般颤抖。

  宝玉泄了身子,才松开了紧握着的美臀,将阳物拔出。可卿失去了支撑,软软的瘫在了床上。宝玉也躺了下来,将可卿柔弱无骨的身子揽在怀里,一手轻轻的在可卿的小腹上爱抚。

  「相公,你说,我们这孩子会是男是女呢?」

  「方才你不是说想吃酸?人家都说酸儿辣女,想必定是个男孩。」「嗯……我不要,生个男孩将来长大了肯定和你一般的坏,就知道欺负弱女子。我想声个女儿。」

  「嗯,都依卿卿,生个女孩,和卿卿一样漂亮。」……二人相拥说了好一会子知心话,宝玉这才起身穿衣,恋恋不舍的下楼去了。

  可卿送别了宝玉,款款的在梳妆台前坐下,细细的梳理了云鬓,双手抚摸着依旧平坦如昔的小腹,嘴角不由得泛起一阵会心的笑,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幸福。

  不料听得门外有人咳嗽了一声,继而敲起了门。可卿忙收复心神,又草草整理了一下才起身开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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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6 00:35:01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七回  秦可卿贞丧天香楼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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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嗯,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就是贞丧天香楼。当然,我也知道原着是淫丧天香楼。虽然被曹公删减了。但是秦可卿和贾珍通奸,被尤氏捉奸在床,可卿天香楼自缢,这应该是没有什么争议的。而且秦可卿的名字谐音「情可轻」,足见曹公是不认可秦可卿这个人、或是这段情的。但是我不会这么写。我就是喜欢可卿。如果一定要她死,我要让她走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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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开了门,外面站的竟是贾珍。可卿忙让进来,服侍着坐了,喊丫鬟瑞珠来倒茶,却不见回应。只得自己亲手倒了,捧给贾珍,看贾珍接了,也不敢坐,只垂首站在一旁,轻声问道:「这么晚了,不知公公有什么事?」贾珍喝了口茶,缓缓放下茶盅,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几句家常。可卿只是应和着,看着贾珍望着自己的眼神总是色眯眯的,看得可卿浑身不舒服。

  贾珍道:「这几日都没见蓉儿,那厮这又是去哪里鬼混了?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扔在屋里不管,简直不像话!」说着,竟是拉起了可卿的手。

  可卿忙将手抽回,颤颤的道:「想是有些应酬牵绊住了也是有的。」贾珍佯装不知,又伸手欲揽可卿的腰肢。「嗯,那厮最近竟是一颗心都跑野了,你若是不嫌,他不在了我自可过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的。」可卿急忙闪避,已是知道贾珍这衣冠禽兽竟是来调戏自己,不由得心中升起怒意。冷冷的道:「多谢公公关心,我平日里也是喜安静的,若是实在无趣,和瑞珠他们说说话逗逗趣也就混过去了。公公若是没什么事还请早早回去安歇了吧,别让婆婆等急了。」说罢就开了门准备送客了。

  那贾珍却并不在意,从袖中掏出一只锦盒,凑过去当着可卿的面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只发钗,雕龙绣凤,做工堪称精美绝伦。

  「你看这簪子可喜欢吗?这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金匠周大福的得意之作,千金难求。我实在是喜欢,觉得只有你这样的美人儿才配得上,就买下来送你。」说着一手捻起簪子,竟是要给可卿戴上。

  可卿大怒,一下打掉了贾珍手中的簪子,冷笑道:「哼,都说你是败家毁业的贾氏不肖子孙,荒淫无度,我还不信,如今你竟然打自己儿媳妇的注意,好不知廉耻!」

  还没等说完,贾珍一巴掌已掴在了可卿的俏脸之上。直把可卿打倒在了地上,白皙的脸颊顿时一面红肿了起来。贾珍冷笑道:「哼,你这下作的娼妇,趁着蓉儿不在屋里勾引宝玉,当我不知道?如今竟还腆着脸说我不知廉耻,廉耻二字从你口中说出,岂不成了笑话?」

  那贾珍其实并不能肯定可卿和宝玉有染,只是见最近宝玉来的频繁,每次来都凑巧贾蓉不在,贾珍本又早就惦记着可卿的美色,遂才趁着宝玉走了,贾蓉未归之际找个籍口支走了丫鬟婆子,上来欲寻不苟之事。如今只是随口一说可卿勾引宝玉,却见可卿竟是惊呆了,傻傻的摊坐在地上也不抢白,心中顿时明白了。

  贾珍又换上一副笑脸,蹲下来道:「美人儿,也不必惊慌,只要你依了我,自是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说罢便是要伸手去解可卿衣物。

  可卿这才缓过神来,啪的一巴掌抽在了贾珍的脸上,口中只大骂道:「滚,禽兽!」

  贾珍也是怒了,口中道:「娼妇,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夫怎么折磨你!」说着便强行去撕扯可卿的衣服。

  可卿挣扎着躲避爬到床前,刚好碰到针线盒,马上用双手握住了剪刀,颤声道:「滚!还不快滚!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用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那贾珍虽是色迷心窍,却也怕闹出人命来。见可卿如此贞烈,这才住手,站起来跺了跺脚,发狠道:「哼,你若一日不从我,就一日休想好过。」说罢摔门而去。

  可卿这才又软软的瘫软下来,又气又怕,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栗。呜呜的哭了出来。一宿不曾睡,第二天,方欲去找凤姐诉说,却发现门外的婆子自己竟是不认得。那婆子见可卿要出门,忙拦住了,道:「小姐,老爷有吩咐,小姐身体贵恙,需要静养,不能感了风寒,不许您出门的。」可卿不依,也不答话,硬要往外闯。可可卿一袭若女子,又怎么僵持得过一个粗壮的婆子?那婆子将可卿推回屋内,竟是「咣当」一声将门从外头反锁了,任凭可卿在屋里叫骂只不回应。

  晚间,贾珍又来,这次却不进屋,只在门外问:「美人,你可想好了?是依我还是不依?」可卿只在门里将被子蒙住头脸,也不答话。

  「唉,不依就不依吧。罢罢罢、我这就去西府上找政老爷,告诉他要好好看管自己的宝贝儿子,别没事老勾引自己的侄儿媳妇。哼哼哼,哈哈哈哈,政老爷为人最是耿直,听到这事,不晓得会不会将宝玉扒皮抽筋!」说罢假意要离去。

  可卿素知贾政教子极其苛刻,若是让他知道了,定会将宝玉活活打死。这才心下早已没了主意。又听得下楼的脚步声,忙道:「且驻,容我再想想。」「哼哼,你真是要好好想想了。我明日再来!」说着,贾珍嗵嗵的下楼去了,只留可卿一人在房内落泪。一宿不曾合眼。

  第二日,可卿听得开门之声,忙下意识的抓起身畔的剪刀。门开了,进来的却是贾蓉。可卿如同看到亲人一般,扑进贾蓉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子才将贾珍来调戏一事哽咽着说了。

  那贾蓉道:「娘子……此事,我已经知道。」

  「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务必救我,你去西院里告诉婶娘,她自是有办法的。」

  「这……」贾蓉推开了怀里的可卿,「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况且,你。

  你既是已经红杏出墙,只怕、只怕也不多这一次了。不如你暂且委曲求全,成全了父亲,日后我们再想办法?」

  「你……」可卿万万没想到,贾蓉居然能厚颜到说出如此话来。

  原来,这贾蓉自小怕贾珍怕得要死,今次,竟是奉了贾珍之命来与可卿做说客的。贾蓉又道:「娘子,你只要再受下委屈就是了。父亲虽是好色,毕竟年纪大了,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无妨你就吹了灯,把他想象成宝玉就是了。」「啪」的一声,一巴掌已经落在了贾蓉的脸上。「亏你还是个男子,竟然对自己的娘子说出如此话来!」

  贾蓉也不生气,只冷笑道:「哼哼,自己的娘子?你可莫要忘了,当初那一纸休书,可是你的好宝玉让我写的。如今你们恩恩爱爱,双宿双飞,怎么还说是我娘子?好好好,也罢,既是你不允,我也是不强求的。反正我早已是不要脸到家了。我这就去找政老爷闹去。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让外人看笑话就是了。哼哼哼,我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宝玉那厮!看政老爷知道后他还能不能有小命和你恩爱!」

  沉默了好一会子,可卿冷冷道:「你去让人给我打热水来,我要沐浴。」贾蓉以为可卿退让了,忙下楼,吩咐下人打水。不一会,一个盛着香汤的大木桶便摆在了房内。可卿反锁了房门,一件件褪去罗衫,将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

  那眼泪,也一滴滴的滴落下来。

  洗罢,可卿又拿出一套平日最喜欢的衣物,仔细穿戴了,又细细打扮梳洗完毕,这才将上次宝玉遗在天香楼的一条大红汗巾取了出来,贴在脸上,仿佛那上面仍有爱郎的味道。可卿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中又是安详又是幽怨。许久,才长长叹了口气,挪过一把椅子,颤颤的站上去,将那红汗巾穿过了房梁。

  却说凤姐,忙完贾府上下大小杂事,不知不觉已交三鼓。平儿已睡熟了。凤姐方觉星眼微蒙,恍惚只见秦氏从外走来,含笑说道:「婶婶好睡!我今日回去,你也不送我一程。因娘儿们素日相好,我舍不得婶子,故来别你一别。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告诉婶子,别人未必中用。」

  凤姐听了,恍惚问道:「有何心事?你只管托我就是了。」秦氏道:「婶婶,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诗书旧族了!」凤姐听了此话,心胸大快,十分敬畏,忙问道:「这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虞?」

  秦氏冷笑道:「婶子好痴也。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能可常保的。但如今能于荣时筹画下将来衰时的世业,亦可谓常保永全了。即如今日诸事都妥,只有两件未妥,若把此事如此一行,则后日可保永全了。」凤姐便问何事。

  秦氏道:「目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於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竞争,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祀又可永继。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要知道,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必散’的俗语。此时若不早为后虑,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凤姐一一记了,秦氏又道:「宝玉和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段孽缘。好酒易醉,好梦易醒。如今我要去销号了,只是苦了我腹中宝玉的骨血。虽是了却了一段孽债,却又埋下一笔冤债,也是罪过。嫂子只管告诉宝玉,令他莫要太过挂记我,来日修得正果,必有重逢之时。」

  凤姐听得云里雾里,正欲追问,秦氏道:「天机不可泄漏。只是我与婶子好了一场,临别赠你两句话,须要记着。」

  因念道: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

  凤姐还欲问时,只听二门上传事云牌连叩四下,将凤姐惊醒。人回:「东府蓉大奶奶没了。」凤姐闻听,吓了一身冷汗,出了一回神,只得忙忙的穿衣,往王夫人处来。

  宝玉也得一梦,梦中听见说可卿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戮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搊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

  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干净;二则夜里风大,明早再去不迟。」宝玉那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从人役,拥护前来。

  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问可卿因何而忘,众人只说暴病,宝玉哪里肯信?却也无处追问。

  不巧尤氏又犯了旧疾,不能料理事务,贾珍只得苦苦哀求凤姐帮忙主持大小事务。凤姐本是要强的,又是自己的好姐妹之事,也不推托便应了,执管两府上下人事,不在话下。

  第三十八 回秦可卿只身闯迷津 贾宝玉一见北静王

  「可卿!可卿,你在哪里?」院子里传来男子的呼喊声。

  警幻忙拭去眼角的泪痕迎了出去。刚推开门,娇躯就被宝玉一把抱住了。

  「好姐姐,可卿呢?快叫可卿来见我。」

  警幻爱抚着宝玉的脸,长叹一声,才牵着宝玉的手,引他坐了。「宝玉,你先莫急,听我道来。」

  言罢,警幻才将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说与宝玉。宝玉不由得泪如雨下,只叹可卿太痴。又恨那贾珍贾蓉父子禽兽不如,咬牙拍桌子道:「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必手刃了他们给卿卿雪耻。」

  警幻握住了宝玉的手道:「宝玉,此仇虽深,却不需你去报的。」宝玉哪里肯依,警幻见宝玉执拗,只得沉声道:「你与可卿本只是去磨砺一番,个有个的造化,如今可卿遭此一劫,却也是她个人的劫数。可叹你仍如此执迷不悟,我只能点化你一二,贾珍贾蓉二人虽是可恨可恶至极,却不消你我教训。

  如今贾府随是看似繁华,内部已现败象。如今逼死了我妹妹,更是雪上加霜,必遭天谴。假以时日,只怕这贾府上上下下都要遭报应的。」宝玉听得一愣,不由得心下着急,道:「这贾府上下几百口子人,随是有不肖恶徒,大多还是好的,这么一竿子都打死,岂不是违天道?」警幻冷笑道:「宝玉,这也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可还记得往日我教授与你的?

  用你所能,或许多少还有转机。」宝玉又要追问如何使得,警幻只道:「如今我已与你泄露天机,已是大罪,却不能再多说了。」宝玉这才悻悻的打住了,又问道:「可卿随是了却了尘俗之事,也该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为何不得见?」

  警幻又是叹了口气,道:「宝玉,你可知可卿生前,腹内已有了你的骨血?」宝玉点点头。警幻继而道:「这一胎虽是时日不长,却已聚了魂魄。如今可卿已死,那魂魄也该随之散去的。可卿这傻丫头,竟说不舍得让你们的骨肉就这么散去,只身一人去万仞迷津里,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说着,不由得神情黯然。

  宝玉呆立了半晌,抽身便要走。警幻忙一把抱住宝玉道:「宝玉,你切不可一时冲动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寻她们母子!」

  「可卿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独闯迷津,为何我就不能去将他们寻回?」「那迷津深不可测,其中险恶万分,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你只是尚未开化的凡夫俗子,如何去得?况且,那贾府中尚有太多无辜生命等着你去拯救,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放开我!我要去找可卿!」宝玉犹自在梦中大叫。惊得袭人等一众丫鬟慌忙把宝玉摇晃醒,又是扇风又是锤胸,好一会子才使宝玉转型过来。

  宝玉凄然一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横竖没事,只是有些疲累,又有些子伤心,想是给魇住了,不妨事的,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子。」众人只得散去。宝玉想想梦中情景,又偷偷的哭了一回。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发引日近。那时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

  这六家与荣宁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孙,西宁郡王之孙,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

  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

  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三四十小轿,连家下大小轿车辆,不下百十余乘。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带摆出三四里远来。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第一座是王府东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

  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见,连忙回去报与贾珍。贾珍急命前面驻扎,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以国礼相见。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

  贾珍道:「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克当。」水溶笑道:「世交之谊,何出此言。」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才。

  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因问:「衔的那宝贝在哪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

  贾政忙道:「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

  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又携手问宝玉几岁,读何书。宝玉一一的答应。

  水溶见他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藩郡余祯,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

  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颇聚。令郎常去谈会谈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贾政忙躬身答应。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宝玉连忙接了,回身奉与贾政。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

  于是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小王虽上叩天恩,虚邀郡袭,岂可越仙輀而进也?」贾赦等见执意不从,只得告切欢回来,命手下掩乐停音,滔滔然将殡过完,方让水溶回舆去了。不在话下。

  是夜,忠顺王府。夜已深,刚刚想过三更梆子。忠顺亲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在灯下看书。窗外传来几声布谷啼叫。亲王并不抬头,只沉声道:「进来吧。」话音刚落,一扇窗已被推开,一条黑影灵缇般无声闪入,跪在地上道:「禀王爷,王爷交代的事业已查明。那人却是在贾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日发殡棺椁中之人,似是他们府上也无人知晓那人底细。」「嗯,继续查,一定要将叛逆连根铲除。切记做得隐秘,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忠顺亲王点点头,摆了摆手。那黑衣人站起身来,倒退着走出书房,掩门去了。

  亲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两眼闪出一道精光:「十八年了,寻遍了大江南北,没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今,是该了结了。」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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